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的確有點(diǎn)不高興
“既然你不缺錢,那你別盯著那個丫頭啊,那你現(xiàn)在就離開就放手啊?!?p> 傅寒川聽到這話皺了皺眉頭,他剛想說什么,池老轉(zhuǎn)身就直接走了,根本就沒打算聽他繼續(xù)說下去。
最后,池九九還是知道了老頭的身份,然后跟老頭吵了一架把人給帶走了,兩個人離開的時候老頭一直都在看著的,看到兩個人離開的背影,老頭突然說:“她以后是不是再也不會回來了?”
上一次看著她離開的時候,她是被自己送走的,而這一次看著她離開卻是,她自己主動離開的。
蕭湛站在后面聽到這話,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因?yàn)樗膊恢?,池九九離開之后還會不會回來。
兩個人回到了景城,生活又恢復(fù)了以往,每天一起上班,一起回家,顧依蘭他們都知道了。
他們都知道池九九有一個很帥又有錢的男朋友,每天都會接送她上班下班,可他們完全不知道那個人到底是誰。
當(dāng)他們有一天發(fā)現(xiàn),跟他們在一個辦公室里面工作的人,下班回家的時候,上了他們家老板的車幾個人頓時就跟被雷劈了一樣,全部都傻了。
跟老板一起上班下班,那是什么情況?
不是老板的家人,就是老板的愛人,所以他們這位神仙同事,到底是屬于前者還是后者?
池九九第二天上班的時候,因?yàn)檫@件事情中午吃午飯都沒有消停過,最后實(shí)在是沒辦法,她把兩個人的關(guān)系說了出來。
顧依蘭聽完了之后眼睛里面就冒星星了,“池九九,你可真是藏得深啊,如果我們沒有看到的話,你是不是打算一輩子都不告訴我們?”
“沒有你說什么話了,我怎么可能一輩子都不告訴你們,最多也就是我跟他分手了,要不然請你們喝喜酒了這兩種可能而已?!?p> “所以如果是前者的話,那我們不是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嗎?”說這話的人是葉小悠,她也從來都沒有想過在一起工作的同事會是他們未來的總裁夫人。
她剛剛把話說完了,其他人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聽到他們說的話,池九九都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好了!
如果能夠一直白頭到老,那肯定會請他們喝喜酒,如果不能,那就分手了,既然都已經(jīng)分手了,那為什么還要告訴他們?
好不容易逃過了幾個人,來到樓上終于喘了一口氣,然后就一臉幽怨的看著傅寒川。
這個男人就是罪魁禍?zhǔn)?,如果不是因?yàn)檫@個男人,她今天也不會被逼問,所以今天的事情都怪他。
正在工作的傅寒川,感覺到了池九九看他的視線,接著就抬起頭問,“是餓了嗎?那我讓他們送午餐過來怎么樣?”
“坐什么午餐?我今天來這里又不是吃午餐的,我上來是為了告訴你我今天請假不上班了,所以你送我回去?!?p> 她不想說這個話的,如果可以的話,她寧愿在請假之后,一個人出去壓馬路喝奶茶,也不愿意說這樣的話。
可她如果不這樣說的話,今天估計就出不了公司的大門了。
就算僥幸出去了明天那幾個人應(yīng)該也不會放過她的。
而聽到這話的傅寒川,在聽完了池九九說的話之后,視線就沒有移開過,并且那眼睛里面都在問:“你確定嗎?”
池九九被他那樣看的渾身有點(diǎn)不自在,然后就兇巴巴的說:“你看著我干什么?你不愿意嗎?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我自己回去。”
她又不是非得讓他送,送不送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嗎?
那樣盯著人家干什么?
“我沒有說不愿意,我只不過是在確認(rèn),你是否真的愿意?”
池九九翻了一個白眼,卻沒有說話,不過心里面一直在吐槽,她如果不愿意的話就不會坐在這里了。
兩個人一起走出了公司,顧依蘭他們?nèi)慷伎吹搅?,特別是兩個女孩子,當(dāng)他們看到他們總裁的時候,那臉上的花癡表情,真的非常非常的精彩。
一起走出了公司的兩個人,并沒有回紫荊花園,而是去了傅家,傅靜怡已經(jīng)到了預(yù)產(chǎn)期了,隨時都有可能生。
祁心暖每天都寸步不離的跟著,生怕自己的外孫子外孫女落地的時候自己錯過了。
他們兩個人回去的時候,傅靜怡就在院子里面吃葡萄,看到那兩大盤的葡萄,池九九眉頭就皺在了一起。
你說肚子都那么大了,為什么還要吃那么多葡萄?
傅靜怡解釋過這個問題,可池九九不太相信。
孩子的長相如何,都是按照父母的基因來的,如果父母沒有那方面的基因,就算吃再多葡萄也不管用。
況且他們兩個人的眼睛也不小?。?p> 生出來的寶寶也不可能是小眼睛的寶寶,所以這葡萄吃不吃應(yīng)該也沒多大的關(guān)系。
傅靜怡聽到了汽車引擎的聲音,然后就看到自家哥哥的車從外面開了進(jìn)來,接著就看到從上面下來的池九九。
看到池九九的時候,傅靜怡的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嫂子,你是回來陪我的嗎?”
池九九走了,過去坐了下來,然后也跟著一起吃了起來,并且一邊吃一邊回答說:“跟別人打了一個賭,讓你哥送我回來,順便翹了一天的班?!?p> 她說這話的時候,傅寒川自然也聽到了,不過聽到了就聽到了,那又能怎么樣?
他還能因?yàn)檫@件事情動手打人嗎?
況且這整件事情都是他的錯,如果他早上避著一點(diǎn)的話,事情就不會搞成這個樣子了,她也用不著,今天跟他們打賭了。
所以要怪的話都怪他,都是他自己搞出來的,他自己就要解決。
祁心暖拿著水果從里面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本來應(yīng)該在上班的兩個人,現(xiàn)在就站在院子里的。
接著走了過去看著自己的兒子,“你們這個時候怎么在家?”
“祁女士,我們現(xiàn)在在家,你不高興嗎?”
“對,你說的沒錯,你們在家我的確有點(diǎn)不高興,不好好的掙錢,一個個的待在家里干什么?”祁心暖說這兩個人的時候,真的是一臉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