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白沙就把楊掌柜帶過來了,楊掌柜一見這場面就知道不對頭了。
“小姐,出什么事了?!睏钫乒褚灰娞K知晚就急忙跑過來,低頭站在她面前,還咳嗽了兩聲。
假掌柜一聽見楊大哥的稱呼就知道壞事了,頓時面如灰土。
蘇知晚見楊掌柜面色不好,還咳嗽了兩聲,語氣好了許多。
“也沒什么,我好像說過鎮(zhèn)店之寶不賣的吧?這我可是著重強(qiáng)調(diào)過的?!?p> “我是不是說過所有進(jìn)店的人,不管買還是不買都要一視同仁?”
“最后,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我們有權(quán)利搜身嗎?”
“我說得這些話你們是不是耳旁風(fēng)了?”
楊掌柜一聽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
蘇知晚一句話說的比一句話重,他聽一句抖一下,最后都差點給她跪下來了,心里不知道把他弟這個豬腦子罵了多少遍了。
要不是他身體實在不舒服,他娘也在他耳邊叨叨,讓他給他弟一個嘗試的機(jī)會,他也不會一昏頭就同意了。
要說這個差事是極好的,小姐人聰明,又會做人,也不苛刻下人,這么好的事打燈籠都找不著,結(jié)果被他弟這么一攪和,真真是后悔啊!
“對不起,小姐,我會處理好這件事,再離開的?!睏钫乒衩媛栋萜莸?。
“嗯?!碧K知晚看了他一眼。
那個帶刺少女看到這,再蠢也能明白發(fā)生了什么,回想她剛才說的話,臉上一陣一陣白,覺得丟臉極了。
蘇知晚走過去:“現(xiàn)在你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那個少女沒想到蘇知晚并沒有對她說什么,而且脾氣還很好,越發(fā)覺得她剛剛在無理取鬧,于是在心中告誡自己人不可貌相。
“實在抱歉,是我們有錯在先,所以你們可以把這個瓔珞還給我們嗎?當(dāng)然因為我們的錯,所以你們可以在樓下隨便挑一,作為……”
這時,蕭清月走過來,捏了捏她的手,搖搖頭。
蘇知晚一下子就明白了蕭清月想說什么,雖然目光還有不舍,閉了一下眼,說道:“這位小姐喜歡我們的飾品是我們的榮幸,因為是我們的過錯,所以這條瓔珞可以交易,順帶可以隨意在樓下選擇一件飾品作為補(bǔ)償?!?p> 另外一個選中瓔珞的少女,不知聽到她哪句話,捏緊了脖子上的瓔珞,低頭斂下眼中不明的神色。
因為這件事,二樓已經(jīng)沒其他人了,剛剛那兩個少女下去后,就只剩他們五個了。
“哦,對了,我剛剛沒說,我身邊這位是清月郡主,鎮(zhèn)店之寶就是她設(shè)計的,我是來帶她看看?!碧K知晚好似剛剛才想到,眼睛卻直直的盯著那個假掌柜。
假掌柜在聽見她說蕭清月是郡主后,就呆滯了,后面的話聽不見也不重要了,腦海里就回蕩著那一句話。
那一句話就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本來還想跟他求情的楊掌柜,聽到這話后也震驚了,要是真讓他們搜郡主的身那可是大不敬,要掉腦袋的。
于是拖著病身公事公辦。
蘇知晚知道了前因后果,又看到楊掌柜大義滅親的魄力后很滿意,打一巴掌給個甜棗,讓他留下來了,楊掌柜很激動,對待事物越發(fā)認(rèn)真。
反正她也沒損失什么,還得到一個忠心的手下何樂而不為?
走在路上的蘇知晚興致不高,明明是想帶蕭蕭來參觀的,結(jié)果這么掃興。
“別傷心啦,我下次再給你設(shè)計兩張圖紙,你留一張就好了?!笔捛逶旅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