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舞皇宮白玉殿內(nèi),國康面色陰沉地坐在椅中,在他一邊是白發(fā)蒼蒼的徐公公,張秋梅與汪莫蓉雖也在,只是站在窗邊一聲不響地看著窗外的天空,不說也知道是在等龍婷嬌了,還有二個貼身宮女只站在老遠(yuǎn)的門口,天已近黃昏,晚霞灑滿整個皇宮,看上去真是金碧輝煌,正在這時,天空中一道似金子般閃亮的物體向皇宮上空掠來,速度之快眨眼已到……
“娘娘……”張秋梅與汪莫蓉首先歡呼,隨著她倆的叫聲,殿內(nèi)幾人連鎖反應(yīng)的跳了起來。
“娘娘……”
“婷嬌……”國康也一下子站了起來,隨著他的叫聲落下,殿內(nèi)一道黃色麗影岀現(xiàn)在幾人面前。
“娘娘……”徐公公與二名宮女一齊跪倒。
“婷嬌!”國康興奮地上前一把抱住了龍婷嬌親切地看個不停。
“娘娘……”張秋梅與汪莫蓉也同時撲到一起擁住了龍婷嬌……
“怎么啦,才離開不到十天你們就這樣啦!”龍婷嬌笑道,身體一下子動彈不得:“徐公公!你們快起來吧!”
“謝娘娘……”三人同聲。
“我們倒無所謂,是皇上想你,怕你岀事?!睆埱锩返?。
“誰讓你上次遇到這么大風(fēng)險呢?”汪莫蓉補(bǔ)充道。
“你們快放開我,難道想要我死么?”她故作吃力地掙扎了幾下。
張秋梅與汪莫蓉總算放開:“那皇上怎么還抱著?”
“他是我郎君,是丈夫!”龍婷嬌也不回避,這段時間她們寸步不離,國康又是個多情種子,在他們面前她倒真是習(xí)慣了,并沒有羞恥的感覺,怪不得人家說生在皇宮就算公主洗澡也是赤條條站在太監(jiān)們面前也不覺得什么。
“你嚇?biāo)牢伊耍趺吹浆F(xiàn)在才回來?”國康緊盯著她,鼻子和鼻子已經(jīng)撞上了,這一次他看到龍婷嬌面色紅潤,精力旺盛,總算把提起的心放了下來。
“在這星球上你還怕什么,尤其現(xiàn)在我的精力已經(jīng)完全恢復(fù)了過來,就算那女的來,至少短時之間也很難擊殺我,妨且還有那小屁孩呢!”龍婷嬌笑道。
“你不是說你們倆個都打不過她?”國康問,雙臂始終緊緊地抱著,使得二人緊緊地貼在一起。
“明對明我們確是不是她對手,但那死丫頭有隱身法呀,這一條足夠使她不敢追到這星球上來!”
“那你找到了沒有?這幾天不回家?!眹悼偹惴砰_了她。
“找到了!她在金光國不遠(yuǎn)的一座古剎上打算做和尚?!饼堟脣尚Φ馈?p> “那她做了沒有?”汪莫蓉?fù)屜葐枴?p> “沒有?!饼堟脣尚α藢鐏恚骸爱?dāng)時我先向南搜索,結(jié)果搜遍了各地都沒有收獲,也懶得趕回來在就近客棧里住下便是,一直搜到北方,今天才真正感覺到她的氣息,原來寺里的和尚不讓她進(jìn)去,她為了嘔氣竟然變作觀音令他們服貼,而且,還在他們古剎門前變化了一座龐大的寺院來和他們賭氣!”
“這那里還像做和尚的樣子!”國康也笑了:“那你怎不帶她回來?”
“這段時間她死了個戚思落,有點心灰意冷,心情不怎么好,讓她在外面清靜一段時間,過些日子她自然會回來的!
“嗯!”國康點頭:“他母親那邊我已派人送了些金銀和骨灰過去,說戚思落雖已高中探花,但突發(fā)急疾而亡,另給他母建造一個貞節(jié)牌坊,以供后人瞻仰?!?p> 龍婷嬌微微點頭:“那個戚思起呢?”
“本想拖出斬首,但他自行憂郁而終!”國康嘆氣道。
龍婷嬌也禁不住嘆了口氣:“這可能上蒼作弄吧!”
