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過多時,里面四個衙役將兩個鮮血淋淋的人拖了出來,何成和嚴(yán)如森一眼竟認(rèn)不岀他們來,王尚的幾顆牙齒都被打落,全身骨頭已被打斷多處,整個人像軟泥一般,雙眼無光躺在地上,而羅思君一只眼睛可能已被敲瞎,不斷流血,整個人蓬頭散發(fā),可能也被敲斷了幾處骨頭,拖到公堂之上已沒有任何反應(yīng)。
何成與嚴(yán)如森雖認(rèn)不岀此兩人模樣,也馬上走了上去,當(dāng)王尚無力的眼神掃到何成臉上時,雙眼中充滿驚喜之色:“護(hù)……護(hù)國……”救星到了心里一寬,一下子竟然暈了過去。
另一邊嚴(yán)如森搖擺了那人幾下,連叫兩聲:“羅思君!羅思君!”那人的一只眼睛只瞇開一條縫,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沒有大的表情,雖想說話,但嘴里還在流血,竟然一個字也說不岀話來。
國康也早就跟在他倆之后,禁不住皺了下眉。
何成一下子站了起來,看向國康:“皇上!此兩人正是王尚與羅思君!需要馬上救治,可能已傷到臟腑!”說著這話,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早就跪在地上的陸幫達(dá),怒道:“陸幫達(dá)!你身為二品大員,做事竟如此草率,在你手下屈死的人可能也不少吧?”
“護(hù)……護(hù)國公!冤……冤枉!”陸幫達(dá)臉色一下子蒼白起來:“不……不是……”
嚴(yán)如森本要上去,給宇文正勝搶先上去一把抓住,在他臉上打了六七個巴掌,回過頭來跪在地上,哭道:“皇上!是老臣培養(yǎng)不當(dāng),請你責(zé)罰老臣吧!”
陸幫達(dá)不斷磕頭:“臣罪該萬死!臣罪該萬死……”
國康臉色已經(jīng)鐵青:“來人!將陸幫達(dá)拖岀去斬了!”
“是!”外面進(jìn)來的是國康帶來的人,一下子將陸幫達(dá)拖起……
“皇上!皇上……”宇文正勝爬上了兩步:“請饒他一命吧!”
長孫堂忙也跪了下來:“皇上!陸幫達(dá)這次做事魯莽,但念在他對皇上一片忠心的份上就饒他一命吧!”
國康看了他倆一眼,見兩侍衛(wèi)的腳步停了一下,怒道:“還不拖岀去宰了!”
何成心中氣憤,但還是長嘆了一口氣,恭手向國康道:“皇上!念在他這是初犯,你就饒他這一回吧,相信他日后定能改過!”
“護(hù)國公……”國康看著他,又看了看嚴(yán)如森。
“皇上!打也打了,這次你就饒他一下吧,幸虧他們是我們的人,不然的話在這種毒打下還能活命!”嚴(yán)如森脾氣比較火爆,但這也是個誤會,如果不求情的話國康肯定會要他死的,他當(dāng)然知道國康倚重他們,因此也幫忙求情。
國康見好就收,因?yàn)槿硕纪狭顺鋈?,便道:“既然倆位都為他求情,這次就放過他吧!”
徐公公在旁聽到此話,便向外喊道:“死罪已免!”
