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墨宇的話,南宮雨怒極反笑,從小到大,還沒有任何人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更何況墨宇只是一個小小的體武境。
就連那些秘傳弟子都覺得墨宇是在自找苦吃。
“琴兒師姐,這個墨宇有點意思,象他這樣以下犯上的弟子,靈劍宗還真找不出幾個!”一位蒙著白色面紗的女子對一邊蒙著黑色面紗的女子說道。
“雙兒妹妹,俗話說初生牛犢不怕虎,這墨宇倒是有點特別,等會若有危險,你不妨將他救下來?;蛟S將來會有驚喜?!焙谏婕喤渔倚Φ?。
這兩人正是玉女峰的秘傳弟子琴兒和雙兒,雖然雙兒的實力要比琴兒高,但是若論身份,因為琴兒比雙兒入門早,卻是雙兒的師姐。
姬洛舞也與她們站在一起,但并沒有說話,她突然覺得這墨宇的長相似曾相識,卻又想不出起在哪兒見過。
“墨宇,我不得不承認(rèn)你的膽子夠大,不過,我想告訴你的是,你信不信我要殺你,任何人都救不了你。”南宮雨表現(xiàn)的非常平靜,但他的臉色卻是難看到了極點。
墨宇沒有半點驚懼之色,微笑道:“是嗎?難道你們南宮家可以在靈劍宗稱王稱霸嗎?或者是說可以胡作非為,甚至草菅人命。”
“什么,墨宇竟然還敢和南宮雨針鋒相對,難道他真的不怕死嗎?”所有弟子都小聲議論起來,雖然都驚詫不已,但也為墨宇的氣勢所震驚。
“是啊,身為武者就應(yīng)該一往無前,這小子若是不死,就沖他這份萬丈豪情,我定會主動與他結(jié)交,從此結(jié)為生死兄弟!”
“你快小聲點,難道你沒看見南宮雨快要氣瘋了嗎,你找他結(jié)交,豈不是就代表著站到南宮雨的敵對面,你就不怕他找你麻煩?”
“我看未必,墨宇的修為只有金身境,他既然敢這樣做,說不準(zhǔn)是有什么后招或是后臺,南宮雨不一定能吃得下墨宇!”
“后臺?后臺已經(jīng)療傷去了,沒有了云磊,墨宇什么都不是,依我看,墨宇此劫難逃?!?p> 弟子們說什么的都有,一字不拉地傳到南宮雨的耳中,他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墨宇如此頂撞于他,讓他根本無法下得了臺。
更何況,自己的親弟弟被廢掉氣海,南宮雨若是不拿墨宇問罪,他不僅無法向自己交待,無法向家族交待,就連他在靈劍宗的地位估計也會一落千丈。
“好吧,既然你存心找死,我就成全你吧!”南宮雨終于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步向墨宇跨來,同時大手張開,抓向墨宇的脖子。
“南宮雨出手了,墨宇要完蛋了!”眾人都緊張地看著眼前的場面,紛紛為墨宇捏了一把冷汗。
墨宇看著那只大手,心中也燃起一股怒火,之前被馬長老提留著脖子欺負(fù),現(xiàn)在南宮雨又來這一招,即使他性子夠好,也難以咽下這口氣。
就在墨宇準(zhǔn)備出手的時候,只見一道麗影迅速沖到墨宇身前,一只玉拳迎向大手,二者撞在一起,轟得一聲,南宮雨退后三步,那道麗影趁機(jī)將墨宇拉到三丈之外,穩(wěn)穩(wěn)站定。
所有人都看呆了,這墨宇到底是什么身份,先是有玉女峰秘傳弟子云磊主動守護(hù),現(xiàn)在又有一位蒙著紫色面紗的秘傳弟子出手相救,差點閃瞎了他們的雙眼。
墨宇也是一臉驚容,他根本不清楚,姬洛舞會在這個時候出手救他,南宮雨可是將他當(dāng)作生死之?dāng)?,姬洛舞這樣做,難道就不怕南宮雨找她的麻煩嗎。
而且之前,他與姬洛舞并無交集,也互不認(rèn)識,她這樣做確實讓墨宇感到匪夷所思。
“他是我的人,你不能殺他!”姬洛舞冷冷說道,因為戴著面紗,根本看不出臉上是什么表情。
此時的南宮宇滿臉懵逼,他驚訝地看向姬洛舞,眼中的怒火似要噴射出來,他實在搞不懂一個剛?cè)腴T的記名弟子,怎么會接二連三地有人救他。
他定定神,非常自嘲而又不解地問道:“這位師妹,你這樣做是什么意思?你說他是你的人,他到底是你什么人?”
“沒什么意思!你也不須知道他是我的什么人,但你要殺他,必須經(jīng)過我的同意!”姬洛舞肯定地說道。
如果說墨宇憋屈,但若是比起南宮雨來,恐怕還要差了很多。
本來,南宮雨覺得,墨宇只是一個小小的體武境,以他秘傳弟子的身份,即使殺死他,若是宗門怪罪下來,大不了被關(guān)幾天禁閉,沒幾日就能放出來。
可是現(xiàn)在讓他感到無力的是,竟然一前一后出現(xiàn)兩位秘傳弟子站到墨宇一邊,這不得不讓他重新審視這件事,他第一時間考慮到的就是墨宇的身份。
琴兒和雙兒也都瞪大了眼睛,本來他們還想出手救下墨宇,可是誰知一邊的姬洛舞竟然先于她們一步出手了,而且對著這么多人,說墨宇是她的人,這使她們不得不佩服起姬洛舞的膽量來。
他是我的人,這不是在向所有人表明,墨宇是她的意中人嗎?
琴兒和雙兒都走到姬洛舞身邊,好奇地問道:“洛舞妹妹,他真的是你的意中人?”
誰知聞得此話,姬洛舞依舊沒有否認(rèn),而是鄭重地點點頭。
弟子們驚呼道:“天啊,秘傳弟子直接向墨宇表白,這墨宇到底是什么來歷??!”
南宮家子弟們一個個張大嘴巴,那神情就象見了鬼似的,讓人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