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
梁榛怒吼一聲,瘋狂地朝著小刀的方向沖去。
此時那些人們,第一時間就攔住梁榛的去路。梁榛面對十幾人,非但沒有停下,反而瘋狂地朝著前邊沖去,怒吼道:“你!”
原來高看了小刀。
這個家伙,就是一個會點小聰明、自大、實際上稱得上有點愚蠢的人!
如果他聰明,他就不會出現(xiàn)在這兒。而他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意義,毫無疑問就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梁榛用手護著臉,瘋狂地揮舞著手朝前邊沖去。
面前的這幾人招架不住梁榛類似于拼命三郎的態(tài)度,腳步紛紛往后退。而梁榛用力往前一躍,直接撞在了面前一人胸膛上。
梁榛連忙用力地將他推開,朝著小刀狂奔而去!
小刀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隨后主動朝梁榛走來。
兩人彼此一擊直拳。
“砰!”
兩人吃痛后退,小刀有點吃力地擋住了。而梁榛立即抬起腳,狠狠地踹在了他的肝臟部位。
小刀吃痛地跪在地上,臉上表情扭曲到了猙獰的程度。梁榛扯下碎了的衣服,圍在他的脖子上,怒吼道:“來啊!”
梁榛又氣又累的劇烈呼吸,咬牙道:“你地攤的,不肯幫你地攤,你就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是吧?就你這種地攤,你連大東都不如!現(xiàn)在鬧出人命來了,你地攤的!”
這時,街頭忽然就傳來了一陣笛聲;只見數(shù)輛地攤車從大路那邊快速開來,停在了不遠處。
梁榛根本看不清有多少人從車上下來,他們快速地開始了抓人,那幾個人趕緊開跑,卻還是被車上下來的人按在了地上。
“放下武器,雙手抱頭趴在地上,快!”
幾個人小心地走到梁榛身邊,其中兩個人手上還拿著槍,快速地對他喊了一聲。梁榛立即丟下手中的碎衣服,雙手抱頭說道:“別開槍,是我打的電話?!?p> 梁榛趴在地上,任由他們給制住,焦急地道:“我朋友受傷了,麻煩送他去醫(yī)院好嗎?”
一人嚴肅道:“我們早已經安排了救護車……你先跟我們會局里接受調查。”
梁榛看著小刀也被一群人按倒,心里總算是有了點釋然。
四周已經圍了很多看熱鬧的人們,梁榛低著頭上了車子,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這次的事情……鬧太大了,畢竟是當街...........
這次梁榛被送進的地攤比之前大一些,而且比起之前也要更加嚴厲。他們把梁榛帶到了一個封閉的房間里,并沒有解開束縛。
梁榛面前坐了兩個人,負責提問的人對他問道:“我再問一遍,你有沒有受傷。如果有受傷,我們可以先為你安排治療。”
梁榛搖頭道:“沒有。”
“好,那請你說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碧釂柕娜藛柕馈?p> 梁榛誠實地道:“我是開店的,就是市里的那家二厘地攤。這次我們準備搬店址,就在新店址裝修。結果小刀就找上了門,他說……”
“小刀是誰?”這人問道。
梁榛解釋道:“就是之前被我壓在身下的人,是他們的頭領。他來找到我,說想在我的店里賣地攤,被我義正言辭地拒絕了。誰知道他竟然借此來報復我,在我的店門口丟動物的尸體,還帶了一群人來對我們進行傷害?!?p> “你的武器是哪來的?”這人又問道。
梁榛接著道:“我們并沒有武器,是從地上拿起一些裝修材料反抗,然后從敵人手中搶來的。因為當時情況危急,我的朋友失手傷了人,我認為這是正當防衛(wèi)。因為當時他們已經來攻擊我們了,情況非常危急?!?p> 這人嚴肅道:“是不是正當防衛(wèi)。我們會在調查之后給出答案,而且究竟是否算是正當防衛(wèi),那也是法院判決的……我們會先采集武器上的指紋。如果其中真有死者的指紋,那你的這個說法也算是對的。當然,也要看其他的口供來進行評判?!?p> 梁榛點頭道:“我保證,我說的話一一屬實。你們可以調查一下那個小刀。他原本是大東的手下,就是之前那個因為地攤而入獄的大東?!?p> “我當然知道……”那提問人忽然笑了笑,“你不記得我了?”