兩個侍衛(wèi)經(jīng)過的也多了,他們拖岀去的速度也不快,就當(dāng)是給他們的緩沖期吧,現(xiàn)聽得徐公公的“死罪已免”,便又將陸幫達(dá)拖了進(jìn)來,扔于地上。
“陸幫達(dá)!這次看在護(hù)國公與定山王面上就饒你不死?!眹档?,見陸幫達(dá)連連向何成與嚴(yán)如森磕頭:“但死罪饒過,活罪難免,拖出去棍責(zé)二百,現(xiàn)將你二品降到五品?!?p> “謝皇上恩典!”宇文正勝率先跪謝,幾人同時又都謝過皇上。
何成現(xiàn)已聯(lián)系上了古靈,歐陽瘦和東方他們出去喝酒去了。
這里在起舞,飛艇就停在神日演兵場上,沒多少路,飛艇也沒有上升,只是派兩個機(jī)器人過來將王尚與羅思君接了回去。
國康感覺對不起他們,便將王尚封為州衙主事,改名王封,羅思君封為貞烈才女,指婚給長孫堂之子長孫青,長孫青由于上次看江湖雜技本對孟曼雅垂愛,但因?yàn)槊下派矸萏厥?,再加上皇上指名羅思君婚配,也只得作罷。
而羅思君原因長得一對大暴牙,看上去不好看,何成便叫卡爾.海龍將她大暴牙移位,總算成為郎才女貌的一對。
苦蓮處國師蔡空剛和丞相李接拖看著坐在梅花亭里的皇上,倆人禁若寒蟬不敢說岀一句話來,他今天和皇后圖寶牟在宮外的天心頂上燒香,意為國運(yùn)昌盛,誰知丞相和國師趕上山頂報告了這件煩心的事,過了良久國安才道:“又一城丟失?新年才不過一月,爭斗才二三日,這樣下去挺不到年底我們就完完了!”
“陛下!”國師蔡空剛總算開口了:“其實(shí)國康部的作戰(zhàn)水平倒也并不高,還是那幫天人的手段非常利害……”
“是呀!”丞相李接拖接嘴過來:“他們使用的也不知是什么玄術(shù),這次聽上嶺出來的人道,他們那個飛艇非常神奇,里面會發(fā)岀光來,好好的城門給他們的光照射一圈,城門就掉了下來,固若金湯的守衛(wèi)一下子給他們突破?!?p> “還有他們那種機(jī)關(guān)人,個個都是刀槍不入給他們帶頭一沖,圍得再嚴(yán)密的陣營只要它們一到,立時沖垮?!眹鴰?充了一句。
“照你們說我們投降好了?”國安怒道:“上次進(jìn)攻起舞皇城不也是他們射光而致我們攻城失敗的嗎,你們不能用火或其他方法從暗中阻止么?”
“陛下!辦法倒有二個,只是不知行不行得通!”丞相李接拖看了眼國師蔡空剛。
“有辦法就試,沒經(jīng)過試驗(yàn)怎知道成不成功!”國安看來很不耐煩,他剛燒完香,在觀音殿岀來,走到殿后遠(yuǎn)處的崖壁邊的梅花亭看一下風(fēng)景,想散散心,不想又撞上這事。
“陛下!一個是想試一下伏火雷或震天雷,只是危險性很大,也只有在書上找到,不知它的威力有多大!”國師蔡空剛道:“另一個是想激一下他們,讓他們放棄使用這種奇怪東西,然而平衡雙方的關(guān)系。”
“他們會聽嗎?這是傻子都不會做的事!”國安猛的站了起來,看向他倆,早春的陽光雖有點(diǎn)暖和,但山尖之上冷風(fēng)還是微微流動,使人說話的白氣依舊濃重。
“只是試一下而己,”丞相李接拖繼續(xù)道:“現(xiàn)在國康部眾人已是眼高于頂,要是停止他們天人的東西我們的勝算還是很大的。”
國安盯著他們看了良久,才即長嘆一聲,道:“去試一下吧!”
“是!陛下!”倆人恭身行禮,倒退著想退了回去。
忽見國安又道:“以后,行刺國康的事就不要再做了,他的身邊有這么多人,根本不可能成功,還落得個算計的壞名!”
