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筆友
“來湊個熱鬧?!标懬鍒蛏锨埃瑪堉鴽鲆阅w細的腰肢。
涼以沫看著男人沉郁冷峻的側(cè)臉,微微勾唇。
“陸總,請坐?!睂m凌意味深長的笑著。
陸清堯坐下。
涼以沫跟著就坐下。
祁堇看到?jīng)鲆阅陉懬鍒虻纳磉?,目光幽幽的一沉?p> 反倒是陸清堯不動聲色,把涼以沫的手抓過來,放在自己交疊的大長腿上,寵溺勁兒十足。
涼以沫倒也無所謂他這一點宣示主權(quán)的小動作。
她單手撐著下巴,打量著祁堇,腦子里想著從前的涼以沫和祁堇的關(guān)系。
可惜她就是沒有什么記憶。
也不知道是真的忘記了,還是壓根就沒有和他的交集。
喬瑟坐到宮凌的身邊。
雅間里五個人都沒有話說。
這時,雅間的門再次被人推開。
接著婁莊,李扶搖,車金蘭,季正浩,雷慶,還有盛云歸就走了進來。
所有人都到齊了。
涼以沫剪水雙瞳一瞇,沒想到宮凌倒是很有面子。
能把劇組的人都湊齊。
“宮少,這位是?”李扶搖看到祁堇,露出一抹詫異。
“他是鋼琴家祁堇,最近剛剛回國,做我妹妹的鋼琴老師?!睂m凌介紹著。
“原來是祁堇祁大師啊,失敬。”李扶搖笑盈盈道。
祁堇笑道:“李女士客氣了,我不是什么大師?!?p> “祁大師就不要客氣了,你在國際上可是很有名望的。”李扶搖意味深長的勾唇:“前些日子我還看到了你在國際節(jié)目上的一個訪談,你說你要休息一年回國來找自己的夢中情人可是真的?”
祁堇露出一抹深然:“是真的?!?p> “那你找到了嗎?”李扶搖瞇起眼睛:“找到了,可一定要告訴我,我一定送上一份大禮?!?p> 祁堇下意識的看向涼以沫,眼神之中似乎藏著什么。
涼以沫神情寡淡的看著他,不動聲色。
“扶搖姐,剛才祁先生說了,他已經(jīng)找到了?!眴躺桓笨春脩虻臉幼印?p> “真的嗎?”李扶搖驚訝:“恭喜呀,她是誰?”
涼以沫看李扶搖迫不及待讓祁堇說出那個人的樣子,莫名覺得好笑。
她是不是覺得自己的演技特別好?
還有宮凌,喬瑟他們。
他們知不知道,他們已經(jīng)穿幫了?
“等確定了,我一定會公開的?!逼钶乐斏鞯馈艾F(xiàn)在,還不是時候。”
“哦,那你可一定要告訴我們啊?!崩罘鰮u略感失望。
盛云歸嗤笑:“原來李前輩也是吃瓜群眾啊,上次采訪你不是說自己不關(guān)注這些八卦嗎,怎么會對祁堇的事情這么了解?”
李扶搖暗暗咬牙:“我也只是湊巧看到?!?p> “嘖,真巧,那天看到今天就和當(dāng)事人見面,你是錦鯉體質(zhì)嗎,沒想到啊?!笔⒃茪w似笑非笑道。
李扶搖臉色微沉。
涼以沫淺淺一笑,盛云歸怎么變得這么會懟人了?
“你笑什么?”李扶搖不悅。
“怎么還不讓人笑了?”涼以沫聲音甜美卻又帶著一絲冰冷:“難道我是來參加喪禮的嗎?”
“你!”李扶搖瞪了她一眼。
涼以沫根本就不在乎,“既然不是,你管我?”
這里的人都知道她們的關(guān)系,涼以沫才懶得裝。
雅間的門再次打開,林錦華帶著人進來。
那個人手里拿著儀器,發(fā)出滴滴的聲響。
眾人蹙眉,這是干什么?
那個人在房間里轉(zhuǎn)了一圈,然后走到李扶搖的身邊。
眾人有些詫異。
接著那個人伸手從桌子下面就摸出了一個竊聽器。
眾人怔住。
“李前輩,不要搞這種小動作了,這些都是我玩兒剩下的。”涼以沫調(diào)笑:“在場就這么幾個人,萬一大家聊天的聲頻傳出去,被人斷章取義可不好?!?p> 李扶搖臉色煞白:“這根本不是我的。”
涼以沫意味深長的一笑,她揮揮手。
林錦華帶著那個人轉(zhuǎn)身出去。
涼以沫莞爾:“是不是已經(jīng)不重要了,現(xiàn)在大家可以暢所欲言了,不是更好嗎?”
李扶搖咬咬牙,憤憤的看著她。
季正浩臉色不太好:“扶搖,你這樣就太過分了吧?這樣以后大家還怎么放心的叫你一起吃飯?”
李扶搖是萬萬沒想到?jīng)鲆阅瓡@么多心。
而且涼以沫這樣做,讓她徹底在這個圈子里失去了信任。
季正浩和雷慶的交際圈很廣,這件事一定會被傳出去的。
到時候,她一定會被很多人抵觸的。
車金蘭在一旁冷冷的笑著看熱鬧,不愧是涼以沫,竟然防住了李扶搖這一手,還讓李扶搖丟了人。
祁堇幽幽的看向涼以沫,總感覺有幾分陌生。
她似乎和從前不一樣了。
宮凌眉目不動:“我想這是一個誤會,別打攪了大家的興致,上菜吧?!?p> 他對一旁的服務(wù)員道。
服務(wù)員點點頭,立刻用對講機告訴外面可以上菜了。
飯菜上桌,大家都沒動筷子。
季正浩和雷慶都因為剛剛李扶搖的舉動有被惡心,他們是藝人,一言一行都會被放大,李扶搖偷偷錄音,這讓他們很沒安全感。
車金蘭暗暗冷笑,看來自己不和涼以沫作對是對的選擇。
涼以沫有陸清堯撐腰,她什么都敢做。
這種事?lián)Q做另外一個人都不一定能成功,但是涼以沫就敢。
所以她還真不是一般人,也是陸清堯把她寵的這么無法無天。
想著,車金蘭竟然有幾分羨慕,若是自己再年輕一點就好了。
涼以沫悶頭吃東西。
陸清堯給她夾菜,兩個人的氣氛很和諧。
祁堇看了看,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祁堇,你怎么一直看以沫?”喬瑟笑瞇瞇道:“你和以沫到底是怎么認識的,能不能跟我們說說?”
祁堇頓了頓,他幽幽的看著涼以沫:“能說嗎?”
涼以沫譏誚:“你這么問,好像我們什么似的,那你就把話說清楚,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留尾巴?!?p> “其實也沒什么?!逼钶啦粚啦晦蔚溃骸拔乙郧叭ムl(xiāng)下支教,和以沫是鄰居,我們還做過一段時間的筆友,彼此有書信往來?!?p> 筆友?
涼以沫自己都很意外。
“哈哈!”盛云歸大笑起來:“什么年代了,竟然還有筆友,你們是老古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