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了找我么?”靜心聽了一會后,任逍遙直接放開神識,籠罩了整個江城,而以他現(xiàn)在的功力,也剛剛只能籠罩住整個江城,如果這點被那三個綁架袁姍姍的人知道的話,估計哭都哭不出來了吧;
很快,神識內出現(xiàn)袁姍姍的氣息,神識掃過小屋內的三個黑袍人,任逍遙淡淡自語道:“我的丫鬟你們也敢掠...真是不知者無畏....”
千年前的人都知道,任逍遙有兩大逆鱗,一是他的幾個小寵,二就是自己的丫鬟;
而現(xiàn)在雖說,他歷經(jīng)千年時光,心性早已不同以往,但是,他的丫鬟只有他自己可以欺負,別人誰都不可以;
一分鐘后,江城北疆的一間民房院外,一襲白衣瞬息閃現(xiàn),他并沒有直接進去,而是緩慢的踏步而行,就在他將要步入院內的時候,突然從院門兩側沖出來四五個黑衣大漢;
“小子...干什么的?拍戲找錯地方了吧...快滾...”一個兇神惡煞的絡腮胡子,厲色的訓斥道;
而回應他的卻是任逍遙的一只潔白無瑕的手,絡腮大漢看到這看似柔弱無力的年輕小子,竟然想跟自己動手,于是怒了,伸手就向腰后摸去,因為那里有他的武器,可是在此時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竟然動不了分毫,而這時,那雙手已經(jīng)到了她的眼前,隨即眼前的景色瞬間轉黑,“撲通....”
而剛才的一系列動作,在絡腮胡子的同伴眼里,卻又是另一番景象,那襲擊絡腮胡子的手速可以說很慢很慢了,可是這哥們干嘛不躲呢?而且還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這哥們傻了?喝多了?
“干他..”一聲怒吼,幾人各自掏出自己的武器,直接朝著任逍遙揮了過去,可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些刀槍棍棒基本上都是渣渣無疑的,直接任逍遙那只還未收回來的手,輕輕一揮,一陣勁風憑空出現(xiàn),已經(jīng)沖到任逍遙身前的幾人,包括他們身后的門庭直接化為了飛灰;
“看來...是用力過猛了...”任逍遙有點無奈的看著面前的殘墻破壁...,搖了搖頭,隨之抬步跨進了小院;
“什么人?”小屋門砰的一聲被從里打開,只見從里魚貫走出三個黑袍人,另外在院子里的其他房間內也沖出來了好幾個黑衣大漢,眾人直接將任逍遙圍在了院內;
“呵呵…你們抓她,不就是為了找我么?”任逍遙手里盤著那塊玉佩,云淡風輕的說道;
“你…?”
“你是新圣?”
三名黑袍人,驚訝道;
“什么新圣舊圣…說吧…你們找我的目的…”任逍遙其實完全揮手間,將這些人滅了,然后直接帶著袁姍姍離開,但他沒有,這些人用綁架袁姍姍來引來自己的目的,勾起了他的些許好奇;
“不可能…大哥…他怎么可能是新圣…新圣怎么可能這么年輕…”
“噓…別說了,他即使不是新圣,估計跟新圣也有著不一樣的關系,比如說新圣的徒弟…”
“對…是新圣徒弟的可能性極大,雖然咱們三個合計之力可以對抗圣級強者,但能不動手的還是不動手的好,畢竟大祭司交代過,這次是圣女最后的機會了…不能錯失…”
三個黑袍人聚在一起,小聲的議論道;
對于他們的討論,任逍遙聽的一清二楚,對于他們對自己的討論,任逍遙不嗤以鼻,但對于他們口中的大祭司以及圣女,卻起了些許興趣,因為千年前自己有個好友就是這個部族的一代圣女;
“你們是巫的后裔?”在千年前,人民對巫族的稱呼只有一個字“巫…”,因為那個時代,巫只有極少的一些人,他們不屬于任何部族,只屬于他們的巫神廟,而神廟中有一種特殊的巫力,一直有意的控制著巫的繁衍;
而后來隨著神廟的消失,部族逐漸的繁衍生息,才有了現(xiàn)在的巫族;
“是的…我們是巫的后裔…我們此次前來,無意冒犯圣者大人,只是我族大祭司有情相求,不知小兄弟可否引薦一下…”
隨著黑袍人的示下,本來劍拔弩張的一群人,瞬間收起了武器,對于門口死人的事情,仿佛都沒有發(fā)生過似的;
“直接說吧…我會傳達的…”如果不是想看看自己那位朋友是否有后裔留存于世,任逍遙根本都懶得應付他們,但既然要深入了解,那么這個新圣徒弟的身份也不錯;
聽到任逍遙的話后,領頭的黑袍人先是轉頭對著身側的人吩咐了幾句,然后才對著任逍遙拱了拱手,言道:“這件事有關我族圣女,所以需要尊師蒞臨我部后由大祭司告知…不知…”
“那行啊…我?guī)煾翟朴稳チ恕饶奶煊龅搅耍医o他說一聲,不行的話,到時我先去一趟”任逍遙摩挲著手中的玉佩,輕聲說道
“可是…”
“那就多謝小兄弟了…今后如有需要我們做的地方…單請告知…巫族人必當盡力而為…”
領頭的黑袍人直接打斷了身側之人的話,因為他知道身側之人想要說什么,做為領頭人,他有他自己的考慮;
就在這時,屋里的袁姍姍被帶了出來,當袁姍姍看到院落中的一襲白衣時,瞬間梨花帶雨,哭泣著朝著任逍遙跑了過去;
現(xiàn)場眾人對此,并沒有阻止,任由袁姍姍跑到了任逍遙的身前,撲進了他的懷里;
“嗚嗚…”
“別哭了…把我衣服弄臟啦…”任逍遙似乎有點不適應被美女撲懷的感覺,在袁姍姍撲進懷里的剎那,其趕緊推開了她;
只是當他的手搭上袁姍姍的香肩時,眼神忽然變的冷冽了幾分;
“是你們主動將那小玩意喚出來呢,還是我來動手把它滅了呢?”
本來哭的十分厲害的袁姍姍,在聽到任逍遙的話后,愣了愣神,而站在對面,除了領頭人外,另外兩個隱藏在黑袍人,卻慌亂了起來;
“小友的意思我沒有明白…”領頭的黑袍人慎言說道;
“呵呵…你不明白…他們卻很明白…你不信,問問他們…”任逍遙眼神冷冽的看向另兩位黑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