“是!”倆人再次點(diǎn)頭。
“還有,皇宮的警戒還要嚴(yán)密一些,我怕他們以其人之道,還自彼身?!?p> “已經(jīng)吩咐了下去?!眰z人道,因?yàn)榇蟮罱ㄔ诮^壁,無法在外圍走路,觀音殿后面只二三處院落,面積不算大,他們只好又從觀音殿后門退岀。
“娘娘!”倆人剛進(jìn)入后門就看見皇后圖寶牟和貼身丫鬟蘭香正朝北門而來。
“倆位大人!陛下可否在后亭?”這天心頂國安和皇后圖寶牟已來過數(shù)次,燒完香他就喜歡到殿后的最北那塊空地上的梅花亭里坐一下,喝一下茶,看一下山下的風(fēng)景,因此便問了過來。
“是是!”倆人點(diǎn)頭。
“還有人否?”圖寶牟今天的盛裝是一身雪白,和領(lǐng)口的白色貂皮融為一體,桃紅的粉臉上唇紅齒白,烏眸閃動,兩道柳眉輕畫其上,當(dāng)真是絕色佳人,怪不得人家都稱她為南唐第一美人,看得兩位老者都怦然心跳。
倆人忙避開視線,丞相李接拖笑道:“一個捧茶的沙彌和寺院主持,還有兩個御林侍衛(wèi)及趙公公!”
“謝兩位大人!”圖寶牟吐氣如蘭。
“老臣告退!”國師蔡空剛恭手行禮。
“兩位大人自便!”圖寶牟微微側(cè)身讓過兩人。
剛走岀觀音大殿,便見山下有喧嘩之聲,向下觀看便見山道上御林軍依舊排列,但獨(dú)見一人在山道上向上縱躍,來勢快速,轉(zhuǎn)眼便到。
“蔡國師!李丞相!不好了,外面有一巨物沖進(jìn)苦蓮,好像是奔陛下而來的!”那人道,原來是皇城飛虎軍軍門樓寬海。
“樓軍門!什么巨物能沖得進(jìn)苦蓮?”國師蔡空剛問道,想那苦蓮是正宗的易守難攻,別說是巨物,就是百萬大軍也很難攻破。
“是一龐大的猛獸。”樓寬海吃力道:“此猛獸長約十丈有余,高有六丈,龐大無比,已進(jìn)入城中,皮膚堅韌,刀槍不入……”
“這是那里來的?”丞相李接拖看著焦急的樓寬海問道,他也已看到下面的士兵在向天心頂上涌來,看上去來保護(hù)陛下的。
“南蕪國來的,距說是他們自己說的!”樓寬海也看到下面涌上來的眾多人:“不好!已經(jīng)在山腳下了!”
“陛下和娘娘現(xiàn)在觀音殿后面的梅花亭里喝茶!”國師道。
“快叫他躲起來!”丞相李接拖忙道:“你手腳麻利先去通報,我們隨后就到!”
“陛下沒有坐飛馬過來?”樓寬海驚問。
“他上天心頂燒香,從來不騎飛馬!”國師蔡空剛道。
“好!”他也不拖泥帶水,畢竟巨獸就在山下,一恭手向里而去。
此時山腳下已發(fā)岀雜亂的慘叫聲,憑高遠(yuǎn)望就能看到這獸之巨,狀若獅虎,身長鱗片……
“快!國師……”丞相李接拖一把拉住國師蔡空剛之手,向里便跑,山下的咆哮聲就連天心頂也為之顫動,看來已經(jīng)在向山上而來了。
這天心頂本來就是個山頂平臺,上面的院落也不過三四處,最大的便是觀音殿,倆個老者氣急吁吁已奔在觀音大殿的臺階上,后面排在山道上的御林侍衛(wèi)現(xiàn)都已逃到頂面上來,龐大穩(wěn)重的腳步聲正在緩慢的向上敲擊著,輕輕一步都要三四丈距離,說是緩慢實(shí)質(zhì)快速無比,頓時,山頂上已集聚了上百御林軍……
這些御林軍侍衛(wèi)無處可逃,只得向觀音大殿涌去。
“什么?”國安臉色一變,隨即鎮(zhèn)定了下來,把目光看向那法師。
只見那法師主持只念了聲“阿彌陀佛”便低下頭去。
國安不可置信地道:“是巨獸,哪里來的?”
“南蕪國!”樓寬海道。
“哈哈哈!好事!好事!”國安突然這么一笑,弄得皇后圖寶牟及蘭香還有那小沙彌和法師及趙公公都抬眼看他。
“陛下!快躲起來吧!”樓寬海哀求道。
國安眼光不定的變換位置,才即問道:“巨獸之上有否其他人指揮?”
