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你聽我說,我真不是那樣的人!
馬車內(nèi)。
空氣中突如其來的安靜,讓人有點尷尬。
“咳咳,內(nèi)個......”
李牧試圖打破尷尬。
結(jié)果換來的是武順的一個白眼。
“內(nèi)個,大娘子,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真不是故意的?!?p> “我記得你上次也是這么說?!蔽漤槹琢怂谎壅f道。
“上次也不是故意的,絕對沒有任何非分之想?!?p> “哦?是嗎?”
“是的?!?p> 李牧一臉義正言辭的表情。
武順則眼神飄忽的偷瞄了一下李牧,然后重新趴了回去。
沒錯,是趴了回去。
因為她現(xiàn)在正處于后遺癥中。
然后,李牧正在給他擦藥。
至于為什么會有這么“和諧”的場面?
因為她自己擦不到,更不敢讓別人知道這事。
所以,只能由李牧這個罪魁禍首來幫忙擦咯。
李牧向她保證。
武順想了想,反正老娘已經(jīng)被狗咬過一次了,再咬一次,也無所謂了。
于是便有了現(xiàn)在這個“和諧”場面的出現(xiàn)。
“那在下就開始上藥了,有點疼,大娘子你忍一下啊。”
手指抹上藥膏,然后輕輕接觸皮膚。
剛一接觸,武順頓時臉色一變。
李牧一見她扭捏,于是稍微用力將她摁住。
頓時傳來一聲嚶嚀聲。
“嗯啊......”
“弄疼你了?”
武順轉(zhuǎn)過頭來看著他,略帶嬌嗔,粉面桃花,如同一朵嬌艷的花朵般。
李牧一時之間竟是看呆了。
然后只聞一聲暖暖糯糯的聲音傳來,“你......輕點。”
“哦!”
李牧此時雖然強裝淡定,但事實上內(nèi)心慌的一批。
甚至可以說是心猿意馬。
擱誰誰不......那啥。
但李牧此時此刻真的不敢啊。
和鄭琬那大波妹不一樣,鄭琬這大齡女青年對自己的定位很清晰,就是交易品,不參雜太多私人感情,日完后完全不用有心理負擔。
但這武家娘子就不一樣了,她要的肯定是感情,是名分。
感情這個,老實說,李牧對她是有好感,但真沒到死去活來的地步。
至于名分,他也給不了啊,李世民不會答應的。
他雖然經(jīng)常吐槽李世民,但心里也十分清楚,他跟李世民是捆綁在一起的,利益共同體。
李世民牛逼,他就跟著牛逼,李世民挫逼,他也就跟著挫逼。
所以,讓他為了個女人跟李世民翻臉,不可能的事嘛。
除非李世民退位了或嗝屁了。
至于李世民嗝屁后大唐由誰來繼承。
那必須得是跟李牧親近的人。
萬一到時上位者不是李牧親近之人,那么,他不介意自己坐上去爽一把。
但現(xiàn)在考慮這個問題還早的很,如今要考慮的是,眼前這妞要怎么處理?
吃,還是不吃。
說不想吃,那是假的。
這么一個溫柔漂釀的青春無敵美少女脫光了褲子趴在你面前,你會不想?
說不想的,站出來走兩步。
什么圣人君子?
李牧一邊暗暗吞口水,一邊輕輕擦拭著。
指尖傳來水潤細膩之感,加上藥膏的潤滑作用。
那酸爽,簡直絕了!
再加上偶爾傳來的幾聲軟軟糯糯的輕聲嚶嚀。
李牧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比武順還要難受。
“你怎么啦?”武順突然轉(zhuǎn)過頭來問了一句。
正好看見李牧在換二郎腿。
李牧趕緊半彎著腰回道,“呃......沒事,沒事!”
“腹中有恙?”
“不,不是?!?p> 就在這時,武順的蔥白玉手突然伸了過來,“我看看?!?p> “不用,不用。”
可惜兩人之間的距離就那么點。
然后......
兩人頓時一陣尷尬了起來。
“啐,淫賊,還說沒有非分之想?”
李牧:我特么......這不能怪我吧?
白了李牧一眼后,武順突然一臉?gòu)尚叩恼f道,
說罷,臉色愈發(fā)紅燙了起來。
李牧一聽這話,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真的不能怪我啊妹子。
那才奇怪了呢。
“不是,大娘子你真的誤會了,我不是那樣的人,我......”
“好了,不用解釋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樣的人?!?p> 不是,你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別一臉?gòu)尚叩谋砬?,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啊?p> 這玩意叫生理反應,生理反應你懂不懂?
屬于正常反應,有科學依據(jù)的,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不是,大娘子,你還是聽我解釋一下......”
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以及一聲呼喚聲。
“阿姊,你在里面嗎?”
兩人頓時臉色一變。
緊接著李牧眼明手快,速度將武順的羅裙給套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竄到另一邊的座位上,假裝一臉淡定的坐著。
武媚上來后,發(fā)現(xiàn)武順趴在榻上,一臉迷惑。
“阿姊,你怎么啦?身子不適?”
“呃......是的,有些不適?!?p> “那為什么要趴著?”
武順:“......”
李牧趕緊開口說道,“內(nèi)個,二娘子有所不知,這是一種調(diào)理身子的新方式?!?p> 武媚一臉你丫逗我的表情。
李牧知道她心存疑慮,為了增強說服力,于是他又搬出了孫思邈的名頭。
“孫道長教的方法,不信我?guī)闳フ宜C明?!?p> “哦?!?p> 武媚一聽是孫思邈教的方法,頓時就不再追究了。
李牧和武順偷偷對望了一眼,然后同時暗吁了一口氣。
“對了李茍正,剛才我過來的時候遇到你家隨從了,說是有要事找你。”武媚突然轉(zhuǎn)頭對李牧說了這么一茬。
李牧一聽,頓時嗖的一下就竄了出去,只留下兩個字,“告辭!”
武媚看著李牧一路狂奔的背影,一臉迷茫的轉(zhuǎn)頭問了一句,“阿姊,他這是怎么啦?”
武順一臉尷尬,輕咳了一下,然后低聲呢喃道,“興許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吧?!?p> “阿姊你說什么?”
“?。繘]有,我說他興許有什么急事吧。”
“哦,不過這家伙確實整天都好像很忙的樣子?!?p> 武媚望著李牧逐漸消失的背影幽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