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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耀劍心

第二章:游某俠

山河耀劍心 古玉陵 3678 2021-03-23 00:17:53

  從銀月山上下來,月如故沿著路到了個還算繁華的城市,珂蘭城。

  一個二十歲的男子初次下山,總會覺得如同到了個新奇的地方,但月如故反而是很平淡無奇。

  他握著月故劍,腰間別著白玉骨扇,如同行客一般走在人群之中。周圍的人來來往往,絲毫沒有注意到他。

  現(xiàn)今江湖上的俠客很多,在一些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城市見到身佩劍的江湖人,他們這些人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

  月如故就這樣穿行于人群中,他都走了幾天的路了,現(xiàn)在只想找個歇腳的地方。

  月如故走了一會兒,來到了一家客棧的門口,停住腳步看著這家客棧,里面進進出出的客人很多,一看就是生意不錯的一家店。

  所以她決定找在這家客棧稍作休息,在前往下一個地方。

  剛一進門,就有一個伙計很熱情的跑了上來。

  伙計見他佩著劍,一看就是個江湖人,也不敢怠慢,笑呵呵的道:“這位俠士,不知是住店還是吃飯???”

  月如故冷冷的道:“吃飯。”

  那伙計又呵呵的笑道:“那你這邊請。”

  月如故順著他指的地方做了一張桌子,伙計送上菜單后就點了幾道清淡的菜,隨后向伙計要了一壺茶,就是等著上菜了。

  坐在位子上慢慢的喝著茶,他沒有包個雅間,所以不算安靜,旁邊桌子的客人說些什么都聽得一清二楚。

  旁邊桌子的客人和幾個朋友正火熱高漲的聊著:“聽說了沒,冥火宮易主了?!?p>  另一個人道:“易主了?誰???”

  那人道:“聽說是個二十多歲的青年?!?p>  有人附和道:“這么年輕?我了聽說冥火宮的繼承人都是到了三十歲才能成為下一任宮主的,這人也太年輕了吧!”

  另一人嘴碎道:“人家想易主就易主,我們又管不了?!?p>  “也對,我們可比不了人家大門派?!?p>  “吃飯吃飯!在說下去菜都涼了。”

  幾人又舉起筷子繼續(xù)吃飯了,不在繼續(xù)說這個話題。

  坐在他們旁邊的月如故聽得一清二楚,冥火宮這個江湖組織他還是比較清楚的,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名揚四海的了,能和五大宗門平起平坐就一定不一般。

  至于冥火宮為何會突然易主,這不是他該管的,還是繼續(xù)吃飯繼續(xù)趕路比較好。

  這家客棧的服務(wù)還真是不錯的,那么多的客人點菜,廚房一會兒就把他點的菜給端上來了。青青白白的擺了幾盤,月如故就舉起筷子開始吃飯,吃了幾口菜后感覺味道還不錯。

  他從小在銀月山上長大,師父口味很是清淡,連帶著他的口味也是很清淡,吃不了太重味的菜。

  吃完了飯,月如故叫來了伙計,結(jié)了賬后就離開了客棧,繼續(xù)前往下一個地方。

  這里離繁華的城市還很遠,屬于邊緣地帶,在這里入世根本沒有什么歷練的意思,想要真正的走進江湖,那就要先從門派多的地方去。

  為了節(jié)省腳力,月如故掏錢買了一匹馬,騎馬前往下一個城市,而且一路上邊看風(fēng)景邊趕路,也算是別有一番風(fēng)味。

  不緊不慢的走在路上,手中的白玉骨扇扇著風(fēng),白衣隨著風(fēng)輕輕的飄起,潔白得像一塊無瑕的白玉,方塵不染。

  正當(dāng)他心曠神怡的看著路邊的風(fēng)景時,路邊的樹林里息息疏疏的想起,樹枝花草不停的搖曳著,月如故立馬提高警惕的看著草叢里。

  草叢響了一聲叫喚,里面就沖出來了幾個手拿大刀,打扮得賊眉鼠眼的一群人,擋住了月如故的路。

  月如故覺得自己這是遇上賊了,況且遇到土匪不要緊,但打擾到他看風(fēng)景的心情了,心里有點不舒服。

  賊頭對著月如故叫嚷道:“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這過留下買路財。”