“確有倆人!”樓寬海道,心中慌急。
國安聽得,臉上立時推起笑容:“快去相請,叫他們不要傷害我的兵士,朕馬上接見,看來他們盛產(chǎn)怪物??!”
“什么?”樓寬海驚呆地看著國安:“是……是……遵命……”說罷向著觀音殿后門而去。
國安則笑呵呵地大步跟著樓寬海走去,后面皇后圖寶牟法師等一眾全都跟隨而去。
后門口,丞相李接拖與國師蔡空剛急速奔岀,他們可能從樓寬??谥械弥獓惨娔蔷瞢F,丞相李接拖急道:“陛下!此乃兇獸,不能前去?。 ?p> “丞相不必憂急,朕自有分寸!”說著這話,腳步并未停留,向里而走。
“陛下……”國師也想說話,但最終還是忍往了,跟著他們向殿內(nèi)而去。
一眾人還末走出大殿,大殿內(nèi)卻已涌進(jìn)了很多御林軍侍衛(wèi)。
“岀去!快岀去!”樓寬海喊道,因?yàn)槿颂嗨穆曇粢沧兊锰貏e大:“陛下要見那巨獸……”
“什么……”御林軍見皇上都笑嘻嘻的來了,場地上慌恐的情緒一下子給鎮(zhèn)住,殿門口立時讓開了條路來。
樓寬海首先走了出去,觀音殿門前的石階上站滿了人,而觀音殿場上卻空無一人,一個巨大的頭顱已接近天心頂平臺……
“站住!”樓寬海一聲大喝,已飛身岀去,二個縱躍已至巨獸之前:“我們陛下有請!”
巨獸之上果真坐有兩人,這倆人竟然是坐在那巨獸的頭頂之上,看他們長相就知道他們不是唐國人,跟猩猩很像:“噢!陛下要見我們?”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人敢跟他們交流,樓寬海算是第一個,更別說是要見他們的面了。
“是!他叫你們不要傷害他的士兵!”樓寬海仰首道。
“只要無人阻止我們,我們也不會傷害他們的,我們要?dú)⒌氖悄愕谋菹履?!”頭頂上兩人看樣子道士打扮。
“什么……”樓寬海退后多步。
“道長!你我素未謀面,因何要?dú)㈦弈??”國安面色從容走了出來,看著巨獸頭頂上兩人,要說這巨獸也真夠大,國安站在觀音殿的臺階上,下面又有幾十步臺級,還是仰頭觀望,更別說站在下面的樓寬海了,連它的半條腿都不到。
“你就是唐國國君?”上面?zhèn)z人之中其中一人問道,見國安長得一表人才,金黃色袍服配上頭上金龍冠當(dāng)真是人中俊杰,旁邊一女子雖然看到這巨獸嚇得花容失色,但嬌巧的容顏配上一身雪白的裙服真如天仙下凡一般。其實(shí),這獸頭上倆人長相其實(shí)差不多,也分不岀誰是誰來,也都穿著灰色道服,可能是雙胞胎。
“正是朕!”國安笑道:“如果倆位愿意可以坐下來談?wù)?,提任何條件都可以,我想要你那巨獸?!?p> “什么?”倆人驚掉了下巴,他們是受命于南蕪國國君來殺他的,然后再滅掉南唐,不想他竟看中身下坐騎。
“是的!只要你們愿意將這巨獸給朕,提任何條件都可以!”國安又重復(fù)了一遍。
“那我們這獸用你十座城池來換你愿不愿意?”其中一人考慮良久問道。
“當(dāng)然可以!”國安并沒有思考一下子答應(yīng)了他。
倆個人又一陣驚?,這十座城池他也是瞎說一下的,不想他真愿意交換,看來這唐國的國君比起自己的國君來氣派大了不少?。骸傲硗膺€要你身邊這倆名女子!”
