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不要臉現(xiàn)場
早上白一銘伸了伸爪子,懶羊羊的翻了個(gè)翻,結(jié)果一個(gè)爪子碰到了付新城身前的小點(diǎn)點(diǎn),付新城身體僵了僵,他往后挪了挪。
結(jié)果白一銘緊追不舍,付新城又往后退了一點(diǎn),翻個(gè)身他就要掉下去了。
白一銘就這樣貼著他,付新城繃直了身體不敢動,白一銘卻毫無察覺。
白一銘爪子亂放就算了,他的頭還亂拱,柔軟的毛發(fā)撓的付新城癢癢的。
就這樣一直僵持著,白一銘終于醒了,他打了一個(gè)大大的哈欠,甩了甩毛,“別動?!?p> 白一銘瞬間清醒了,他看著付新城通紅的臉,不會是還沒好吧。他趕緊鉆出被窩,圍著付新城轉(zhuǎn)。
他把額頭對了上去,“也不是很燙啊。”他就這樣盯著付新城看,付新城感覺自己好像犯了什么錯(cuò)被白一銘審視著。
“咳咳,怎么了?!薄澳愕哪樤趺茨敲醇t。”付新城摸了摸發(fā)燙的臉頰,他能怎么說,他總不能說是因?yàn)槟惆伞?p> 就隨便編了一個(gè)理由,“可能是太熱了,蓋的有點(diǎn)多?!卑滓汇懰查g懂了,他咬著被一個(gè)用力就把被子給掀了。
這就尷尬了,付新城穿的是睡袍,一雙修長的腿露在外面,付新城趕緊搶回被子,而白一銘早就傻眼了。
他,他沒穿褲子,美腿,美腿。付新城看了一眼呆愣的狗子,有些惱怒,“你個(gè)色狗。”
白一銘只想大呼冤枉啊,“是你說熱的?!备缎鲁钦嫦氚阉哪X殼敲開,“你昨天在哪睡的?!?p> 白一銘有些心虛了,“昨天不是跟你睡的嗎?”付新城勾了勾嘴角,“你是半夜里跑來的,別以為我不知道?!?p> 白一銘心里開始慌了,怎么說,“我,我在客房睡的?!薄翱头浚湍阕约簡??”
白一銘還在思考到底是點(diǎn)頭還是搖頭呢,想了想他決定還是命重要,他果斷的搖了搖頭。
“狗狗撒謊可不太好哦?!必藏膊恢朗裁磿r(shí)候已經(jīng)冒了出來了,白一銘耳朵都支棱起來了,這這么又讓他攤上了社死現(xiàn)場。
救命啊,老天爺能不能別搞他了,都玩壞了。
夭夭抱起白一銘,“走,我們再去睡一會?!备缎鲁强戳艘谎圬藏?,眼里充滿了不屑,“白一銘我腰疼?!?p> 白一銘當(dāng)然懂,以前都是他給付新城按的。只見付新城慢慢悠悠的趴在了床上,白一銘開始以前的老工作。
夭夭看了表示不服,“我還以為你是來看看付新城有沒有腹肌的呢?!?p> 付新城的眼睛刷的看向了白一銘,意思是你看別人的腹肌了,白一銘百分之百能干出來這種事。
白一銘不敢跟付新城對視只能埋頭苦按。下一秒夭夭也趴下了,“我也要?!?p> 白一銘看了看付新城又看了看夭夭,這怎么按,要不一人一下。
白一銘開始了兩頭跑,后來他累了,他干脆跳了起來,從付新城腰上跳到夭夭那,在跳回來。
累的他氣喘吁吁的,男人的勝負(fù)欲真可怕啊。
“總裁…,你們這是干嘛?!泵褪窍肟锤缎鲁切蚜藳]有,結(jié)果門沒關(guān)他就進(jìn)來了,就看見白一銘在跳來跳去,付新城和夭夭趴在床上。
付新城站了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怎么了?!薄皼],沒事你們繼續(xù),繼續(xù)?!?p> 付新城滿頭黑線,繼續(xù)什么繼續(xù),“什么事,說。”毛毛撓了撓頭,“沒事就想看看你起來了沒有,好了嗎?!?p> “好了,一會就出去?!备缎鲁谴蛩銚Q個(gè)衣服,剛想解開帶子突然想起來還有人在,夭夭撇了撇了嘴,“走,給你看我的?!?p> 白一銘原地石化,這都是什么虎狼之詞,他要逃?!澳莻€(gè)總裁,我先出去了?!?p> 毛毛找了一個(gè)借口溜了,白一銘也趕緊跟著跑了。夭夭看著也沒意思也走了。
一群人坐在飯桌上,周流暢趕緊詢問付新城的身體,“好多了?!?p> 又給白一銘成了一碗紅棗粥,白一銘鄒了鄒眉,這大紅棗這么難吃,他才不要。
“喝了,補(bǔ)氣血的?!备缎鲁强此菢泳筒滤淮蛩愫攘耍藏材眠^碗,“來我喂你喝?!?p> 白一銘當(dāng)真乖乖張開了嘴,付新城給了毛毛一個(gè)眼神,毛毛馬上接收到了信號?!翱瓤瓤?,白一銘你也不小了,可以自己吃飯了。”
白一銘看了他一眼,莫名其妙啊,他就想讓美男喂怎么了。“啪”,一聲刺耳的聲音發(fā)出來了,“不好意思手滑?!备缎鲁欠磐氲穆曇?。
“既然你喜歡喝,那這碗也給你了?!备缎鲁前涯峭胍餐平o了白一銘,白一銘望著大紅棗,這遲早要補(bǔ)出病啊。
白一銘吃一口好小心翼翼的看了付新城一眼,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付新城不太一樣了,性格他也拿捏不準(zhǔn)。
“吃完飯我們就回去了?!必藏裁嗣滓汇懙念^,白一銘沒有說話,付新城也沒有說話,可能他在等付新城的一個(gè)答案。
付新城還在優(yōu)雅的吃飯好像沒聽見一樣,周流暢搗了搗旁邊的毛毛,“你不攔著點(diǎn)?!?p> 毛毛靠過來低聲回到,“我能怎么辦,你得跟總裁說啊?!敝芰鲿翅粤酸约绫硎究磻?。
白一銘看付新城也沒說話,果然他還是不要自己,就算昨天救了他他也不要自己。
他悶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白一銘你現(xiàn)在去哪都不需要你主人的同意了嗎,隨便一個(gè)人你就跟他走?!?p> 夭夭不樂意了,“什么叫隨便一個(gè)人,上次不是你趕他走的嗎,你還怪會花言巧語呢,佩服佩服啊?!?p> “我什么時(shí)趕他了,明明是他自己要走的?!边@話一處白一銘都詫異了,到底是誰趕他走的,心里一點(diǎn)數(shù)都沒有嗎。
夭夭被氣笑了,“付新城你可真不要臉。”周流暢摸摸自己的臉對著付新城豎起了大拇指。
沒想到阿城還這么厚臉皮呢?!澳莻€(gè),先別討論這個(gè)了,白一銘我看你還需要你的一點(diǎn)血研究一下。”
“阿城,你這次有沒有其他的感覺?!备缎鲁腔叵肓艘幌?,“比以前更熱,感覺好像有什么東西在身體里要爆開?!?p> “對了,還發(fā)出了幾次震波,非常大,我控制不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