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淵這段時間都過得渾渾噩噩,每天就只是吃飯,悟道,睡覺,仿佛丟了魂一樣,完全看不到年輕人的朝氣,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墨歸銘對此也是很無奈,畢竟他知道原因,想必葉淵也猜到了,可是這有什么辦法呢,這是修道路上必然經(jīng)歷的事啊……
叮鈴鈴…叮鈴鈴……
“你好,我是墨歸銘,你是哪位”墨歸銘接起電話,溫和的說到
“墨先生,求您救救我,我家沾染上了不干凈的東西了,她每天都在我夢里說要殺了我,我從來沒見過她,已經(jīng)持續(xù)一個多月了,什么辦法都試過了”電話那頭焦急得喊道
墨歸銘皺了皺眉,按理說木匠一般都有點那些東西在手里的,怎么可能會被夢魘纏上
“葉小子,葉小子,走,帶你去漲漲經(jīng)驗,也剛好練習(xí)一下我教你的和你自己悟到的法術(shù)”墨歸銘喊到
葉淵出了房間門,一副摳腳大漢模樣,正值二十來歲的年紀(jì),居然已經(jīng)從眼神里面看出一抹滄桑,活脫脫的超越天地間了,只可惜他并不是因為想開了,只是更難過了,心情從來沒好過
整理一下,我們?nèi)マk點事,也好讓你學(xué)習(xí)一下實戰(zhàn)經(jīng)驗,墨歸銘說到
“哦”葉淵敷衍到
雖然嘴上很敷衍,但行動卻是絲毫不拖泥帶水
“這次問題不太好判斷大不大,木匠家里出了問題,一般來說木匠都會一點小法術(shù)什么的”墨歸銘說道
葉淵也是一臉疑惑的模樣
墨歸銘叫了個出租車
一路無話
車子停在了城郊的一個小村落里面,這個村子看起來還是很正常的,受市區(qū)影響,各種蔬菜大棚還是具備的,頗具現(xiàn)代城市風(fēng)格,到顯得不像是農(nóng)村淳樸的模樣了
墨歸銘聯(lián)系了那個木匠,很快,來了個面黃肌瘦的中年人來迎接二人
經(jīng)過簡單的了解,勉強這人就是哪個木匠,姓陳,名青玄,是方圓幾個村子里面最知名的木匠了,大大小小的家具活和棺材生意都是他在包辦,辦事還是很牢靠的
“這位是……?”陳青玄看著葉淵問到
“這是我?guī)煹?,帶他來歷練一番,不用太拘謹;你是在一個多月前遇到這個情況的對吧,在這之前你有遇到過奇怪的事嗎”墨歸銘問到
墨歸銘問完,陳青玄陷入了沉思,一副思考人生哲理的樣子
“怪事的話…嗯…幫一家人做棺材,他們是兩個人,應(yīng)該是兩口子,他們的要求很奇怪,要紅棺材,那家人要自己放一些東西在里面,是一個紅布袋子,放好之后我還要釘好棺材釘?shù)模揖秃懿唤?,問他們,他們也不說,當(dāng)時就看他們兩人印堂發(fā)黑,但我也不會算命,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做完那口棺材之后幾天其實都沒什么問題,過了大概有小半個月的時間吧,我就開始做噩夢了”陳青玄談到
墨歸銘越聽越覺得不對勁,而葉淵聽的是一頭霧水,這是他完全不懂的東西
“還沒說完,我做完那口棺材之后,那倆口子沒過一個星期就死在了家里,死相很是凄慘,我現(xiàn)在想起來都覺得后怕,男的被吊在房梁上扒了皮,他的皮就蓋在那口棺材上,女的就更慘了,頭被切下來放在了神龕上,看那女的的眼神像是生前受了極大的驚嚇,嘴巴張得很大,身體被弄得四分五裂,屋子里遍地都是尸塊,他們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地上的血都還沒凝固,男的身上還在往下滴血,但已經(jīng)徹底斷了氣”陳青玄一臉后怕的說到
墨歸銘的臉黑的都要滴出水來了,葉淵倒是沒這么大反應(yīng),只是很惋惜兩條無辜的生命,也對邪祟開始憎恨起來了,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發(fā)布新聞的話,那就肯定是被壓下來了
“我先給你一道符,保住命,這件事結(jié)束之后把這道符還我,你要是再晚一點找我,你的命就沒了”墨歸銘說著就從他的肩挎包里面掏出來一張皺巴巴的黃紙,上面隱隱約約的還有一點紫色的勾畫,看樣子墨歸銘很在乎這張紙,估計是很難畫出來吧
見葉淵一臉疑惑,墨歸銘給他解釋道“這是紫色符箓,符箓也是分級的,分為黃,玄,地,冥,天,天道,虛無;黃級符箓是黃色字跡,玄級符箓是青色字跡,地級符箓是白色字跡,冥級符箓是紅色字跡,天級符箓是紫色字跡,天道級別的是銀色,虛無級別的是金色,紫色已經(jīng)屬于是比較高級的符箓了,我煉制不出來,這種符箓一般都是煉制出來的,要花大價錢去跟符箓師買,我教你用朱砂畫的其實嚴(yán)格意義上來說不算符箓,只是你的術(shù)法的一個存儲器而已,相當(dāng)于載體的意思,一張難求,這一張還是我用別的道友的人情才買到的,價格很高,所以用的很珍惜”
葉淵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便切入正題,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解決眼前這位陳青玄的麻煩才是重中之重
“你還記得那家人在哪嗎,我去看看,解決根源應(yīng)該就能解決問題了”墨歸銘對陳青玄說到
“記得,我?guī)Ф蝗ニ野伞标惽嘈f到
二人點了點頭以示應(yīng)允
……
受害人家門口,葉淵站在門口,若有所思的樣子
突然“這個場景我好像在領(lǐng)悟冥法的時候見過,還不止一次”葉淵驚呼道
陳青玄和墨歸銘皆回頭看著葉淵,陳青玄一臉不解,他從來沒見過葉淵,葉淵怎么可能會有這個記憶
墨歸銘就不一樣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也沒多說話,就陷入了沉思
……
推門進到這家人院子里面,撲鼻而來的腐臭味迸發(fā)出來,引的陳青玄直接扶著墻干嘔
葉淵也有點頂不住了,掐著鼻子捂著嘴巴,墨歸銘倒是好不少,像是習(xí)慣了一樣
墨歸銘掐著嘴里念叨著些什么,手上掐著印,臉色越來越難看
“太殘忍了”墨歸銘驚呼
葉淵陳青玄兩人一臉疑惑的看著墨歸銘
“這對夫婦是活著的時候被扒的皮,碎的尸,可想而知痛苦有多大”墨歸銘惋惜的講到
瞿無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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