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離婚?”
面對南傾的質(zhì)問,秦淮北眉頭不可置信地蹙起,嘴角冷冷地勾起。
“你怎么有臉問?就為了親近我這一個目的,你用盡手段想方設(shè)法算計了我身邊所有人。女傭在我家里這么多年,向來是不愿多嘴我的私事,更別說我的貼身秘書。”
秦淮北慢慢邁開腳步,帶著繼續(xù)冰冷的威壓咄咄逼進(jìn)南傾。
“誰知道你這個充滿心計的女人,有了孩子之后還會做些什么!”
這樣可怕又強勢的秦淮北,南傾還是第一次看到。就算她心里想著不能膽怯,但身體還是不自主地連連向后退去。
畢竟他說的也并沒有全錯,在設(shè)計了老好人女傭上面,自己始終是心存愧疚的。
南傾咬著唇,倉皇地別開了臉,試著不去對上秦淮北那凌厲的視線。
“我說了,我只要孩子,別的我什么都不要。我們離婚后,你走你的陽關(guān)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發(fā)誓絕對不會再跟淮宇集團(tuán)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
秦淮北在聽到這句話后,俊美的臉立刻沉了下來。他挑起眉湊近南傾,譏笑道,“為什么不敢直視我?發(fā)誓都發(fā)得這么虛偽?”
“呵呵!我不敢直視你?那還不是因為你的表情像審訊犯人一樣可怕!”
南傾被秦淮北這近距離的激將法激怒,直接伸出雙手打算用力推開他,卻沒想他只是輕輕抬手,就輕松握住了自己的左手腕。
“審訊犯人?難道你不是?”
南傾愣了愣,慢慢轉(zhuǎn)過頭直直地看著秦淮北,似笑非笑地扯開嘴角冷哼一聲。
“犯人?請問我是犯了什么罪?需要秦總裁您親自登門拜訪審訊我?你說我不敢直視你?那我現(xiàn)在就看著你的眼睛發(fā)誓!我南傾,說到做到!”
“秦總裁”這三個生疏得過分的字眼,刺得秦淮北不悅地皺緊了眉,握緊南傾手腕的力道也不自覺地加重。
“哦?話說得這么篤定?你真以為所有事都會如你所想,從你所愿?”
“嘶,你放開!”南傾吃痛地苦著臉,用力甩開秦淮北的手。
重獲自由的左手腕上,已經(jīng)浮起一圈微紅的手印。她心疼地握住這只手腕反復(fù)揉搓,眼睛惡狠狠地怒瞪著秦淮北。
還好這個死男人握的不是自己的右手,她的手可是自己吃飯的工具!(指畫漫畫)要是捏壞了可就有得賠了!
“你到底什么意思!又是動手又是說話繞彎子的,想說什么直接說!”
秦淮北把南傾的動作看在眼里,心里卻激起了一陣波動,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力道會下的這么重。
畢竟自己是個大男人,怎么著也不能對弱小的女性動手??蛇@女人的身體構(gòu)造就是與男人不同啊?自己還沒怎么用勁,她那細(xì)手腕就已經(jīng)紅了。
秦淮北抿著嘴清了清嗓子,向后退了一小步偏過頭去,避開了南傾那充滿敵意的視線,緩緩開口道。
“你當(dāng)初想要結(jié)婚,我同意了。想接近我,你做到了?,F(xiàn)在你想要離婚,你覺得我會隨你的心意,讓你想干嘛就干嘛?我一個大男人,堂堂集團(tuán)總裁,憑什么要聽你擺布,任由你戲弄?”
“所以?你想說什么?”
秦淮北又是一陣惱怒涌上頭,她到底是為了故意激怒我而裝傻充愣,還是真的就是傻?。?!
“我想說什么?我想說,我們秦家,不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我告訴你,離婚?你做夢!”
睦秋
今天會有二更,作者出門看櫻花去啦!晚點兒回來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