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涇陽公,帶帶弟弟!
李恪此時一臉慫樣。
哪有之前手持折扇時瀟灑不羈、風(fēng)流倜儻的帥氣模樣。
只見他低聲說道,“小王此刻處境,想必涇陽公應(yīng)該了解一些?!?p> 李牧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略有了解?!?p> “那涇陽公覺得小王可有機(jī)會得父皇青睞?”
“沒有?!?p> 李牧回答的十分干脆。
“小王也覺得沒有。”李恪一臉平靜的說道。
李牧再次看了他一眼,沒想到這貨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那殿下此舉何意?”
“涇陽公,小王知你得父皇恩寵,且與朝堂諸公多有來往,故而厚顏求助?!?p> “哦?那殿下想我怎么助你?”
李牧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估計這貨想靠著自己的關(guān)系和能量上位。
但李牧不可能投資他的。
首先,以自己和長孫皇后的關(guān)系,就算要投資也是找皇后所出的血脈。
不可能找李恪這種前朝血脈的。
其次,他是穿越者,知道劇情發(fā)展方向,這貨明擺著沒潛力。
他要投資也是投資十拿九穩(wěn)的李治兄弟啊。
不可能在這小子身上浪費時間的。
就算連李治兄弟也跟他交惡,他也不會選李恪。
他寧愿選麗質(zhì)表妹都不會選李恪。
這是原則性問題。
李恪轉(zhuǎn)身給李牧倒了杯茶,并且親自送到李牧面前。
然后才開口說道,“涇陽公聽說了江夏郡王的事么,曾經(jīng)戰(zhàn)功赫赫的任城王,如今已成了江夏郡王?!?p> 說完自己喝了一口茶,隨后輕嘆了一口氣,繼續(xù)說道:“更有廣寧郡王,削為縣公之爵,且不日將出使交州,交州之地,瘴痢之地也,比之荊南更甚,此去怕是無回矣!”
李恪所說的廣寧郡王,就是李道宗的弟弟李道興。
這哥們也是倒霉催,從郡王的位置一下子擼到縣公級別,心理落差先不去說,更倒霉的是,還被趕去交州喂蚊子。
十有八九是得死在交州那地了。
事實上,按照原史,這哥們確實是死在任上了。
畢竟,不是誰都是李大亮那種打不死的小強(qiáng)。
“小王先前也曾去拜訪過廣寧郡王,只是如今的廣寧郡王已形同枯槁,仿佛一夜之間老了十歲一般?!?p> 說完,繼續(xù)嘆了一口氣。
很明顯,這是兔死狐悲感覺。
感慨完后,李恪突然一把抓住李牧的手,一臉激動的說道。
“所以,還請涇陽公救我,我不想將來也像他們一樣!”
李牧頓時嘴角一抽,你小子是被迫害妄想癥吧?
就算你會被清算,那也得是你爹地死了以后的事,現(xiàn)在就擔(dān)心這個?
是不是為時尚早了點?
李世民雖然有意收攏宗室權(quán)力,但也是針對外圍宗親,自己的兒子肯定不會下手的,至少現(xiàn)在不會下手。
而且下手的時候也是有區(qū)別對待的。
比如河間王李孝恭和任城王李道宗這種能打型,收攏權(quán)力之余還是會給一些福利保障的。
但像李道興這種混吃等死型的,李世民可不會跟他客氣。
直接一巴掌就把他給扇下來,再一腳踢去安南交州等死。
是自己病死,還是被馮盎整死,亦或被土著獠人給干死。
李世民都不會關(guān)心。
命大就多活幾年。
命不好半路就嗝屁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反正這哥們之前唯一的功能就是給李淵拍馬屁。
或者開家族大會的時候,上去吹幾句牛逼。
像這種貨色,被擼爵和發(fā)配,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畢竟李世民現(xiàn)在越來越牛逼,想solo全場的心也越來越急切。
如無意外,李家宗室三代以外的廢物,基本都會被清洗掉,早晚的事。
李牧作為底層出身的穿越狗,他也樂于見到李世民干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站在底層出身的階級角度上來說,沒有軍功的廢物,全憑出身混吃混喝的蛀蟲,他們被擼,那都是大快人心的好事。
人民群眾只會大呼:“陛下圣明,陛下牛逼!”
不過可能李世民擼的太狠了些,搞得他兒子李恪也成了驚弓之鳥。
“殿下,莫非......你想謀反?”
李恪瞬間就嚇尿了,趕緊擺手解釋道,“不不不......小王焉敢行此大逆不道之舉!”
本來端是俊俏的一張帥臉,陡然間就扭曲了起來,甚至都帶著哭腔了。
李牧差點沒笑出來,這小子到底年輕了些,經(jīng)不住嚇。
“涇陽公,小王真的沒有謀反之意!”李恪再次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
李牧點了點頭,表示相信他。
確實,這貨還真沒那個膽量和實力。
“那殿下要我怎么幫你?”
“小王聽聞涇陽正在為荊襄之地修堤開田,不知能否......”
李牧一聽就知道了他的意思。
于是笑著接過話頭,“你的意思是,帶你一起玩?”
李恪趕緊連連點頭,并且眼巴巴的看著李牧,那眼神就跟鵪鶉一樣一樣的。
至于為什么這小子要跟著玩建設(shè)大江南?
無非就是想博取點賢名,然后給他爹地留下點好印象。
這也是他目前唯一的自保手段。
“嗯,也不是不可以,但有個條件?!?p> “涇陽公請說,小王一定照辦?!?p> “這邊若是遇到什么阻礙,需要用到殿下的名頭時,還請殿下多多配合?!?p> 李恪一聽,頓時眼睛一亮。
就這?
就這??
這種要求算什么條件嘛,簡直就是白送一樣。
所以李恪趕緊握住李牧的手,然后一陣狂點頭。
一個勁的說道,“一言為定,一言為定......”
生怕李牧反悔一樣。
李牧微微一笑,繼續(xù)說道,“除此以外,牧還有一個小要求?!?p> “哦?有什么要求,涇陽公盡管說來?!?p> “廣寧郡王那邊,還請殿下幫忙引薦一下?!?p> “嗯?涇陽公要見廣寧郡王?”
“正是?!?p> “可否告知小王,此舉有何深意?”
“安南?!?p> “安南?涇陽公對安南之地感興趣?”
“正是?!?p> 李恪一臉懵逼,那種地方狗都不去,你丫居然也有興趣?這么奇葩的嗎?
“涇陽公,恕小王多嘴,那瘴痢之地,有何可圖?”
“有沒有可圖之處,日后便知,如今下定論,還為時尚早,不過一步閑棋,殿下不必太在意?!?p> “哦,不過,廣寧郡王未必能活著抵達(dá)交州,就算能撐到交州,也未必能堅持下去?!?p> 意思就是,李道興活不了多久的,不值得投資。
李牧笑了笑,一臉自信說道,“殿下放心,有我在,定能保他一路平安,無論水土不服,還是瘴痢之險,都不會發(fā)生在他身上?!?p> 李恪雖然不知道李牧哪里來的自信。
但他也是識相的人,沒有選擇尋根問底。
反正照辦就是,不就是拉一下皮條嘛。
那都不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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