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淺姐,放,放手...”
“那個,寧前輩,小墨兄弟好像,要不行了。”
“?。?!”寧青淺聞言連忙放開了手。
墨清風(fēng)連忙向后退了幾步,哆哆嗦嗦地打了幾個寒顫,嘴唇泛白,止不住抽動著,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血色,“沒被法外的人殺了,差點被青淺姐你干沒了。”
卜算子在一旁不由擦了擦冷汗,小墨兄弟怎么會那么虛?連點鬼氣都受不了,瞅著也也沒破元陽啊,怎么會這么虛,真是奇怪。
寧青淺有些不好意思的繞著手,“那個,小墨,不好意思呀,我沒注意吶...”
墨清風(fēng)運轉(zhuǎn)靈力,消去了寒氣,渾身一抖,吐了一口寒氣,搖了搖頭,“沒事吶,不是還活著嗎,下次可別這樣了,至少在我根基修復(fù)之前不要這樣,不然我真的受不了?!?p> 寧青淺垂著頭,“噢,我知道了嘛。”
杜落在一旁抽著靈煙,也沒說什么,月下山頭,照著了觀門旁六個被綁著的法外的人。
“老杜,有辦法聯(lián)系老竹頭嗎?”
杜落深吸了一口,“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估計書院的人在路上了。”
墨清風(fēng)嘆了一口氣,“唉,這嘛世道啊,剛過十八,就遇到這檔子事。”
“沒辦法,誰叫你是青峰觀的人?!?p> “也是,身處高地,自然需要擔(dān)負更多,看來得抓緊修煉了才是。你給我細說一下這法外,我看看要多久才能干死他們!”
杜落聞言不由一愣,上下打量了一番墨清風(fēng),深吸了一口靈煙,“我以前咋沒見你那么有膽呢。”
“這法外,由張三一手創(chuàng)立...”
“什么?張三?!”墨清風(fēng)不由吃了一驚。
“對啊,張三,你認識?”
墨清風(fēng)搖了搖頭,認識,怎么不認識,法外狂徒嘛。
“那你表現(xiàn)的一臉震驚干嘛?創(chuàng)立者為張三,策劃者為李四,實行者為王五,其下有九個堂口,這三人加上那九位堂主,皆是化樹境,別提還有九大副堂主,皆是半步化樹境的,其每個堂口皆有若干個小組,每個小組組長都是悟道境,所以,我勸你醒醒吧,就算是老竹,當(dāng)今天下第一人,也不能將法外怎么樣,就你現(xiàn)在這小樣?還是洗洗睡吧。”
墨清風(fēng)已然麻木了,“這法外怎么強的嗎,唉?!边@世界上,大佬還是太多,果真要出去走走才行。
杜落深吸了一口靈煙,一把彈開,“沒辦法啊,人家確實就這么強,不過這法外雖然是一群看不慣法律的建立,時不時出來透幾個評審不公的人員,除了攻擊書院那幾次,也沒干什么太過的,想來是這次做了什么書院不得不管的事,才出手干了法外一下,就是不知道書院干了什么,讓這群法外的人像瘋了一樣。”
墨清風(fēng)看向了卜算子,“老卜,要不你先溜吧,在這,很危險吶,畢竟這是青峰觀面對的,殃及無辜終究是不好的。”
卜算子搖了搖頭,“小墨兄弟也太小看在下了,雖然我這境界對于法外的人來說不夠看,但杜前輩在此間布置了那么多陣法,我還是可以幫襯一下的?!?p> 杜落點了點頭,“卜小子說的確實是,這么多陣法都能顧及一二,確實沒丟陣君的臉。”說著看向了寧青淺,“到時候,還要拜托青淺你坐鎮(zhèn)經(jīng)房,規(guī)劃大陣了?!?p> 寧青淺鄭重的點了點頭,“我會看好的。”
墨清風(fēng)不由湊了過來,“那我干啥啊?”
“你?一邊涼快去,我拉來一群大鵝都比你強?!?p> 墨清風(fēng)瞬間惱了,“你放屁!還有你們兩個笑什么?!是不是有點不尊重我?”
卜算子連忙拉扯了一下臉部肌肉,一副什么都沒聽見的樣子,“小墨兄弟看晃了吧?我根本沒有笑過,甚至連杜前輩剛剛說什么都沒聽見?!?p> 寧青淺倒是擺了擺手,“哎呀,小墨對不起嘛,我不是故意想笑的,不過老杜說得挺對的,一群大鵝確實比你強。”
“呵呵。”冷漠.JPG
金鳴回來了,“行了,游山之事就拜托給城隍寺了,老杜,書院的人來沒有?”