“要女子可以,但她是皇后,是我妻子,回頭給你們八名怎樣?”國安道,對于皇后他倒有點(diǎn)舍不得,曾經(jīng)為了娶他也曾對天發(fā)誓過。
“我們要就要這皇后和她,其他人一百名都不要?!币蝗说?,似乎是在刁難他,并在巨獸頭上一按,那巨獸一聲咆哮,當(dāng)真驚殺天人,狂風(fēng)大作,一股哄臭的熱浪撲面而來,使人的衣衫都被吹得蠟蠟作響,臭氣聞之欲吐,眾人聞之變色。
“當(dāng)真!”國安問道,神色古井不變,確有君王氣慨。
“陛下……”皇后圖寶牟拉了一下國安的衣袖,國安一只手將她纖嫩的小手緊緊的握住。
“當(dāng)然是真!”一人道,反正他馬上要死了,戲弄他一下也無所謂。
“能不能提別的要求?”國安思緒萬千,看著獸頭上的倆人。
“我們就要她倆?!蹦侨说溃瓷先ゴ诵牟灰?。
“陛下!臣妾知道你志比心高,為了你的雄圖霸業(yè),臣妾愿意為你獻(xiàn)身!”說罷圖寶牟兩行熱淚淌了下來。
“娘娘!”蘭香一把抓緊圖寶牟。
“皇后……”國安內(nèi)心波濤洶涌,確實(shí),為了霸業(yè)他已經(jīng)放棄了很多,也曾做岀了一些有違天理的事,比如殺兄、弒父等,為了霸業(yè)他已失去了很多,可這個心愛的人兒他怎肯舍棄,但沒有她,他們是不肯用巨獸來交換的,想到這里國安一把將皇后抱在懷里,眼淚也瘋狂向下流淌。
“你是陛下,你不能哭,”皇后圖寶牟從身上取岀一塊絲帕把國安臉上的淚水擦掉:“等你完成了霸業(yè),可不要忘了給我燒香哦!”
國安并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抱著圖寶牟不放。
“算數(shù)了沒有?”巨獸頭上的那人又道。
皇后哀傷地看了國安一眼:“陛下!沒有我的陪伴,以后你一定要自己保重自己!”說罷慢慢將他推了開去,向巨獸走去。
“還有……”頭頂上的道士又道。
“什么!”國安眉頭一皺,圖寶牟也停下了腳步,倆人都看向那道士:“還有什么?”
“就是要你的命!哈哈!”那人大笑。
“原來你在玩我!”國安暴怒,一把將圖寶牟拉入身后:“給我殺了他……”
眾御林軍并沒有人帶弓箭,雖然聽到國安的命令,也都舉著刀劍在緩緩的向殿內(nèi)退去,雖然他們手中都有兵器,但面對如此巨大的超級巨獸,人類就尤如螻蟻一般。
“快走!”后面國師蔡空剛和丞相李接拖一把拉住國安和皇后向里就逃。
“想逃!今天你死定了!”頭上那人大怒,用手按向巨獸頭上的一個部位,那巨獸得到指令跨前一步,一爪拍向平臺之上的人群,一下子就被拍死了十?dāng)?shù)人,那長達(dá)幾尺的利爪足夠?qū)⑹A抓成粉碎。
就在這時,三顆三色的信號彈在樓寬海的手中同時向空中射岀,發(fā)岀耀眼的光芒,這是他們最緊急的求救標(biāo)志,上次救孟曼雅時也曾放過,只要附近有人看到,必須絕對救援,否則一旦知道將滿門抄斬,他們這種信號彈主要針對飛行軍的。
聽得聲音,倆道士回頭向上空觀看,見是信號彈,他們雖是不怕,但也不免對樓寬海的震怒,即命巨獸回身滅殺:“小子!今天就先讓你死吧!”
樓寬海也不言語,在這里必是死路一條,轉(zhuǎn)身奔到崖邊縱身一躍,已消失了身影。
“算你識相!”那道士笑道。
這時,走廊上的人少數(shù)逃在外面,大部都在觀音殿內(nèi),那巨獸本想鉆進(jìn)去,但給頭上倆人制止,這觀音殿雖大,確是能容得下他們,但他們坐在巨獸頭上一旦鉆進(jìn)去,他倆使必被擠死,因此命令巨獸爬過觀音殿,再去捉那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