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頭上的牌匾晗玉嘲諷的勾了嘴角,“傲宇宮,好大的口氣。”
晗玉腳尖一勾飛了起來在傲宇宮中消失了蹤跡。
此時傲宇宮中有許多的人正在準(zhǔn)備著論討會,許多身著白衣的少男少女正恭敬地站在殿下聽大長老和凌長老講解劍道,整個鴻儒殿十分安靜只聽見兩位長老的傳道聲,而在場的弟子中,站在最前面的自然是作為首席大弟子的凌風(fēng)。凌風(fēng)認真的聽著大長老和凌長老的傳道,不去管其他的聲音。
在專心聽大長老和凌長老傳道的眾人不知道鴻儒殿外面已經(jīng)可以用尸橫遍野,血流成河來形容了,那場景真是慘不忍睹。
原本空曠的殿前此時站滿了身著白衣的傲宇宮弟子,只是他們原本潔白如雪的仙衣現(xiàn)在上面開出了一朵朵火紅的花朵,一個又一個傲宇宮弟子倒下,來不及發(fā)出一聲哀嚎就被那燃燒著黑色的火焰所吞噬了靈魂,而他們的身體也被那一只只魔獸所啃咬吞下腹中,甚至有些還沒有死去的傲宇宮弟子被魔獸硬生生的撕碎,開出來一朵朵的血花,整個鴻儒殿殿前彌漫著一層層血霧。一個個傲宇宮弟子就這樣接連死去,活著的弟子恐懼著看著晗玉和她身邊的魔獸,驚恐萬狀的大喊著手里握著一把劍直沖沖的向晗玉沖了過來。晗玉閃身避過一掌打向那個男弟子,只聽“砰”的一聲,那個男弟子爆炸了,這聲巨響總算驚動了鴻儒殿里面的眾人。
鴻儒殿的門被打開了一個侍從舉止傲然的走了出來還一邊喊道:“怎么回事,大喊大叫什么,驚動了各位長老你們負的起責(zé)嗎?”那侍從一下子愣住了跪倒在地之后清醒過來連滾帶爬的向殿內(nèi)跑去大喊道:“不好了,那個神器入魔殺人了。”晗玉揮手之間那侍從就化作冰晶消失了。
殿內(nèi)諸人聽見侍從的喊話連忙趕到殿外定眼一看不少人都跪在地上大吐特吐起來,仿佛是要把內(nèi)臟也吐出了,其實不只是他們哪怕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劍修長老也忍不住想吐,那場景太恐怖也太惡心了。
地面上都是傲宇宮弟子的尸體,不,那已經(jīng)不算是尸體了,那只是一堆肢體,斷掉的胳膊和大腿,亦或者是一顆顆面帶恐懼的頭顱,有的頭顱只剩下一半,地上還有零零散散的碎肉飄在鮮血中,一只只魔獸還在不停的咀嚼著傲宇宮弟子的肢體,而在他們當(dāng)中最可怕的就是那個一身血衣,手中拿著還在滴血的鏈劍,一雙眼睛紅的驚人的晗玉,晗玉看著眾人邪魅一笑,地上一下子開滿了火紅的彼岸花,花的底部還燃燒著黑色的業(yè)火,那花和火一下子綿延到眾人腳下,那些弟子那里經(jīng)歷過這些一個個都被業(yè)火纏身,活活燒的魂飛魄散,要不就是被彼岸花的幻境所迷惑,再也醒不過來。大長老和凌長老等人被凌風(fēng)和一干弟子護著急忙后退,不愿沾上一絲業(yè)火,恐怕自己的魂魄修為受損,可那些弟子怎么可能抵擋得了彼岸花和業(yè)火,沒過多久他們就接二連三的倒下,大長老急了喊道:“孟晗玉,你不在意孟北月的死活了嗎?要是我死了,他也活不了了?!标嫌竦耐酌偷囊豢s,彼岸花和業(yè)火猛的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