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認(rèn)錯如孩子
“我知道我心里頭是著急的一些,所以工作沒有做好,但是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我覺得沈爺應(yīng)該能夠體諒我?!?p> 沈新瀚冷笑了一聲,然后馬上說到:“我體諒你,算了,我沒有任何資格體諒,這個時候你還是少來這一套?!?p> 助理馬上低下了頭,他也沒想到沈新瀚會對自己如此絕情,助理不知所措。
他沒想到在車上的時候沈新瀚還能問出這樣的問題,所以對于他來說這實(shí)在是個考驗(yàn)。
“沈爺怎么突然問這個問題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沈爺覺得這個時候我有些不大對勁,就請沈爺直接提出來吧,我愿意解答,可是有些問題我自己都想……”
沈新瀚打住了助理:“行了,你可以閉嘴了?!?p> 聽到了這句話之后,助理心里一陣不痛快,他不知道自己的上司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對于他來說,他一個下屬是最討厭聽到這樣的話的,因?yàn)槁牭竭@樣的話之后,就等于自己的上司不愿意和自己溝通了。
也許自己的上司對自己有所意見都沒有說出來,可是這個時候沈新瀚都已經(jīng)說了,這樣的話他作為下屬是不可能再去爭執(zhí)什么,只能是閉著嘴。
話說助理終于把沈新瀚帶到了那間小屋子前面,沈新瀚有點(diǎn)不相信,如果要關(guān)一個人就把他關(guān)在這間小屋子里,實(shí)在有過草率的,所以他立刻問著旁邊的助理。
“這就是你說的他被關(guān)的地方,你確定嗎?”
你要知道文希是個保鏢,言下之意其實(shí)你也聽出來了,沈新瀚這個時候就是想說文希有多么的厲害,如果要把它徹徹底底的困在一個地方,也應(yīng)該是什么密室之類的,而不是這么簡單的地方處理,其實(shí)一下子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他知道這一切顯得太拙劣了。
但是憑著他和文希兩個人的這點(diǎn)人脈,確實(shí)也是找不到特別好的地方可以去躲藏,而且荒郊野外的也不必要引起其他的麻煩。
助理只好硬著頭皮演下去,不管沈新瀚這個時候是知道還是不知道,他都得演下去。
“這個問題沈爺問住了我,我也不知道他們心里在想什么,但是我大概知道的是文希已經(jīng)在里面被關(guān)了好幾天了,所以這個時候她真的是在里面的,我們趕緊過去,不管怎么樣,先把她救出來再說。”
沈新瀚看著他這一副急吼吼的樣子,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臉上突然之間就露出了笑容。
助理看著沈新瀚露出了笑容心里已經(jīng)很害怕了,他趕緊走到了屋子前,然后裝腔作勢的就要把那個門打開。
可是沈新瀚這個時候卻說到:“你不用在我面前裝了,直接開門,這個時候你還想跟我裝到什么時候去,你覺得我真的不會發(fā)現(xiàn)是嗎?”
助理聽了這個話之后只好認(rèn)輸,他知道沈新瀚已經(jīng)看出來了,所以他只能對沈新瀚說到:“沈爺真的不是這樣的?!?p> “你不用再說了。”
當(dāng)沈新瀚說完的時候,文希似乎也在屋子里聽到了,所以他就把門打開了。
打開門的那一刻,文希見到了沈新瀚非常尖銳的目光,就知道自己是做錯了,可是這個時候文希能怎么辦?其實(shí)文希不能怎么辦,對于他而言,這個時候他確確實(shí)實(shí)的是做錯了一些事情,作為下屬他是不應(yīng)該騙上司的,作為沈新瀚放在心上的人,他更加不應(yīng)該騙沈新瀚,畢竟沈新瀚現(xiàn)在的身體不好,文希也是知道的。
所以他一句話都不敢說,甚至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沈新瀚就這么盯了文希一會兒,然后對文希說到:“你覺得這樣好玩嗎?”
文希聽了這話之后只能是低下頭去,然后默默的說到:“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這件事情會給你造成麻煩。”
“你覺得這件事情不會給我造成麻煩,為什么要把我從家里拉來這邊,你真的覺得這不是個麻煩,還是你在跟我開玩笑?”
“不是的,我是真的覺得給你添了麻煩,我知道這個時候?qū)τ谀愣?,我確確實(shí)實(shí)必須的是做錯了一些事情,所以我愿意向你道歉?!?p> 沈新瀚并沒有表達(dá)出要原諒誰的意思,這個時候他轉(zhuǎn)身就走。
文希見著沈新瀚轉(zhuǎn)身就走,就知道這個男人真的生氣了,趕緊跟在他身后:“不用跟著我了?!?p> 文希這個時候就像一個被丟掉的孩子一樣無辜,他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更不知道怎么去討好沈新瀚,只覺得自己就像一個無辜的孩子,不知道該怎么辦,他只能看著助理,可是助理這個時候也不敢把文希放回去,畢竟沈新瀚都已經(jīng)說了,那樣的話他要是再保文希的話,連自己都要被丟下來。
他只能默默的跟在沈新瀚身后卻不說一句話,終于是把文希甩在了后面。
可是上了車子之后,沈新瀚卻一直沒有讓司機(jī)開車,這個時候助理卻松了一口氣,他覺得如果沒有開車的話,就是沈新瀚的心里還是有文希的,文希還是可以回家的。
他默默的就開口,想要試圖為文希說幾句話,卻被沈新瀚給擋了回去。
“你不用幫他說話,你幫他說話也知道會是什么結(jié)果,你以為我真的會放過你們。”
助理又一下子被嚇退了回去,坐在那里一動不動。
“你們到底在玩什么把戲?你們到底是在玩自己還是在玩我?”
沈新瀚問出這句話的同時,看了看文希這個時候就如同一個乖孩子一樣,什么都不敢說。對于他而言,他這個時候已經(jīng)犯錯了,怎么可能跟沈新瀚在對著干之后是乖乖的聽話。
不過沈新瀚好像除了這一句話之外,也沒什么其他要做的,反而是盯著文希,看著文希要有什么做派。
文希這個時候有點(diǎn)著急,也有點(diǎn)無措,她抬起頭來見著沈新瀚,卻見沈新瀚沒有話要對自己說,直直地盯著自己,好像期待著自己有些什么一樣。
這就讓他有點(diǎn)搞不明白了。
頓了一會之后她還是說到:“沈爺有什么話要對我說嗎?我看著沈爺這個樣子是有話要對我說,如果真的是有話要對我說的話,請對我說,我這個時候當(dāng)然也不會有任何覺得不妥的地方,畢竟這個時候是我犯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