“快了,再有半刻鐘差不多就到了。”
金鳴點了點頭,掏出了幾顆丹藥,給了杜落、青淺還有卜算子,“危機關(guān)頭使用。”
“不是,我的呢?”
金鳴一拍額頭,“你瞧,我咋給你忘了。”
墨清風(fēng)不由露出欣喜的表情,“我就知道老金你最靠譜了?!?p> “真忘了,一邊玩去。”
“......”
墨清風(fēng)不由嘆了口氣,“我真是服了你們,一個個不拿菜鳥當(dāng)一回事!”轉(zhuǎn)身走到了蘊靈樹下,一屁股坐了下來。
打開了面板,“咦?都五十物品值了嗎,要不,我去充點靈石?”想什么干什么,關(guān)了面板,起身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寧青淺不由有些擔(dān)心,“你們這樣子,不會打擊到小墨了吧?”
金鳴大手一揮,“嘖,他一個不要臉的,哪會被打擊到,還是關(guān)心一下一會兒能不能活下來吧?!倍怕漕H為認同的點了點頭。
寧青淺又看了一眼墨清風(fēng)離去的方向,就回了經(jīng)房,手一揮,桌椅收下,一副光影圖投了出來,是清峰觀的大陣布置圖,手一滑,將大陣悉數(shù)打開。
回了房間的墨清風(fēng)左右看了看,將門帶上,搓了搓小手,掏出五百顆靈石,打開面板就開始充值。
“來一個十連?!秉c下了抽獎,云霧開始混亂了起來,一陣光華閃過,是個物品呈現(xiàn)在墨清風(fēng)眼前。
“讓我來康康,能有什么好東西,嚯,居然有根基修復(fù)液?這不賺大發(fā)了,等等,臥槽?靈藥的,馬德,垃圾,就算能修復(fù)七品靈藥,也是個垃圾,哈~tui。還有這什么一指禪靈技,居然就是讓自己能手指粗壯?馬德,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
一眼掃下去,竟然都是垃圾,修復(fù)液和一指禪除外,這兩個,墨清風(fēng)當(dāng)然是選擇保留了下來。
右下角也很人性化的出現(xiàn)了一個收取,可以收進臨時背包當(dāng)中,背包就在商城界面的左下角。
點開背包,將那八個垃圾一同選中,果斷兌換成物品值,一看獲得的物品值,墨清風(fēng)果斷欣慰的笑了,“我草!一發(fā)十連,竟然只是收獲了一點物品值?ヽ(`Д′)?︵┻━┻┻━┻”
瞬間關(guān)閉了面板,在屋內(nèi)踱步,不由磨砂起了下巴,“話說,這把是不是因為手氣不好的緣故?是極是極,一定是手氣不好的緣故,等我洗個手,再來十抽!”
出了房間,徑直走向了水臺,好好地搓了搓手,隨后回了房間,“嘿嘿,這下穩(wěn)了!石來。”一千顆靈石出現(xiàn)在了小屋當(dāng)中,瞬間,靈氣彌漫開來,隱隱有綠光閃縮。
“這可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家當(dāng)了,可不要辜負我啊!充值!”喚出面板,對著靈石堆一掃,一百物品值到賬。
“十連走起!”定了定神,墨清風(fēng)快速點到了十連,給它來了一個猝不及防,直接給它干懵。
光華一閃,又是十個物品出現(xiàn)在墨清風(fēng)的眼前,壓下又是浮躁的心,墨清風(fēng)有些顫抖地查看了起來。
“根基修復(fù)丹,可修復(fù)人受損的根基,嘿嘿嘿,我就知道肯定是沒洗手的緣故嘛,我怎么可能臉黑,這下穩(wěn)了啊,這根基一旦修復(fù),我就可以起飛了,舒服了,不過,這副作用?!?p> 墨清風(fēng)不禁有些猶豫了,猶豫就會敗北,索性心一橫,“馬德,不管了,不就是鬧個肚子嗎,還能弄死我不成?”