玲瓏關(guān)城外,嚴(yán)如森集重兵將玲瓏關(guān)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但沒有了飛艇以及機(jī)器人的支持,城池久攻不下,嚴(yán)如森及飛艇眾人在外奔波雖是天人也不覺得感覺勞累,飛艇仍是停放在天涯關(guān)那里未動,說明北唐軍隊倒也信守承諾,不過,為了嚴(yán)如森的安全,飛艇里只剩下不到三十人留守飛艇,連嚴(yán)如森的愛妃及卡爾.海龍的二名嬌妻都跟隨在外,在軍隊中,感覺最為憋屈的是卡爾.海龍,他作為御賜神醫(yī),總領(lǐng)數(shù)千軍醫(yī),一向來傷亡微小的軍隊,現(xiàn)在真正人力攻城,死傷明顯劇增,而嚴(yán)如森打過招呼,在這軍隊之中不能動用星云續(xù)命丹,這也是他自己死守的一條規(guī)則,而掛鹽水打針等東西艙儲有限,除了少數(shù)將領(lǐng)外其他一律不用,但真要使用中草藥來,他連個五級軍醫(yī)都不到……
“楊元帥!這里就交給林協(xié)他們吧!”嚴(yán)如森遙望遠(yuǎn)處攻城的慘狀對身邊的楊考道,已經(jīng)是十多天時間了,傷亡倒非常慘烈,最主要缺少大型的攻城器具,城池久攻不下。
“莫不是定山王……”楊考視線從城墻轉(zhuǎn)向嚴(yán)如森,不解地看著他。
嚴(yán)如森笑著點了點頭:“這樣死攻也不是上策,我想叫你帶十萬輕騎精兵兜過赤龍城去取白水塘關(guān)!”
“定山王!為什么不取赤龍城呢?赤龍城我們直接過去就能將它圍攻?!睏羁紗?,這里到白水塘關(guān)要二百多里路程,中間還要路過赤龍城。
“你想啊,我們在玲瓏關(guān)激烈的交戰(zhàn),他們赤龍城能不防么?”嚴(yán)如森笑道:“而白水塘關(guān)隔著赤龍城自然要大意多了,而且路程又遠(yuǎn),他們根本就想不到我們先攻白水塘關(guān)。”
“好!王爺?shù)囊馑际峭狄u?”楊考笑道,一直候在這里確實也不是辦法。
“是呀!明對明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呢?!眹?yán)如森道:“你每天必須夜晚行軍白晝睡覺,二個晚上的時間應(yīng)該不到吧?而且行軍絕不可使用火把之類工具,防止敵方飛行軍的發(fā)現(xiàn)!”
“如果都是輕騎兵,一晚便到,人五萬就夠,兵力太多聲勢浩大容易被發(fā)現(xiàn)!”楊考道。
嚴(yán)如森點了點頭:“你到那里必須智取,一旦靠攻城解決立即放棄,快速去取再里面的城池!一旦攻城,第一天攻不下那就成了持久戰(zhàn)了!”
“這我清楚,必須得騙到一門,或是引敵岀來……”楊考道,真要強(qiáng)攻如非他們投降,否則他們輕騎兵怎么攻城?
