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不明所以的情況
云舒譯的臉色也不是很好,嘴唇跟臉面一樣慘白慘白的。
沐清挽走上前,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霸剖孀g?云舒譯?”
女子推開沐清挽,爬上云舒譯身上,繼續(xù)拆衣解帶。
沐清挽不知該把這妹紙怎么辦時,一抹白色身影,迅速來到她的身邊,一記刀手,打暈了女子。
沐清挽一驚,但看見來人時,毫不自覺的松了口氣。
“你怎么來了?”
夜銘灝在她額頭敲了敲,“你一離開宴席,我就讓人跟著你了,就是怕你出事?!?p> 沐清挽臉色微紅,無語的瞪了他一眼,“快幫忙。”
夜銘灝輕笑,一把拉起云舒譯扛在了肩上。
“小桃,小桃?!?p> 門外,小桃聽見沐清挽的叫聲,急忙沖了進去。
看見夜銘灝時,小桃愣了愣。
他是什么時候進去的?
從哪進去的?
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
“愣著干什么,快點過來幫我一把。”
小桃回神,“?。颗杜?,哦。”
說真的,人在無意識的時候,是真的好重啊。
女子體格嬌小,可就這狀態(tài),還是讓沐清挽和小桃喝了一壺。
來到一處涼亭,三人把兩人放下。
沐清挽檢查了下云舒譯的脈搏和瞳孔,忽然發(fā)現(xiàn),地上有血跡。
摸了摸他的后腦勺,果然。
收回手一看,掌心一片殷紅。
看向夜銘灝,“怎么辦?要是不馬上止血,怕會出人命?!?p> 夜銘灝從懷里拿出一瓶藥粉,撒在云舒譯腦袋的傷口處。
沐清挽看著,想了想,伸手拿起襦裙的內(nèi)布,撕了撕。
?。。。?p> 撕不動!
“殿下,辦妥了?!焙谟鹑绻眵劝汩W身到來,把沐清挽和小桃嚇了個半死。
“給他頭上的傷包扎一下?!?p> 黑羽會意,伸手接過云舒譯,從袖口拿出繃帶,開始纏了起來。
沐清挽看得目瞪口呆,“怎么還有人隨身攜帶繃帶的?”
夜銘灝看著她,不語。
沐清挽反應過來,覺得剛才真是問了個傻問題。
白團團不耐煩的從主人后腦勺處鉆了出來。
地上那個女人的味道,真是難聞死了。
縱身一躍,跳到女子身上。
對著她的手,猛的下口一咬。
沐清挽一驚,急忙上前,想抱走它,卻被身邊的夜銘灝伸手攔住了。
“你做什么?!”
夜銘灝不語,只是對著白團團抬了抬下巴。
奇了!女子面部的潮紅退了,緊癟的眉頭也舒展開了。
“想不想看出好戲?”
沐清挽愣怔看向他,“什么好戲?”
夜銘灝神秘一笑,“小桃,黑羽,你兩守在這,想辦法弄醒他們?!?p> “是!”
話語一頓,轉頭看向沐清挽,伸出手。
沐清挽耳根微紅,看了眼滿臉八卦的小桃,又看了眼云淡風輕的黑羽,最后,默默伸出了手。
……
“瑾兒,我的瑾兒在哪?”
“伯母,你別急,慢點走?!?p> “天吶,瑾兒啊~”
一堆凌亂的腳步,疾馳向行殿而來。
一名小侍女哆哆嗦嗦跪在地上。
“奴婢,奴婢就是看見文小姐,進了這間屋子,然后沒出來?!?p> 說完,房內(nèi)傳出異樣的聲音,但凡出閣已婚之人都聽出了叫聲之意。
好幾個未婚女子,都被拉走了。
皇上和皇后隨后而來,聽到事情的原委,氣得臉色鐵青。
“給朕把門打開!”
“是!”
