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師弟,你收了個好徒弟啊!”
“唉~,有此徒兒,夫復何求!”
“陳肖,要不你改投師門吧!入我門下,我將畢生的絕學,全都傳授與你!”
“嗯?鶴師弟,你想干啥?你找死么?敢當著我的面,挖我的墻角?”
“呃,海師兄,此話怎講?你誤人子弟,難道就對了?”
“我@#¥%。。。”
。。。。
“夠了,吵什么吵,再吵就將你們全都罰去斷劍崖悔過!”
也許是爭吵的太大聲了,一直躲在劍冢里的天師叔,此刻忍不住了,一聲大喝,制止了鬧劇。
“哼,欺人太甚!陳肖,我們走,不就是門劍法么,我們還不稀罕了!”
海霸天聽到天師叔的聲音,冷哼一聲,將陳肖選的龍游劍法,往山洞里一扔,然后拉著陳肖就走了。
陳肖看著飛海霸天丟掉的龍游劍法,心中發(fā)苦。
這叫什么事啊,自己忙活了半天,毛都沒撈著。
海霸天走了,其他過來圍觀的弟子,自然不在多待,也全都跟著走了。
“陳肖,你且放心,為師去和掌門說一說,想辦法再讓你去一次,你先去找一住處住下,等待為師的好消息!”
海霸天將陳肖帶到一處茅草屋前,讓陳肖住下,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走的時候,還將另外三位護劍長老一塊拉走了,只是這表情,卻有些怒氣沖沖。
陳肖很想解釋,但是沒有機會。
海霸天不僅脾氣爆,而且性格很急,連給陳肖解釋的機會都不給。
當然,陳肖也不想解釋,為什么要解釋?這樣一個美麗的誤會,他不好么?
海霸天走后,其他的弟子們,紛紛開始過來給陳肖幫忙了。
“陳肖師弟,以后大家就是同門師兄弟了,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千萬別客氣!”
“是啊陳肖師弟,大家以后就是兄弟了,千萬別客氣!”
“嗯,不錯,今天是個好日子,陳肖師弟剛來,我們應該好好的款待一下陳肖師弟!”
“對對對,那個誰,王師弟,快將你珍藏的竹葉春取來,大家一醉方休!”
“沒錯,還有,張師弟,快將你昨天下山偷買的燒雞拿來,讓陳肖師弟嘗嘗!”
“胡說,我什么時候下山買燒雞了,錢師兄你可別胡說八道??!”
“你敢說你沒下山買燒雞?那你門口的雞骨頭是哪來的?”
“呃,那是我上個月打獵打到的野雞!”
“你上個月打到的野雞,你昨天才吃?”
“不可以啊?”
“,,,,”
“好了好了,真是的,讓陳肖師弟看了笑話!”
“就是,陳肖師弟從山下而來,什么沒見過,什么沒吃過,還會在乎你們這些!”
“呃,既然如此,那我的竹葉春,是不是不用拿出來了?”
“不行,陳肖師弟好不容易來了,怎么能沒有酒水款待?王師弟還不快去取去!”
“哦~。。。?!?p> 。。。。。
看著一眾熱情的師兄,陳肖不經(jīng)感嘆,縱劍派是真的窮啊!
封山五十年,之前的一切輝煌,全都煙消云散。
門派上下,只能躺著吃老本。
就連一眾弟子,想要開個葷,都要偷偷摸摸的下山去買。
有了一眾師兄們的幫忙,陳肖入住的非常順利。
什么鍋碗瓢盆,被祿之類的,那是一蓋沒有。
只有一張空蕩蕩的木板床,還是被白蟻蛀過的。
陳肖看著幾乎家徒四壁的茅草屋,眼角一陣的抽搐。
自己當初就算是在鐵掌幫的外門,生活的條件,也別這個好多了。
要不是天色已晚,陳肖一定會去下山,買一些生活物資上來。
夜色將近,陳肖的呃茅草屋前,坐滿了席地而坐的弟子,個人手上,都端著一個酒杯。
屋前的地上,有著一個火堆,火堆上,一只半大的兔子,正在徐徐的烤著。
所有人都沒有說話,都是兩眼放光的盯著烤兔,哈喇子流了一地。
最后還是陳肖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開口。
“多謝各位師兄幫忙,小弟在此敬師兄們一杯!”