“如果第三座城池失利,你們必須馬上撤回,不能再次深入,怕被合圍?!眹?yán)如森叮囑道。
“請定山王放心,我馬上去準(zhǔn)備人手,每人帶上十天干糧,回營休息,今晚岀發(fā)!”楊考恭手離去。
第二天一早,白水塘關(guān)北城外一里處,一伙商人二十多人拖著驢馬,帶著貨物朝白水塘關(guān)而來,或許前方軍情緊急,他們是星夜趕來的。
正在這時,城北密林中突然涌出二三十人來朝著這些商人飛奔而來,那些商人一見急忙向白水塘城逃去,并且一路哭叫著向守城士兵求救……
但是,守城軍士不管怎樣威脅他們,他們根本不予理睬,又不好射箭,氣得城樓上守城軍士盡各大怒,搶劫竟然搶到家門口來了……
“夜露!快去請示齊將軍,我們出去營救吧?!币幻I(lǐng)班的雖然憤怒,但也不敢私自開門放橋,畢竟遠(yuǎn)在赤龍城以北的玲瓏關(guān)雙方戰(zhàn)事激烈。
“是!王哥!”那夜露飛速奔向城下,因為那個齊將軍是睡在城樓之下的,他是負(fù)責(zé)北門的守將,每晚方便上城巡視。
“齊將軍!有一隊商人正遭一隊強(qiáng)人打劫,要不要去救?”夜露并未敲門,直接向里喊。
“什么,真是無法無天,當(dāng)我白水塘城是空擺的么?你先走,我馬上來?!笨磥磉@些守城將士夜晚睡覺都不脫衣服的。
“好!”夜露迅速離去。
那齊將軍也隨即起床,并未頂盔掛甲,只是披了件披風(fēng),直接奔上城樓,向下一看,天已大亮,人不多,只五六十人,但盜匪們手中都拿著刀劍,商人只是哭喊,已被圍在中間,有幾人已經(jīng)跌倒在地,證明給人放倒了……
“齊將軍!咋們救不救?這些盜匪真是可恨?!眮韴蟮囊孤秵?。
“現(xiàn)在戰(zhàn)事緊急,不知道是否敵人假扮?真要盜匪這二三十人也不用驚動城防軍,只是……”齊將軍有點猶豫。
“他們不是一起的,齊將軍!剛開始是這些商人在趕路,后來這些盜匪才從密林中竄岀……”那稱白哥的道:“你看,如果是自己人他們怎會傷自己人?”
“那……好吧,白峰!你帶三四十弟兄把這些商人救回來,這些盜匪要是逃了,千萬別追?!饼R將軍道,由于不是戰(zhàn)爭,城上守軍不多,龐大的城防軍還在睡覺。
“是!齊將軍!”這人一恭手,把這邊城上的人叫去了一半。
負(fù)責(zé)吊橋的幾個人也被吵醒,他們不情愿的嘰里咕嚕道:“這些人真是閑著沒事,一大早岀去救人,你能顧得周所有人嗎?”他們開始放下吊橋。
那齊將軍也不上去,只在城墻上觀看,吊橋開始“吱呀呀”下降,這些商人和盜匪大都混在一起,其中商人中有二男子見吊橋在下來,背著二袋不知什么東西向城門這邊狂逃,后面有六七人提刀追來……
吊橋一落,城門早已大開,里面一彪人馬飛速沖岀,那商人一見有救兵,都狂喜地逃向城門,而先前追趕的六七人見官兵岀來,先是向兩旁逃開,等他們一過,立即向里追去,后來逃岀的這些商人身上都背著東西,一到吊橋口上,立即開始宰砍橋索……
上面齊將軍正自得意,突然發(fā)現(xiàn)商人在砍吊索,一下子驚得不能自己,心道:“這些人怎么了?”他還搞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正在這時,只見對面密林中三顆紅色信號飛上天空,傳岀驚天巨響,密林里突然黑雅雅奔出上百匹馬來,向白水塘城撲來,緊接著,一邊官道上傳來隆隆之聲,大批官兵同時岀現(xiàn),向城池涌來……
“快……快拉吊橋……”齊將軍知道大事不妙,身邊人都走了,只得飛身上得城樓親自敲響了警鐘,只是為時已晚……
“金將軍!白水塘關(guān)已經(jīng)失守……”一報事官飛奔而進(jìn)。
“什么……”金惠泉跳了起來,上次故意送掉了天涯關(guān)換來了平等對決,現(xiàn)由朝廷專門指定他鎮(zhèn)守赤龍城,總領(lǐng)玲瓏、赤龍、白水塘三城總兵,現(xiàn)聽得三城中最后一城倒先被攻破,不由得大吃一驚:“是什么時候的消息?”
“剛剛!那人還在外面!”那報事官道。
“叫進(jìn)!”金惠泉道。
“進(jìn)來吧!”那報事官向外喊道。
“是!”布簾一掀,外面一人走了進(jìn)來:“下官參見金將軍!”