  賊頭又叫道:“小子,看你穿的富貴,趕緊交出身上的錢財,省得我們把你打一頓?!?p>  月如故冷眼看著這幫賊人,眼里充滿了肅殺氣息。

  那賊人見他絲毫沒有交出錢財?shù)呐e動,自己倒是被那種眼神看得渾身不舒服,但還是道:“你交不交錢?不然我們今天可不讓你過去?!?p>  月如故道:“你誰???有什么資格擋我的路?”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這幫賊人居然敢打劫打到他頭上來,還真是不自量力。

  誰知那賊人也是個厚臉皮的,自豪的道:“老子就是這條路上的王,誰敢不服小心老子一刀砍了他!”

  月如故聽了冷笑一聲,道:“滾開,小心你今天離不開這里?!?p>  那賊人見恐嚇不起作用,也被他這種態(tài)度給惹毛了,對身后的手下道:“給我上!殺了在把他的錢給拿走!”

  隨后一群土匪一擁而上,一定要把月如故給扣下。

  月如故也被這幫賊人耗費得沒有耐心了,早就不耐煩了,要是不耽擱這一會兒早就走好遠了。

  等到一幫賊人沖上來準備取他性命時,月如故打開手中合上的白玉骨扇,先是扇了幾下風(fēng),隨后出手把扇子像甩飛刀一般甩了出去,在賊幫里優(yōu)美靈巧的轉(zhuǎn)了一圈后飛回了馬上月如故的手上。

  月如故伸手抹了抹扇子邊緣上的血跡,刺眼的鮮紅隨之消失,白玉骨扇立馬又恢復(fù)了月白色。轉(zhuǎn)觀被扇子邊緣劃過的賊人通通倒地不起,脖子上都有一道鮮紅的口子,鮮血還在不停的流出。

  賊頭見到這副場景,嚇得雙腿發(fā)抖,這個男子連劍都沒有拔,只是隨意的甩了甩那把扇子,就把一群人殺了個半。

  月如故舉止優(yōu)雅的握著扇子,搖動著白玉骨扇給自己扇風(fēng),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好像剛才的一群人不是他殺的一樣。

  他冷氣道:“滾!”

  那土匪頭子早就嚇得不輕了,料定今天是啃到硬骨頭了,后悔不已。見他叫他滾,連忙不迭的跑了。

  沒了擋路的東西,月如故繼續(xù)策馬向前,一路上都是平靜如水,剛剛被土匪打攪了的心情瞬間又恢復(fù)了正常。

  騎馬走了差不多兩個時辰,就到了下一個城市,月如故牽著馬慢慢悠悠的走進了城里。

  這座城遠比剛來時的那座城熱鬧多了,街上的人來來往往的,很是熱鬧非凡。周邊擺著許多的小攤子,有買各色各樣小玩意的,也有買吃食的。

  月如故慢慢的穿梭在人群里,一路上這里看看那里摸摸,很是新奇。

  走到一個小攤時,他停下腳步,拿起了攤子上的一塊玉佩,覺得很是好看。這塊玉佩是兩半塊雕著梅花的玉石拼湊而成的,一塊鑲嵌著另一塊,是一對的。

  攤主見他喜歡,就道:“小公子喜歡嗎?”

  月如故點了點頭,攤主見他長得很是英俊奪目,笑了笑道:“那小公子就買下來吧,這是深海鮫人淚凝結(jié)而成的玉佩,是一對的。我見小公子喜歡,就便宜點買給小公子吧!”

  深海鮫人淚他是在書上看到過的,聽是鮫人的傷心的淚水墜落凝結(jié)而成,十分的昂貴。

  月如故問道:“這多少錢?”