說完,陳肖端起酒杯,就要一飲而盡。
“且慢,陳肖師弟,此酒應該是我等敬你才對,若不是你,我等豈有今日,來來來,眾位師兄弟,我們敬陳肖師弟一杯!”
“對對對,理當由我們來敬!”
“干!”
“干!”
此話一出,還未等陳肖回應,幾十個師兄,全都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然后眼巴巴的看向場中,維二沒有飲酒的人之一。
“王師弟,為何還不飲酒?”
“呃,小弟最近不甚酒力,就不喝了!”
“是嘛?那正好,快來給我等滿上,我們還要再敬陳肖師弟一杯!”
“哦,諾,酒壇子在這,你自己倒吧!”
陳肖看著最多裝有二斤酒的酒壇子,再看看場上這么多的人。
默默的將杯中之酒,一口吞下。
酒味寡淡如水,甚至聞不出酒味。
陳肖看著還在給酒壇里灌水的那位師兄,忍不住將酒杯放下。
“各位師兄,切莫貪杯,還是吃肉吧!再不吃,兔子就烤糊了!”
“哦,對對對,快快快,快去吃烤肉!”
“且慢!”
“嗯?吳師弟,你有何話說?”
“眾位師兄弟,今晚是為了給陳肖師弟接風洗塵,這烤肉,自然要由陳肖師弟先吃才對!”
“嗯,沒錯,陳肖師弟,你先來!”
“對對對,陳肖師弟先來!”
陳肖看著一群眼巴巴盯著烤肉看的師兄,不由得一陣頭痛。
“眾位師兄,小弟初來乍到,怎可先吃,不如這樣,大伙分了,之后一同品嘗!”
“哈哈哈,陳肖師弟高義!”
“理當如此!”
“既然如此,那就選出一人,分發(fā)兔肉如何?”
“好,嗯,我看,不如讓孫師弟來如何?他的迅雷劍法,八八六十四路,迅捷如風,讓他來分,定然是最好的!”
“哎,不可不可,不如讓我來分,我的秋雨劍法,七十二路,才更加適合!”
“啥也不用說了,我來,我的一百零八路落葉劍法,早已臻至化境,我來!”
“別別別,讓你分完,我等還能看見肉否?還是讓孫師弟來吧!”
“就是,我等吃的是烤肉,又不是烤肉糜,讓孫師弟來!”
“好,既然大家執(zhí)意,那小弟就嫌丑了!”
人群中,一個身材瘦小,看起來有些干瘦的男子,走出人群,人后拔出一柄長劍,開始圍著火堆打轉。
“呃,劍師兄,這位師兄是?”
坐在主位的陳肖,忍不住扭頭看向邊上的一個師兄詢問。
被陳肖詢問之人,真是白天接引陳肖上山的人,也是這里除陳肖之外,年紀最小的人了。
“陳肖師弟,這位是孫日天孫師兄,是蒼師伯的弟子!先天七品的修為,一手地級中品的迅雷劍法,高深莫測!”
這位劍師兄,本名劍怒,由于年紀與陳肖最是接近,因此坐在了陳肖身邊,也好說話。
“孫日天?好霸氣的名字?”
陳肖看向場中不斷轉圈的孫日天,心中有些詫異。
這樣一個其貌不揚的男人,居然這么霸氣的名字,好在是在縱劍派。
這要是在外面,一定會被人打死的吧!
話說孫日天,被眾位師兄弟推舉,成為此次分肉大會的主持人,心中不禁有些緊張。
繞著火堆,仔仔細細的觀察了烤兔半天,然后終于在一眾人焦急的目光中,揮起了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