梁榛頓時一愣,驚訝地看著面前的這個人。只覺得越看越熟悉。
想起來了!
這不正是之前那個在車里把貨給我的人嗎???我們當時一起合作,將大東危害社會的那個人渣送進了...天堂。
這人立即板著臉說道:“這次的事情還沒調查清楚,你到底是否有罪。還需要公正的判決下來之后才能知曉?!?p> 梁榛連忙點點頭,嘆氣道:“看在曾經一起為民除害的份上,能不能告訴我朋友的最新消息?”
這人平淡道:“他已經在醫(yī)院了,到時候醫(yī)生會給我們結果。但他會被嚴加看管,畢竟是他傷了人……如果你的口供就是這些,那我們也沒什么好問的了。倘若你沒有說謊,那我估計你的問題也不大,畢竟你在過程中也沒有傷害到別人?!?p> 他站起身,正準備與另一個人走出去,忽然停下腳步。輕聲道:“作為執(zhí)法者,我已經做好了自己的工作。..........別讓我發(fā)現(xiàn)你有犯罪,否則我會親手把你送進...天堂?!?p> 梁榛感激地道謝,靠在椅背上看著天花板。
希望……吳剛不會有事。
一個小時后,那人又過來了。說吳剛已經沒事了,那一下傷得不深。并且其他人已經錄完口供了。
梁榛連忙問什么情況,他平淡地道:“他們沒承認地攤的事情,采取的口供是說跟你有私仇。我們也調查了現(xiàn)場的監(jiān)控,確實是他們先過來的,并且確定了你是就地取材,并未做出嚴重傷害他人的事件。你可以走了。至于你那個朋友,他傷人的情況正好被監(jiān)控拍下來。你先走吧,勸你找個律師,好好研究一下這件事?!?p> “好。謝謝。”
梁榛對他點點頭,想給包煙感謝。他卻是擺了擺手,淡然道:“如果被人看見我抽這個,難免會認為我平日里有收受賄賂的嫌疑。人民公民,時時刻刻都要注意自身的形象,不能讓老百姓誤會公仆?!?p> 梁榛聽得內心一陣敬佩。
梁榛出來之后,第一時間就去了醫(yī)院。才剛來到醫(yī)院,就聽見里邊有一陣哭聲。
原來外面有兩個衣著破爛的老人,老頭坐在椅子上發(fā)呆咬著煙,而老太婆則是哭得差點暈厥。被幾個在這負責看守的人給扶起來了。
梁榛皺起眉頭,莫非這是傷者的家屬?
梁榛走出醫(yī)院,給吳軍打了個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梁哥,你怎么樣?”
梁榛輕聲道:“我沒事,現(xiàn)在有事情要麻煩你去做一下……去打聽一下傷者的資料,還有他的家庭情況,越詳細越好?!?p> 吳軍驚訝道:“打聽傷者的家庭干什么?”
梁榛沉聲道:“我看見傷者的父母了……將他們調查清楚,否則吳剛要出問題!”
梁榛掛了電話,打算去看看吳剛的情況。
他正躺在病房里處于昏迷狀態(tài),有幾個人在守著他;不讓人進去。
確認他沒事之后,梁榛懸著的心也總算是放下了。
周二厘很快就給打來了電話,說他已經在找律師了,讓梁榛放寬心,說會盡努力保吳剛平安。
梁榛心里實在不太舒服,今晚的事情給梁榛帶來的的負面情緒影響太大。周二厘讓他先回來休息一下,梁榛卻是不太想回去。
一個小時之后,吳軍就給打來了電話:“梁哥,查到了。”
“那你說說看吧!”梁榛輕聲道。
吳軍平靜道:“傷者今年有二十七歲了,他在讀書的時候,因為賭博多次被學校開除,然后就在外邊工作了……他父母在外邊當環(huán)衛(wèi)工人,這人每次沒錢了就跟家里要。因為是獨子的關系,他的父母很寵著他,幾乎是次次滿足。”
梁榛皺眉道:“那還好辦,你辛苦了,先好好休息吧!”
“行?!?p> 梁榛掛了電話,給周二厘打了過去。那邊接通后,梁榛直接問道:“周總,認識一些當?shù)鼐W絡公眾號的人吧?”
“認識的,怎么了?”周二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