  攤主笑道:“也不算太貴,我給小公子算個五兩銀子。”

  月如故想了想,這塊玉佩珍貴無比,攤主這不是給賤賣了,索性從身上掏出十兩銀子,丟給了攤主。

  攤主見他拿多了,急忙把多的還給他:“小公子拿多了。”

  月如故淡淡的道:“這塊玉佩如果只賣這么點錢,賣虧了。”

  說完不等攤主反應(yīng)就收起玉佩離開了,留下攤主在哪里傻愣愣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把玉佩分開成兩半后,月如故把刻得有知音的那半系在腰間,刻有難覓的那半先收了起來。

  以后這半玉佩該送給自己遇到的第一個知曉自己的人。他騎著馬走了一路,路上還遇到了土匪打攪,也累了,準備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在街上東逛西逛的就找了一家客棧休息,準備明天再繼續(xù)趕路。

  他隨便選了個樓下的位子,坐下后點了幾道菜又要了一間房,叫伙計把菜做好后叫他下來吃,就進房間里去休息了。

  在他進入房間后,客棧的大門又走進來了一個身穿藍色衣袍的俊美男子,腰間著一只白玉蕭。在他的身后還跟了一個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女,長得很漂亮,腰間掛著兩把匕首,一看就知道這姑娘是個江湖人,他們這些普通人是消受不起的。

  那姑娘聲音悅耳的叫喚著走在前面的少年:“主人,你就在這里歇腳?”

  藍衣男子點了點頭,對她道:“有什么問題嗎?”

  少女連忙搖了搖頭,道:“沒問題。”

  藍衣男子背對著她,奇怪道:“那你為什么這么問?”

  少女雙手叉腰,很是嫌棄的看著這家客棧,抱怨道:“我只是覺得這家客棧還沒有我們臨……”

  她還沒說完,藍衣男子就危險的嗯了一聲,少女意識到自己差點說出什么,話到嘴邊急忙轉(zhuǎn)了個彎道:“沒有我們住的地方好而已!”

  好險!差點說漏嘴了。

  藍衣男子點點頭,聽她抱怨完后,就舉步走進了客棧,不在理會女的抱怨。見抱怨無效,少女只能跟著自家主人不情愿的走進了這家客棧。

  在他們走進客棧的一瞬間,就吸引了無數(shù)的視線,這個藍衣男子長得英俊瀟灑,一身藍衣很是襯托他雪白的皮膚,一看就是個不可多得的無雙公子。

  藍衣男子余疏行忽略了這些灼熱的視線,不緊不慢的走到了柜臺前,對發(fā)著呆的掌柜道:“要兩間房,順便給我一間雅間?!?p>  掌柜收回盯著余疏行的眼神,笑著道:“客觀這邊請?!?p>  余疏行看了身后的少女一眼,示意她跟上,隨后跟著指引方向來到了要的雅間,兩人對坐下來后,少女手法嫻熟的用茶具煮起了茶。

  她看了一眼余疏行,疑惑道:“主人,為何你都用了易容術(shù)了,還是那么引人注意?。俊?p>  余疏行把腰間的玉簫取下來,對少女道:“那叫好看,你知道嗎?”

  少女嘴碎道:“就是不知道才問的嘛!”

  余疏行道:“阿筠,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口無遮攔的,剛才差點說出來了!”

  蘇筠撇撇嘴道:“知道了主人,我改還不行嗎?”

  余疏行這才滿意的點點頭,端起蘇筠煮的茶細細品了一口。

  蘇筠煮好茶,看著余疏行,問道:“主人,你不呆在臨江山莊,跑出來做什么?”

  余疏行看了她一眼,道:“差清楚師父三十年前是被誰害死的?!?p>  聞言,蘇筠一怔,隨后像是想起了什么,道:“他們不是說老莊主是得了疾病無法醫(yī)治,才故去的嗎?難道不是真的?”

  余疏行冷笑道:“他們的話你也信?那你還真是夠好忽悠的。”

  前任臨江山莊莊主顧凜葉,他在世間臨江山莊在他的代領(lǐng)下和五大宗門并列,可卻在十五年前的突然死于非命,原因不為所知。

  余疏行當(dāng)時作為顧凜葉唯一的后人,在他死前宣布臨江山莊封閉后就繼承了臨江山莊莊主之位,等到十多歲時少年就用自己稚嫩的肩膀扛起了這份重任。

古玉陵

盡量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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