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高運大吃一驚:“小依,你這是做什么,咋了?”文紫艷悄悄的瞄了一眼雷澤永的肚皮:“??!”她也死死的摟住電夢云。
原來,雷澤永的肚皮上有好多小紅點,看起來很麻人,像斑斑點點血跡,既惡心又嚇人。風高運卻一點兒也不害怕:“這有什么呀,不就是幾個小紅點嗎?你們不敢上藥!我上!”
這時,一聲慘叫從文依依的臥室傳來。文依依下意識的走到臥室,發(fā)現(xiàn)蛋蛋身上出現(xiàn)了一道又長又紅的血口,一小塊兒狼肉被仔仔叼在口中?!皝砣税?,出事兒了!”
電夢云和文紫艷聽到文依依的喊叫,立刻趕到臥室,當他們看到眼前的一幕,嚇得你抱我,我摟你,電夢云帶著恐懼走到前方,將蛋蛋抱緊文依依專門給她建的一個小手術室,里面雖然面積很小,但是藥品齊全。電夢云的手術室里分兩個房間,她拉門走進另外一個小一點的房間,這間小房間是專門治療小動物的。她將蛋蛋先放到床上,將一個柜子鋪上棉墊和醫(yī)用布,將兩邊插上護欄,沒到五分鐘就好了。
她將蛋蛋抱到上邊,文紫艷和文依依坐在靠窗戶旁的小椅子上,緊張的看著。電夢云拉開抽屜,帶上一次性手套拿起小一些的注射器,吸了一些醫(yī)藥水在蛋蛋的肚皮上小心翼翼的扎了一針(老爸評語:又超前了,還有不管雷哥了嗎?)。
電夢云蹲下在一個盒子里取出一根棉簽,在酒精里蘸了又蘸,輕輕的擦拭著傷口,把傷口消毒,她把棉簽轉(zhuǎn)了個頭,向門口的柜上找到一瓶黑色的藥水,反復講傷口擦了又擦。
蛋蛋有點兒忍不住了,吱吱的叫了起來,電夢云輕了一點兒,接著電夢云拿起針線,開始縫合傷口,過了三十來分鐘,縫合完畢,電夢云獎勵了蛋蛋一根棒棒糖,抱著它走出了手術室,看起來暫時不能將它和仔仔放在一起了。
文依依拿來一個小枕頭和一個小被子,將它抱在床頭柜上了。一個星期過去了,蛋蛋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可雷澤永還未蘇醒,文依依這幾天已經(jīng)絕望,可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屋外傳來咳嗽的聲音。文依依沖出屋去,發(fā)現(xiàn)雷澤永正在掙扎的坐起來,文依依高興的熱淚盈眶,一把抱住雷澤永:“雷哥,我錯了,我原諒你了,你受苦了。你知道這幾天我有多傷心嗎?嗚……”
雷澤永帶著喜悅說:“依依,你終于原諒我了。我喜歡你,我這幾天要出去去外地給你買一枚鉆戒(老爸評語:又穿越了),順便就去查查山丙林的身份,聽說他一直就在五官山隱居著,五官山也是我的老家,我父母都住在哪里。等我回來,咱們就成親,好不好?”
“好,當然好!”
“你們說什么?”風高運怒氣沖沖的走過來。
“沒,沒什么,風,風哥。蛋蛋和仔仔好像又打架了,快……快去勸架去!”文依依急出了一腦袋汗。
“你當我是聾子嗎?你們說,你們要成親!”風高運說完,好像更加生氣了!風高運一把擰住雷澤永的手腕喊:“你個不要臉的臭小子,別以為你是我兄弟,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我才是成親的最佳人選,你不配!”
“好了,好了,不就是成品嘛,我覺得床上那個行!”坐在一旁的雪文麗勸架道。
風高運當場爆發(fā),給了雪文麗一個響亮的耳光,雪文麗的嘴角涌出一絲鮮血,趴在地上,苦苦哀嚎。
文依依大怒,拽住風高運耳朵使勁往下扯:“我想嫁給誰就嫁給誰,用不著別人管!何況是我的家人?你想要什么都沒關系,唯獨我的家人你不得碰!這就是你的報應!”文依依將風高運推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