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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妖怪太難敕封了

第二十三章 上古號鐘

這些妖怪太難敕封了 至愛煙味 2064 2021-03-25 00:04:52

  剛才不齒凌風(fēng)做派的眾弟子一聽原傾璃這話又朝著凌風(fēng)靠攏了些。

  畢竟玉津神液難得,又與每個人的利益息息相關(guān)。

  俗話說得好,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些玉津神液可比尋常重賞難得多了。

  凌風(fēng)就猜到是這個結(jié)果,也不以為意,說道:“師姐既讓我三招不還手,我也不能太倚小賣小,師姐去尋把琴來,我們再繼續(xù)罷?!?p>  這話說得簡直跟放屁一樣,去尋把琴來,去哪里尋把琴來?

  整個青玉壇使琴的只有原傾璃一個,借都借不來,如此就只能使用別的武器。

  而原傾璃慣會使琴,別的都用不順手,就算勉強能接下第三招,接下來的比試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落得下風(fēng)了。

  青藥派的孫長老冷笑看著,并不言語。

  青劍派的長老也在,但是自家弟子為爭玉津神液,縱使有不妥當(dāng)?shù)牡胤?,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也不可能當(dāng)眾訓(xùn)斥,所以也不言語。

  青氣派的長老有些看不過眼,抬起拂塵剛要說話,

  青藥派的長老搶先說了句:“仙門子弟之間比試點到為止,切記不可攀扯性命。”

  這話一說出來,大有“弟子之間比試,長老不要插手,插手就是偏幫”的隱義在其中,

  且又規(guī)定了比試范圍——“不可攀扯性命”,也就是說不要打死,打得多傷都無所謂。

  青氣門的長老把剛到嘴邊呵斥凌風(fēng)的話咽了下去,也不再說話了。

  歐陽熏對靈鷹噓了一聲,靈鷹振翅飛到原傾璃身旁,睥睨著凌風(fēng)。

  歐陽熏開口道:“傾璃五弦琴已毀,眾所周知,我敕封派也無本門特定修煉方式,只跟靈獸牽連頗多,不如就用我的靈鷹代替傾璃的五弦琴,也算全了敕封派的獨門本領(lǐng),諸位長老看這樣可好?”

  青藥派孫長老聲如鬼魅,嘶啞緩慢地說:“敕封派與妖獸的牽連青玉壇人盡皆知,倒也不必刻意強調(diào)。

  只是這妖獸雖妖智已開,卻還未成正果,方才說起不可攀扯性命,萬一妖獸兇性大發(fā),傷及同門,今天的比試就變成了屠戮,怕是不好向各位掌門交代啊?!?p>  這長老一口一個妖獸,饒是歐陽熏性格溫良,此刻也略有動怒,靈鷹已經(jīng)跟在自己身邊一百余年,早已馴化。

  靈智較剛?cè)腴T的修仙士還要高上許多,的確未列入仙班。

  可是在場的這些人,連各派長老和不在場的掌門,甚至青玉壇的壇主,水月洞天的水月大帝都算在內(nèi),也并無一人修得仙位。

  拿靈鷹去跟外面的妖獸比較,實乃偷換概念,混淆視聽。

  歐陽熏袍袖一揮,不悅道:“那孫長老您說,該如何比試呢?”

  “傾璃自可選擇一樣兵器,刀槍劍戟都可,同門不會不出借這一下,實在為難,老朽的青玉菩提杖也可借傾璃一用?!?p>  說罷抬起枯樹枝一般的右手,伸出了一柄神華流轉(zhuǎn)的權(quán)杖。

  青玉菩提杖是青藥派至寶,這老頭子話說得婉轉(zhuǎn)動聽,占盡了話鋒之間的便宜,歐陽熏一時之間竟不知道如何反駁。

  上官流霆實在忍不住了,站出來對原傾璃道:“師姐,我這有琴,我借你一把吧?!?p>  原傾璃看向上官流霆,輕輕地?fù)u了搖頭,一個新入門的小師弟,再怎么根骨清奇,又如何能備下本就使用不多的琴呢?

  就算有,也只是尋常兵器,拿出來也只能是丟人現(xiàn)眼罷。

  上官流霆沖原傾璃擠了擠眼睛,原傾璃詫異地望著他。

  上官流霆小聲地問金毛雞:“阿黃,齊桓公的墓去過沒?”

  金毛雞瞪著牛鈴大的眼睛,傻不拉幾地?fù)u搖頭,又點了點頭。

  “你這小……到底去過沒?”

  金毛雞小聲嗶嗶:“喔~想不起來了?!?p>  “我賭你去過,我要那把叫‘號鐘’的古琴,你不要亂召喚,集中意念就想這個名字?!?p>  上官流霆這屬于賭博,但他不是毫無依據(jù)的,強行賭金毛雞去過齊桓公的墓。

  金毛雞兩次召喚,一次是太阿劍,另一次是后羿射日弓,都屬于陵墓里的,而且都是神器。

  上次進了煉妖場,受那塊白色如玉的石頭的影響,金毛雞說自己去過很多陵墓。

  上官流霆隱約覺得,凡是比較出名的古陵墓,金毛雞大概都去過。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現(xiàn)在去過的那部分記憶是缺失的,跟自己無法承接現(xiàn)在這具軀體的記憶一樣。

  再說,自己是新人,這種賭局就算賭輸了召喚不來,也不會比現(xiàn)在的結(jié)局更壞了。

  金毛雞飛到旁邊的樹杈上,一只爪爪懸空,另一只爪爪牢牢抓住樹枝,以抓住樹枝的那只爪子為軸心,三百六十度旋轉(zhuǎn)了一圈:“寶來??!”

  原傾璃身旁瞬間隱現(xiàn)一把伏羲式朱紅色的五弦琴。

  斷紋縱橫,朱紅色的神華閃耀琴身,映得清冷脫俗的原傾璃臉上朱紅光芒流轉(zhuǎn),平添了一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妖冶之氣。

  此琴自己會發(fā)出聲音,音之宏亮,猶如鐘聲激蕩,號角長鳴,令人震耳欲聾。

  離得最近的凌風(fēng)被琴音所攝,心脾承受不住差點自行斷裂,趕緊屏住氣息用真氣暗暗對抗這種魔音入耳。

  是了??!這就是齊桓公愛不釋手的上古第一名琴之“號鐘”。

  上官流霆心下一塊石頭落了地,金毛雞飛回他身邊,他禁不住用手摸了摸它的腦袋:“好樣的!阿黃!你幫了大忙了!”

  這號鐘是周代的名琴,后傳到齊桓公手中,曾因與牛角相和,號鐘奏琴與之呼應(yīng),牛角聲聲,琴聲切切,使得二十萬大軍軍威頓振。

  號鐘彈出的旋律雄渾悲壯激昂亢奮,千軍萬馬個個只覺得熱血沸騰,斗志昂揚,雄心萬丈,一路勢如破竹,所向披靡,大勝而歸。

  從此后,號鐘聲名遠(yuǎn)播,而齊桓公的墓一直不知所蹤,這把號鐘也就從來沒有被世人窺見過。

  如今名琴現(xiàn)世,別人并不覺出什么,原傾璃激動得氣血上涌,喉內(nèi)一股腥甜。

  她趕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運行大小周天,把血氣慢慢調(diào)和下來。

  就算周圍人都不懂琴,也不知道這就是上古名琴號鐘,但是白癡都能看出來這把琴是把神器,遠(yuǎn)非凝魄劍所能匹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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