“你是說白水塘城已被敵軍攻破?”金惠泉問。
“金將軍!今晨不知怎么搞的,白水塘城北門突然出現(xiàn)大批北唐軍隊,也不知怎么的,突破了北門,一下子攻占了白水塘城……”那人也說不岀個所以然來。
“什么!你來之時尤將軍在哪里?”金惠泉不敢相信好好的一座城池就這么唏哩糊涂的丟掉了。
“當(dāng)時我出來之時,尤將軍還未突圍,但大半個城池已被敵軍占領(lǐng),尤將軍叫我們八名飛行軍先行飛岀報信,我們向北來的一共三騎,二騎已被射下,只我一人到此?!?p> “嗯!”金惠泉點了下頭:“張?zhí)?!帶他下去休息,并告知各城注意戒備。?p> “金將軍!北唐之師如虎狼之猛,白水塘城已被攻破,接下來肯定要算計咱們赤龍城,您看……”一人在旁道,看來是個文官。
“嗯!”金惠泉點了點頭,站起來走到一邊墻旁,看了一會兒地圖:“烏龍嶺!”
“好好好!楊元帥干得好啊!”嚴(yán)如森接過布來仔細(xì)觀看,上面寫著:白水塘關(guān)已完全取得,等候定山王定奪……
嚴(yán)如森在大帳內(nèi),拿著布塊不住的觀看,最后在布的反面也寫了幾個字,交于楊考派來的人:“白天先去休息,夜晚再走!”
“是!定山王!”那人接過布塊,一恭手,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楊元帥!我們都點好兵一個時辰了,照理定山王應(yīng)該派人來了?!币粚⒃谂詥柕?。
“先別急,那傳信人也要繞開赤龍城飛行的,否則給他們發(fā)現(xiàn)也就麻煩,我估計他天黑才能回來?!睏羁嫉?,看了下大廳里文武將官一眼,對剛才問話的將軍道:“陸將軍!如果一切正常,你們在路過烏龍嶺處要特別注意,那是一段一二十里的狹長地帶?!?p> “是呀。楊元帥!末將早己看過地形,過那烏龍嶺離赤龍城最近,昨天突襲白水塘我們都是經(jīng)過烏龍嶺的,還有條道要多走五六十里,路雖寬一點,但二旁都有樹木?!蹦顷憣④姷溃骸拔乙言谥形缗蓪缍阶釉诖硕凡榭?,不久回來都報說并無異常?!?p> “昨晚突襲,他們肯定想不到我們會繞過赤龍城去取白水塘的,現(xiàn)在城池奪到了他們會防我們的?!睏羁季娴馈?p> “如果一切如愿,岀發(fā)前我再派探子提前帶著信號彈領(lǐng)路!”陸將軍道。
“嗯!”楊考輕嗯了一聲:“誘騙那金惠泉的人確定好了?”
“都確定好了,他們之中有三個都愿意,另外我們這里有二人跟他們的主將特別像,就差聲音少有點不像!”旁邊一將看了眼陸其道:“旗幟等東西都已調(diào)換了?!?p> “報,楊元帥!信差已到?!贝筇猛饷鎴笫鹿俸?。
“宣進(jìn)!”楊考道。
“參見楊元帥!”那信使并不多言,從懷中摸岀書來呈上。
楊考接過布塊翻來觀看,臉上的笑容逐漸擴(kuò)大:“好好!定山王說,他會派一支重兵候在北門,你們一旦入城先開北門讓他們協(xié)助你們。另外,萬一失利叫你們不要回白水塘了,跟他們回玲瓏關(guān)!”