至于其他的,垃圾,靈技也是垃圾,不如換了物品值,兌換,得了9點物品值,“嗯?憑什么這一攤值九,那一堆只值一?給我這湊整數(shù)呢?算了算了,不計較那么多?!?p> 取出了修復(fù)丹,雖然沒有頭披霞光,但這重要嗎?這可是系統(tǒng)出品!開掛人士專屬,好吧!果斷一口悶了下去。
丹藥下腹,轟然散開,直奔周身臟腑經(jīng)脈穴竅而去,不過最大的一股,還是去了兩腎,畢竟這兩處受損最為嚴重。
先是一股清涼之意從兩腎傳來,墨清風(fēng)不由舒展了眉頭,隨后慢慢溫?zé)崃似饋恚Ч懿诲e,這靈力運轉(zhuǎn)都加速了,竟然隱隱有突破之感,不愧是修復(fù)丹啊,系統(tǒng),永遠滴神!
溫?zé)嶂猩⑷?,墨清風(fēng)突然一皺眉頭,兩股顫顫,臉色發(fā)白,冷汗一瞬間冒出,嘴唇開始發(fā)白,“嘶,這副作用怎么會這么大?我服了,這丹,TM有毒!啊,廁所!”
一把奪門而去,直撲廁所,夾著個腿,十分滑稽。
路過的卜算子不由撓了撓頭,“墨兄這是這么了?怎么還去廁所了?真是奇怪?!?p> 沒辦法,修仙之人,上廁所,這聯(lián)立起來,怎么看都怪。
墨清風(fēng)扶著墻,有些艱難的走了出來,“我真是裂開了,肚子就滾來滾去地疼,什么都拉不出,不蹲又不行,服了,這丹藥,真不是人能吃的,還來?!”一股絞腹感傳來,小臉?biāo)查g一白。
剛出來透透風(fēng),又進去了。
書院的人已經(jīng)到了清風(fēng)觀,來人著一襲長衫,頭戴方巾,提著一柄長劍。
來人拱手道,“金老,杜老。”
金鳴有些詫異,“怎么來的是你小子?你們這次行動,是抓了什么人,這法外的人發(fā)了瘋似的,敢來進攻青峰觀。”
“是這樣的,竹席帶隊把法外組織沖了,李四被我們抓了。”
“臥槽?老頭這么猛,把李四給抓了?”
云從點了點頭,“不知道法外的在密謀什么,法外之地坐鎮(zhèn)的就李四和三個堂口,等他們?nèi)粟s回來,竹席已經(jīng)得手了?!?p> 金鳴不由沉思了一會兒,“那法外的人雖然盡是干些犯法之事,但也不會太過,這次究竟干了什么?讓老竹頭都出手了。”
“咳咳。”不由瞥向卜算子。
金鳴揮了揮翅膀,“都自己人,不礙事,但說無妨。”
云從聞言有些嚴肅的點了點頭,“好的,那我就長話短說了,張三和王五帶隊離開法外之地不知道去干什么去了,而李四在法外之地留守,本來應(yīng)該是維護好法外的,可不知怎么的,李四暗中發(fā)展了一只隊伍,準備將布當(dāng)、倫加、安歌一地,悉數(shù)化為愚眾,有點搞笑的是,王五、李四、九大堂主竟無人知道,想來是對李四很信任,也有其它原因,這不得而知,也是不巧,書院有人過去觀察動向時,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這一系列動作,竹席就得知后就親自帶隊前往法外,將李四抓了,而李四發(fā)展的那一批人,早已經(jīng)被遣散了?!?p> 旁白:愚眾,被精神控制洗腦,一昧的臣服、信仰某一人的人。
金鳴、杜落、卜算子、不由連連吞了吞口水,寧青淺倒是沒什么表情,“不是,李四這是發(fā)瘋了?”
云從搖了搖頭,“這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張三等人還不知道這個消息,只是知道李四被抓,瘋狂地攻擊著書院,還派人來青峰觀了?!?p> 金鳴不由嘆息,“可笑啊可笑,張三建立了偌大一個法外,能與書院抗衡的存在,竟不能明法外,看來,一會兒是要來一個堂主了,你小子還是先走吧?!?p> 云從搖了搖頭,“僥幸摸到了半步化樹境,應(yīng)該能幫襯一二?!?p> 金鳴點了點頭,“那就好,來,這顆丹藥你拿著?!闭f著掏出了一顆丹藥給云從。
天亮了,又黑了,墨清風(fēng)拖著虛弱不堪的身子,回到了房間,“終于結(jié)束了。”
躺了一會兒,無損的身體彰顯了強大的恢復(fù)能力,感受著四下寂靜,有些奇怪,“怎么這么安靜,還沒有開始?不行,我得去問問?!?p> 起身出了門,一路來到了庭院中。
“老金老金,那什么法外的,咋還沒來?”