御前侍衛(wèi)‘咣當’一腳,把門踹開了。
屋內(nèi)充斥著濃郁的歡好氣味,那陰柔纏綿之聲,聽得大家臉紅心跳的。
皇后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的侍女,“你確定,是看見文姑娘進去?”
侍女發(fā)著抖,點了點頭。“是?!?p> 反正小姐告訴過她,這里面,就是文姑娘。
文氏聽著侍女的回答,血壓沖腦,踉蹌著腳步,沖進了房內(nèi)。
看清里面兩具赤果身體相連時,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啊~”
男子一聲宣泄,兩人暫時停下了動作。
文氏一步上前,欲拉開女子。
可看見女子容貌時,她愣是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
“這,這,這不是瑾兒。這,這是思柔,這……”
門外,黃書珺得意的臉色一變,下意識大叫,“這不可能!里面就是文童謹!”
眾人齊齊看向她,黃書珺神色一慌,“那個,侍女那么確定,我以為……”
皇后冷眼看著她,眸中似洞悉一切般銳利。
聽到消息的俸遷夫婦急忙趕了過來。
“我女兒,我女兒在哪?皇后娘娘,臣婦的女兒……”
皇后沒說話,只是往房間的門處看了眼。
俸氏踉蹌的走了過去,與從里出來的文氏撞了個正著。
“我女兒,里面,真的是我女兒?”
文氏遲疑的點點頭。
她很理解俸氏的心情,就如剛才有人給她說是她女兒的時候,她真的恨不得殺了那說話的人。
退開兩步,讓俸氏走了進去。
看著兩具交纏而臥的身體,俸氏一個沒忍住,閉眼暈了過去。
因里面的人光著身體,俸遷不好進去。
皇后身邊的侍女們,手忙腳亂的扶著暈厥的俸氏,還得用床單緊緊裹著俸思柔。
尤其此刻的俸思柔,力氣出奇的大,不停掙扎的要扯開遮羞布。
把人安排在另一間屋子后,遭亂的局面暫時得到了控制。
“里面的男人是誰?”
聽到皇上的話,大家也是一臉好奇。
崔公公猶豫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回答,“啟稟皇上,是,是,御膳房掌勺富海?!?p> 富海?
大部分人都不知道富海是何人,只單純聽出是御膳房的廚子。
夜御乾腦中浮現(xiàn)富海那肥胖的身體,油膩的面容……
再想想俸思柔那嬌小的軀體……
?。。?!
微不可查的抖了抖。
“把人弄醒,穿戴好再拖出來!”
俸遷聽著富海的名字,腦袋麻木,身體一軟,重重癱坐在地。
完了!他女兒這輩子,完了!
不遠處的屋頂上,夜銘灝環(huán)抱著沐清挽,看著下面的場面。
“為什么這樣安排?”沐清挽輕聲問他。
夜銘灝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因為,她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p> 沐清挽不解。但也沒再問下去。
“好了,戲看完了,我們可以走了?!?p> 說完,夜銘灝帶著她,飛躍的到了涼亭里。
“怎么樣了?”
地上,兩人幽幽轉醒,腦袋昏沉得厲害。
似看見面前的人不對勁,猛的嚇了一跳。
“你們是……”
文童謹不知該說什么了。
沐清挽跟她不熟,不想跟她過多說什么,醒來就行了。
蹲下身子,看著云舒譯,“你怎么樣?有什么不舒服的嗎?”
云舒譯感覺腦袋昏沉得厲害,眼前似有好幾個沐清挽。
晃了晃腦袋,艱難的站了起來。
“臣,見過,太子殿下?!?p> 七個字,愣是頓了三下才說完。
“有傷在身,不必多禮。”停了一下,夜銘灝繼續(xù)說道“舒譯,你還能走嗎?無事的話,你快回殿內(nèi)吧?!?p> 云舒譯點點頭,看了眼身邊的眾人,深深一鞠躬。
他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不難判斷,有人設計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