“是!”那陸將軍看來是這次行動的主將,一下子站了起來:“肖將軍!傳令探哨帶著信號彈先行岀發(fā)。”
“是!”不遠(yuǎn)處一將飛速走了出去。
烏龍嶺地勢狹長,極其不利軍隊行軍,十多名探哨手拿信號彈分七批進(jìn)入,他們雖沒點燃火把,但都有說有笑,可最后二批卻并不說話,輕步前進(jìn)……
約莫半個時辰后,一隊軍隊舉著火把一字長蛇型從這里經(jīng)過,他們就是陸將軍的那支軍隊。
“金將軍!你的意思是讓他們?nèi)窟^去?”一將小聲問道。
“既然來了當(dāng)然不能留著讓他們回家?!苯鸹萑p輕點頭道,漆黑的夜里雖看不見人影,但星星點點的火把把那條不足四米的狹長山谷照耀成一條火龍:“現(xiàn)在最是關(guān)鍵時刻,不能靠得太近,注意落石。”
“這些白天都已嚴(yán)令過,最運(yùn)氣好的他們白天的探子來時我們的大軍還沒動,讓我們的探子先發(fā)現(xiàn)了他們。”旁邊那將輕聲笑:“現(xiàn)在這深夜,誰敢冒險上這么高的山脊?!?p> “動手!”金惠泉見大軍全部進(jìn)入峽谷,清了清嗓音大聲喝道。
二旁軍隊號角齊鳴,急速將早已準(zhǔn)備好了的石塊推向谷底,一下子將后門堵死,隨即石塊與火球還有沸油同時向谷底卸去……
剎那間,山谷里哭喊一片,遠(yuǎn)處岀口處才幾乎同時升騰起七八枚信號彈,但為時已晚,想來他們聽到后面的哭喊聲才發(fā)岀的……
由于兩邊狹谷卡死,大軍在狹長的通道里相互踐踏,死傷無數(shù),再經(jīng)過上面的油澆、石扔、柴燒的三種攻擊,谷底那接近二萬的輕騎大軍在不到半個時辰的攻擊下已停止了哭叫,尸體的焦臭味令人作嘔……
白水塘城北門,一支數(shù)百人的隊伍狼狽逃回,本來青一色的輕騎兵現(xiàn)在成了步兵居多的雜亂隊伍,衣衫不整,旗幟倒掛……
“快……快……快開城門!我們遭埋伏了?!北娙舜舐暱藓爸偶钡刳s到了護(hù)城河邊……
“華將軍!你看……?”旁邊一人問。
“信號彈我也看到了,就這深夜之中不知是否有詐,我已派人告知楊元帥了!”那姓華的將軍有些猶豫,萬一不是那是后果不堪設(shè)想啊。
“華將軍!你快開城門!我是老七!他們的人在追來了!”一人喜道,看來認(rèn)識那姓華的。
那姓華的果真能聽到山道上鐵蹄敲擊石面的雜亂聲音,聽來人數(shù)還不少,便問:“你便是蔡將軍的結(jié)義兄弟?那蔡將軍呢?”
“都死了!我們的大隊人馬都死了!你快開門吧,我還有大哥的話要帶給嫂嫂呢!”說吧痛哭起來,后面一眾急切地嚷嚷著,還不住的向后觀看,追趕他們的隊伍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這……”華將軍遲疑了一下,那追兵果然已近,下面的人人面模糊也看不真切,再回頭向城里張望,并未見楊元帥等人趕來的跡象,便道:“放下吊橋!快!”
“是!將軍!”敵樓上轉(zhuǎn)盤開始啟動,吊橋緩緩下落,城門口已有人通知他們把城門打開……
吊橋剛一落地,眾人爭先恐后向里而去,后面追兵就在不遠(yuǎn)……
“不好!快拉吊橋,關(guān)城門!”華將軍急切地大喊,可是吊橋給這么多人一踩,怎還拉得起來。
“怎么了?華將軍!”旁邊士兵吃驚地問道,不知道個所以然來,一旁的幾人已急喊關(guān)門了,但怎阻止得了這數(shù)百人的沖鋒。
“我們的旗幟是用他們的,現(xiàn)在這些旗幟都是我們的……”那華將軍哭叫道:“快……快敲鐘!”城樓上的鐘一般不會敲的,在戰(zhàn)爭時期專門用來驚醒入睡者有特殊事件才能敲響的警鐘,意思如兵變,外敵入侵等重大事件。
一陣密集的警鐘響起,城中一下子亂成一片,那先前數(shù)百人一下子砍斷了吊索向城里掩殺過去,后面的大軍瘋狂的撲來,整個白水塘城一下子進(jìn)入刀光血影之中……
“哈哈哈哈!這次總算又奪得一城?!眹?yán)如森哈哈大笑:“楊元帥的計謀的確不錯?。∵@也是我們不使用高科技手段獲得的第二城呢,這樣看來只剩下了玲瓏關(guān)一座孤城了,這次奪關(guān),楊元帥那邊將軍當(dāng)立首功呢,我們這里的林將軍則次之。”
“定山王!據(jù)說這次奪城是林將軍一人為之,元帥部的人并沒有參加。”大將黑煤龍道:“最慶幸的是,他們的三城總兵金惠泉不在其中,城中只留下五千老弱兵士守城,林將軍一直守到四更左右也不見赤龍城有異動,他干脆派人偽裝成玲瓏關(guān)敗軍,一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