云從聞聲,看向了墨清風(fēng),立馬拱手道,“墨公子好?!?p> 這下,把墨清風(fēng)給搞不會了,“你是?”
金鳴擺了擺手,“哎喲,你不用知道他是誰,不是,你不躺著,出來干嘛?咦,你小子,根基怎么就修復(fù)了?”
墨清風(fēng)伸出手晃了晃,“這是秘密。”
寧青淺不由好奇的打量了一番墨清風(fēng),是不是以后,就可以靠小墨近一點了?嗯嗯,應(yīng)該是的呢,他只是現(xiàn)在不要這樣,這好了,不就可以了嗎,嘻嘻。
卜算子有些疑惑,不是,之前還溜廁所,現(xiàn)在就恢復(fù)了?這青峰觀的廁所,難道有什么神秘功效不成?
“裝個啥子噢,還神神秘秘的,今天是除歲,法外的人是不可能這個時候不長眼的發(fā)動攻擊的,不然地府派軍,他們受不起?!?p> “噢噢,這樣子啊。”
“嘭!”
青峰村,已經(jīng)放起了炮仗與鞭炮,燈火通明,還沒去轉(zhuǎn)世的逝者,與建在的親朋,人鬼共歡。
上空已經(jīng)被禮花渲染成了一塊花布,月兒周邊的彩云也已散去,皎潔的月華如紗鋪下,一時間,人世間盡是美好。
“周遭,已經(jīng)派遣好人駐守了嗎?”
云從點了點頭,“放心吧,金老,一切都準備妥當(dāng)了?!?p> 金鳴點了點頭,“那就好?!蹦屣L(fēng)不由嘖嘖感嘆,“沒想到老金你雖然如此不要臉,但這責(zé)任心還蠻大的嘛?!?p> 金鳴挺了挺胸,“開玩笑,我金鳴一生,不要臉,但有原則?!?p> “是是是?!?p> 眾人隨后開始吹噓了起來,等待著法外的人的到來。
子時到了,漫天黑云裹挾而來,整個天空驟然一暗,一身著黑衣,白色方巾束發(fā),持一扇的男子出現(xiàn)在了青峰觀上方。
金鳴與杜落不由相視一眼,穩(wěn)了,這下應(yīng)該不由打了。
金鳴化作人形,“這不靈蛇堂主嗎,怎么,來我這青峰觀,討杯茶喝嗎?”
靈蛇一揮扇,將其合攏,“原來盜墓二君是青峰觀的人,真是隱藏得夠深啊,難怪我的人會失手?!?p> 墨清風(fēng)不由一愣,盜墓二君?老金和老杜還有這么響亮的稱號?我怎么不知道。
卜算子此時也是了然,難怪能破了我先祖的墓,我當(dāng)時怎么敢的啊。
金鳴摸了摸自己的一小撮胡子,“哪有你們的策劃者李四隱藏得深啊,不動聲響,竟然差點將布當(dāng)、倫加、安歌三地之人悉數(shù)化為愚眾。”
靈蛇開扇的動作不由一滯,周遭的空氣都開始凝重了起來,“你這是什么意思?”
“你堂堂靈蛇堂主,居然連自家的情況都不清楚,還問我什么意思,真是可笑啊?!?p> 靈蛇不由皺起了細長的眉毛,思索了起來,隨后淡淡道,“姑且繞你們一命,屆時,我若是什么都沒查出來,必定來取爾等性命!”說完,飄然而去,漫天黑云悉數(shù)散去。
金鳴見狀有些顫巍巍地掏出靈煙,哆嗦著點了起來,墨清風(fēng)不由撓了撓頭,“老金,你在抖什么?”
杜落也是擦了擦汗,“馬德,竟然來的是靈蛇,嚇?biāo)牢伊恕!?p> 墨清風(fēng)更不解了,“不是,這靈蛇很強嗎?”
卜算子連忙運來運靈力,“靈蛇負責(zé)靈蛇堂口,雖然是負責(zé)情報的,但這人的實力,可是九大堂主里最強的一個,要是真打起來,我們可能真沒什么勝算?!?p> 金鳴深吸了一口,“呼~小卜說得沒錯,真把爺嚇著了,來個別的,我們都能應(yīng)付,這個可真打不過,還好這人是個明事理的,沒打起來,不然,我們幾個都要在法外喝茶了。”
墨清風(fēng)不由咽了咽口水,一陣后怕,“馬德,你不早說,一個個裝的,我都以為那是個弱逼?!?p> “......”
