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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偏執(zhí)攝政王的心頭嬌

越俎代庖

  于是他就將事情告訴了王毅,讓他安排好一切。

  其實按照原計劃,他們是想將這件事往蕭徹禍國的頭上引的,反正蕭徹這段時間也不能在朝廷上作威作福。

  大權(quán)旁落的蕭徹,到底犯了什么罪最后不都是由他們來蓋棺定論嗎?

  結(jié)果沒想到,那個不成事的侯勇康弄了個詐尸出來。

  問了弄出這些事的罪魁禍首,苗疆的女子說她們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不知道如何控制這種事情,萬般無奈之下才叫了蕭徹來處理此事的。

  他們總不可能真的叫場面陷入無法控制的局面,到時候可能蕭徹還沒什么事情,他們倒是先死了。

  其實他們的算盤是打的很好的,將這些苗疆女子送走或者藏起來,等蕭徹解決了詐尸的禍端之后,卻怎么也找不到兇手,那他們照樣可以治蕭徹一個辦事不力的罪名。

  要是蕭徹找個替死鬼出來頂罪……

  那就只能將那些苗疆女子交出來了,到時候還能給蕭徹扣個欺君罔上的罪名,不管怎么說,他們都不虧。

  只是他們實在太小看蕭徹了。

  又或者說,他們沒有把蕭徹的實力放在眼里。

  從一開始就知道他們?nèi)P計劃的蕭徹,就一直在攝政王府看他們?nèi)缣盒〕蟀愕难輵颉?p>  然后再看著他們慢慢的挖坑,挖一個巨大無比的深坑,等到他們把坑挖好以后,他再做一回好人,親自把他們送進去。

  在蕭徹抓到那些苗疆女子之后,王毅就知道自己逃不過這劫了。

  他已經(jīng)和太后商量好了,就推這些苗疆女子出去頂罪。

  既然她們能毫不留情的出賣他們,那他們也能親手將她們推到致命的刑架之上。

  蕭徹把一堆紙丟到王毅的面前:“不知王國舅對這些東西可有什么解釋?”

  王毅不慌不忙的撿起地上的紙,心道幸好自己當初謹慎,沒有將什么重要的信息暴露出去:“這些確實是本官寫的。”

  “你私自放兇手入京城,還給她們尋找安身立命之所,本王如今只想知道,究竟你是幕后主使,還是幕后主使的同黨。”

  蕭徹顯的很平靜,除了與生俱來的氣場以外,絲毫沒有不平常的態(tài)度。

  這倒是讓盧諍鴻和越維城有些失望,本來還想看好戲來著……

  “攝政王謬贊了,本官何德何能,能與那苗疆有所牽扯?”

  王毅成竹在胸:“太后娘娘與那苗疆的祭司有些淵源,之前那祭司給太后娘娘寫信,說是他們族里有幾個姑娘要出來歷練,因為她們涉世未深,擔心她們出什么事情,所以希望太后娘娘能幫幫忙,太后當時不在朝里,這才叫本官代為照料。”

  蕭徹既然敢來抓人,就說明他手里肯定已經(jīng)掌握了不少證據(jù),他們倒不如真假摻半的說。

  “只是本官萬萬沒有想到,她們居然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若是知道,本官一開始就不會叫她們進京城!”

  王毅萬分痛心的說道:“太后娘娘已經(jīng)知道此事了,她說,雖然這些女子都是異族之人,但是她們殺了人那就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只是還希望王爺能給她們一個痛快?!?p>  盧諍鴻在一邊聽了只笑不語。

  如今雙方各執(zhí)一詞,只是最后無論是哪方贏了,苗疆和風元王朝之間的邦交算是徹底斷掉了。

  蕭徹當然不可能叫他們只損失這么一個底牌的。

  不然他這些日子做的事情都不都成了無用功了?

  “若是單論熟稔的程度,本王確實該相信國舅的話,但是國舅也知道,本王素來只相信證據(jù),若只憑國舅幾句話就對這件事下了結(jié)論,如何對的起那些死去的百姓?”

  蕭徹坐在公堂之上,腰板兒挺的直直的,氣勢逼人:“況且此事還有關(guān)兩國邦交,若是因為這件事而影響到我們與苗疆之間的關(guān)系,未免太不劃算?!?p>  王毅就知道蕭徹沒那么好對付:“那攝政王的意思又是什么呢?”

  “若是國舅能拿的出證據(jù),證明此事與你無關(guān),本王自然不會為難你?!?p>  其實看到王毅這么信心滿滿,蕭徹就已經(jīng)猜到了他肯定已經(jīng)想出法子來應付此事了。

  他想的倒確實沒錯。

  王毅還沒開口,那太后就匆匆趕到了。

  “太后駕到!”

  那太后再怎么說也是一國之母,蕭徹表面上還是要給予相應的尊重的。

  諸位大臣起身相迎:“臣等恭迎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p>  蕭徹的尊重就是起身頷首,然后有口無心的說了一句:“微臣見過太后?!?p>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好在太后也沒在意這些,反正他以前也是這般。

  “免禮?!?p>  太后走到堂前:“今日哀家來就是為了那苗疆女子一事,哀家在宮里也聽到了些風聲,只是實在沒有想到她們居然會做出如此殘忍惡毒的事,此事也不能全怪國舅爺,就連哀家也被蒙在了鼓里?!?p>  她臉上的哀戚不似作假,但又確實是假:“此事哀家會交給陛下處理,事關(guān)兩國邦交,自然還是要多加商議的?!?p>  蕭徹已經(jīng)快速的做出了最佳的選擇:“太后說的是,但是這些苗疆女子個個不是那么好對付的?!?p>  太后笑道:“本宮明白?!?p>  “既然如此,那此事本王也就不插手了?!?p>  太后一時還有些驚訝,她倒是沒有想到蕭徹居然會這么好說話。

  好說話到她都懷疑眼前這人到底是不是蕭徹,還是說他是不是有其他的陰謀。

  “攝政王如今身子未愈,還是先回攝政王府將傷養(yǎng)好了再說,哀家也不是苛刻的人,攝政王為國勞累,本就該好好休息了?!?p>  太后自以為贏得了漂亮的一仗,殊不知,這才是她們掉進陷阱的開始。

  “太后說的是。”蕭徹也沒有坐回位置上:“本王這就撤回所有的玄甲軍,他們也該回營好好訓練了,陛下乃是一國之主,本王自然不該越俎代庖。”

  越維城和盧諍鴻心道:求您了,您還是越俎代庖吧。

  太后對蕭徹服軟的態(tài)度很是滿意:“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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