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拆了你的狗窩
黑衣人將南思語放到床榻上,退了出去。
玄衣男子貪婪的看著昏睡的女子,臉上露出陰鷙淫穢的笑容。就在他準(zhǔn)備伸手解開南思語衣帶時,大門被暴力破開,一個黑衣人的尸體滾到玄衣男子腳下。玄衣男子一愣,隨即怒道:“那個不長眼的?”門口罡氣散去,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是一個矮矮小小的奶娃娃。
“何耀宗。”南詩鳶邁著緩慢優(yōu)雅的步伐走進大殿。偌大的寢殿里,南詩鳶邁出的每一步都像踩在何耀宗心尖上,讓他對這個看上去人畜無害,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心生恐懼。
人在害怕到極點時懼極反怒,何耀宗出掌,一股紫金色掌力直沖南詩鳶而去。南詩鳶閃身躲過的同時,五指成爪在虛空一抓“過來!”何耀宗身體不受自己控制,飛了出去,南詩鳶抬手往下一拍,何耀宗狠狠的被拍在地下,還夸張的反彈起來又落下。
何耀宗沒來得及發(fā)出慘叫就被南詩鳶封印在一個透明的能量球里,南詩鳶手臂一揮,將南思語收進百寶囊,將偷偷抓住并打昏的衛(wèi)憐兒放到床上,給何耀宗喂了一顆媚果,待媚果藥效發(fā)作打開結(jié)界。只間何耀宗瘋狂的撕扯衛(wèi)憐兒身上的衣物,南詩鳶離開寢殿時里面?zhèn)鞒隽松賰翰灰说穆曇簟?p> 南詩鳶帶著南思語回棲梧閣,誰知剛剛踏出那個宮殿就碰見楚瑾楓。兩人無聲對視,房間里還時不時傳出引人遐想的聲音。
南詩鳶臉紅起來,局促不安拽走楚瑾楓。待離開寢殿后,南詩鳶才放開他,低著頭,聲音小的像蚊蠅“你怎么來了?”
楚瑾楓輕咳一聲“咳,我感覺到了你的氣息從飛鴻殿一閃而過,怕你出事就跟出來沒想到……”
南詩鳶聲音冷冽暗藏殺意“何耀宗敢算計我姐,我教訓(xùn)教訓(xùn)他?!?p> “那個衛(wèi)憐兒哪里惹你了?”楚瑾楓好笑的問。
“她羞辱我爹和我姐,還幫何耀宗一起害我姐,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小丫頭還是這么護短!”楚瑾楓想起前世他們最后那一段溫馨時光,南詩鳶也是這般不計后果護著他的。
媚果藥效過于霸道,何耀宗精力透支,從此以后再也不能碰女人了。衛(wèi)憐兒被粗暴的折磨了那么久被發(fā)現(xiàn)時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皮,此事有傷家風(fēng),被衛(wèi)大人送到莊子上休養(yǎng)。
何丞相唯一的兒子不能人道,自然吃不了這惡氣,在朝堂上公然向南柏溪發(fā)難,彈劾他教子無方,縱女行兇,衛(wèi)尚書在一旁幫腔。
南柏溪也是絲毫不讓,他對著皇帝楚賢熠躬身行禮,語氣卻不卑不亢“陛下恕罪!方才丞相說本侯之女謀害您的兒子,有何證據(jù)?本侯的女兒個個乖巧懂事,溫婉可人,絕對不會主動惹是生非,就算打了你兒子,也肯定是你兒子該打!”
“你,你,陛下,求陛下為老臣做主啊!”何丞相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淚俱下。
楚賢熠頭疼的捏了捏眉心“丞相請起,此事待下朝之后,朕一定徹查,還令公子一個公道!”
崇德殿,皇帝坐在龍椅上聽著何丞相,衛(wèi)尚書和南柏溪唇槍舌劍爭論不休。
南詩鳶聽聞何丞相居然將父親告到了朝圣殿,又想到前世何家見風(fēng)使舵投靠林番,父親被斬首時,監(jiān)斬官就是那個何耀宗。南詩眼神中殺意不斷蔓延,一個閃身離開棲梧閣,來到崇德殿外,得到皇帝允許后緩步走進殿內(nèi),從容不迫的給皇帝行禮,楚賢熠點點頭柔聲道:“平身吧!”
南詩鳶站起身,看著何丞相,聲音清冽“丞相大人與其在這為難我父,還不如回去好好管教一下貴公子,讓他不要肆意妄為,染指他不該染指的人!”
何丞相被憤怒沖昏了頭“你,你在胡說什么?”
“請陛下屏退左右!”
楚賢熠好奇多大的事,還要屏退左右?但還是照做了“都退下!”待所有太監(jiān)宮女都退出去后,南詩鳶才開口“相爺難道真的不知你那不孝子做了什么?還是你知道不但沒有阻止還默許他的做法?”
南柏溪也被蒙在鼓里,一頭霧水“鳶兒,你在說什么?”
“陛下,此事涉及臣女長姐清譽,臣女本想瞞下此事,這樣對兩家,不是三家都好,誰知相爺不領(lǐng)情,那就不要怪我了?!?p> “到底怎么了?”
“陛下容稟,太后娘娘壽宴當(dāng)天晚上,何婉儀衛(wèi)憐兒言語羞辱臣父,臣女與阿姐氣不過頂了幾句。誰知那衛(wèi)憐兒懷恨在心,與何耀宗密謀,何耀宗偽裝成淑妃娘娘的內(nèi)侍,讓人將我阿姐誆騙至荒廢的菡萏院寢殿意圖不軌,若不是臣女及時趕到,恐怕阿姐早已失身與那混賬之手。陛下,何耀宗如此做法既是穢亂后宮,又在太后壽誕當(dāng)日,這豈不是對皇室的侮辱嗎?”
皇帝和南柏溪越聽越生氣,尤其南柏溪,自己的女兒差點被玷污,而始作俑者還在這惡人先告狀,南柏溪氣不打一處來“老小子,你等著。我不把你何家的狗窩拆個底朝天,我就不是南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