杜落點起靈煙抽了一口,“接下來應(yīng)該不會有法外的人來找我們了。”
墨清風(fēng)有點明白了,這法外雖然不守法,但好歹也是針對修仙中人,對這些普通人,也不干涉,想來這次李四這一波,也會觸動法外的底線,要被除名了。
“誰說不是,這除歲過的,鬧心啊?!?p> 云萬里見狀拱手行了個禮,“既然沒事,我就帶隊回去了?!?p> 金鳴揮了揮手,“回吧,讓老竹不用擔(dān)心?!?p> 云萬里點了點頭,身形一閃,就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見云萬里走了,金鳴一彈煙頭,“明早我們就出發(fā)去白鹿靈院,邊走邊散散心?!?p> 卜算子聞言上前道,“前輩們是要去白鹿靈院?”
金鳴點了點頭,“是啊,怎么,你是白鹿靈院的弟子?”
卜算子點了點頭,“沒錯,我是白鹿靈院的弟子?!?p> 金鳴不由咧嘴一笑,走過去拍了拍卜算子的肩,“小卜有點東西啊,能進白鹿書院,不錯不錯,來,叫聲老師聽聽?!?p> 卜算子不由一愣,“老師?前輩不是青峰觀的嗎,什么時候成了白鹿靈院的講師?!?p> “誰說青峰觀的就不能當(dāng)講師了,老竹還在書院執(zhí)一席勒?!?p> 卜算子了然,肯定是因為小墨兄弟的緣故,竹老將他們都安排進去了,真是好大的排場。
墨清風(fēng)要是知道卜算子心中所想,肯定會笑出聲,肯定是因為這三人沒有了我可折騰,閑不住,怕家沒了罷了。
“到時候,要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大墓,我們?nèi)?..”
“四個,咳咳?!苯瘌Q不由看向墨清風(fēng),“噢,四個,一起去挖?!?p> 卜算子果斷點頭,絲毫不為逃課而擔(dān)心,“屆時務(wù)必喊我。”
“哈哈哈,好小子!”重重地拍了拍卜算子的肩膀,金鳴很欣慰,隨后就回了煉丹房,杜落早已趴在蘊靈樹下休息了,寧青淺回了經(jīng)房,將光幕給關(guān)了。。
“不是,老卜,你在這杵著干嘛?”墨清風(fēng)不由走了上來,拍了拍卜算子的肩膀。
卜算子立馬齜牙咧嘴起來,“痛啊!你還是個人?”
墨清風(fēng)不由嚇了一跳,“你吼那么大聲干嘛?有沒有搞錯,我就輕輕拍了一下,反應(yīng)那么大?!?p> 卜算子目光幽怨了起來,“你是輕輕拍了一下,金前輩那一巴掌一點都不輕。”
墨清風(fēng)一臉鄙夷地看著卜算子,“你這也不行啊,以我多年挨打的經(jīng)驗來看,剛剛老金那一掌都沒用什么力,你是不是虛得慌,等著?!贝蜷_儲物戒翻開了起來。
卜算子不由翻了個白眼,“你那是挨出抗性來了,我這能一樣?站著說話不腰疼?!?p> 一番尋找后,“找到了?!辈匪阕泳鸵娔屣L(fēng)拿出一個玻璃罐子,里面是黑黑的膠狀物,還帶著幾分蕩笑。
咽了咽口水,聲音有些顫抖道,“墨兄不要,不要?。 ?p> 望著卜算子,甩著左肩向后蹦,墨清風(fēng)不由一愣,“不是,你跑啥,給你上藥來著?!?p> 卜算子連忙擺了擺右手,“墨兄的心意我領(lǐng),這藥,還是不上了吧?”
“誒,大家都是兄弟,客氣啥,來,小弟給你上上?!币粋€閃身,出其不意,果斷偷襲,抓住衣服,一把晚上擼,熟練地抹一把藥膏,敷了上去。
“?。。?!”卜算子很果斷的暈了。
杜落被嚇了一跳,“怎么回事?殺豬了?”
望著攤到在地的卜算子,墨清風(fēng)撓了撓頭,“不就給他上個藥啊,還疼昏過去了。”
杜落聞言望了過來,看見墨清風(fēng)手上的藥膏,不由倒抽一口涼氣,“你怎么直接抹啊,這不是拿來泡水的嗎?直接抹,誰受得了,嘖嘖,卜小子挺慘的?!?p> 墨清風(fēng)一拍腦門,“哎呀,搞忘記了,光顧著給他敷藥了,忘記這茬了,不管了,反正藥膏已經(jīng)敷上去了,明天就會好了?!?p> “......”杜落搖了搖頭,趴了下去。
墨清風(fēng)收起藥膏,扛起卜算子,回了廂房。
推開房門,墨清風(fēng)將卜算子丟在床上,搖了搖頭,“真是脆弱啊,這點痛都承受不了,怎么敢盜墓的???”將陣法打開,墨清風(fēng)就回了自己的房間,準備突破了,畢竟這養(yǎng)了那么久,一直不突破,都憋壞了。
陣法一開,掏出不多的靈石圍繞在周邊,盤膝坐下,運轉(zhuǎn)功法,行至魂海,三魂浮現(xiàn),此處渾渾噩噩,如霧般不可捉摸,靈力裹入,霧氣消散,得見魂海之容,四方皆幽幽,上方星芒點點,下方如海倒映著星光,中有一體,三魂滾入,靈力彌漫。
時間晃晃不可知,忽聞一炸雷之響,渾噩皆散,神魂方成,如墨清風(fēng)一般模樣。靈力歸于魂海,上下聯(lián)通,氣海之內(nèi)之靈力于魂海周轉(zhuǎn),滋長神魂,魂海之魂力,滌蕩靈力,去蕪存菁。
神魂恍然睜眼,墨清風(fēng)驀然回神。
“這就是凝神境嗎?難怪根基受損之時,終日難入,這感覺,一個字,爽,真爽?!?p> 周遭的靈石皆宜化為靈霧,不見了蹤跡,看了看窗外,“都天亮了?一點感覺都沒有啊,修仙果然是無歲月啊?!?p> 金鳴一腳將門踹開,“你感嘆個屁啊,馬德,不就突破一下,那來那么多屁感悟,快點,就差你一個了?!闭f完,轉(zhuǎn)身就走。
“嘖,還不讓人感悟一下了?剛正經(jīng)沒一會兒呢,真的是,就離譜。”
到了庭院,就看見卜算子打了個噴嚏,“老卜你咋打噴嚏了?不是吧,那么虛?”
卜算子一臉幽怨的看著墨清風(fēng),“墨兄你還好意思說,你上藥把我疼暈就算了,還給我開個冷凍陣法?!?p> 墨清風(fēng)不由一愣,“冷凍陣法?我開的不是聚靈陣嗎?”
“呵,我差點都信了?!?p> “別吵吵了,人齊了我們就走吧,?!闭f完,金鳴就撲騰著向墨清風(fēng)飛去,落在了墨清風(fēng)肩頭。
墨清風(fēng)臉止不住地黑了起來,“你就不能自己走?”
“嘖,這自己走多累啊,真的是,累不累體驗一下老人家?”
“能不能要點臉?你還老人家?我咋沒見那個老人家刨墳刨得比誰都積極?!?p> “不是?刨墳怎么了?那叫業(yè)余愛好,再說了,那次刨墳回來,沒給你帶點東西?沒良心的東西?!?p> “你凈擱著放屁,你帶的那些東西,那個不是廢品?”
“廢品?那你他喵別收啊,就離譜?!?p> “嘖,給都給了,不收多不好意思,對了,趕快把你的印記抹去了?!闭f著掏出黑磚遞給了金鳴。
“......”
“愣著干嘛?!蹦弥诖u的手戳了戳。
金鳴極不情愿的拿過黑磚,伸出翅膀一抹,還沒來得及多看一眼,墨清風(fēng)就一把抽走了,刻上了自己的神魂印記,收了起來。
“就喜歡老金你這一點,果斷?!?p> “......”
卜算子不禁摸起了下巴,這金前輩和墨兄弟是怎么做到這么賤的?怎么比我還賤?一會兒出現(xiàn)在人前,還是離他兩遠點吧。
杜落搖了搖頭,老金終于還是載在了小墨手里啊。
寧青淺擦了擦眼睛,瞟了瞟杜落和金鳴,不是,就這幾天功夫,你們怎么把小墨弄成這樣子了?
“唉”*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