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祈年運動的提議后,葉然躺在床上,聽祈年講故事。
“你別亂動……”祈年無奈地將某人手從睡衣里拿出來。
“你講的好無聊,都沒有起伏?!?p> 祈年做不來帶著感情講故事,故事講的如白開水一樣平淡,顯然吸引不到葉然。
況且和聽故事相比,葉然對祈年更好奇。
艱難地講完一個故事,葉然卻沒有絲毫睡意。
“已經(jīng)很晚了,睡吧?!?p> 祈年合上書,想要回自己房間。
“你陪我一起?!?p> 葉然拉住祈年,“我想和你抱抱?!?p> ……
房間中只留了一盞小夜燈,祈年終究是敵不過葉然,留了下來。
昏黃的燈光打在祈年臉上留下大片陰影,葉然頭一次和異性同床共枕,好奇的盯著祈年。
“在看什么?”如此專注的眼神讓祈年想忽略都沒辦法。
“看你好看。”
葉然伸手摸了摸祈年的臉,“你真好看?!?p> 簡直完美長在我的審美點上。
祈年被她的情緒感染,主動湊近說道,“給你仔細看看?!?p> 葉然抱住他,聽話地好好在看。
他相貌英俊,深黑色的眼睛帶著漩渦,輕易能將人吸進去,在外人面前總是“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溫和,像是完美得從書中走出的紳士。對相貌不太看重的他,此刻居然露出一絲幼稚,或許是忽然發(fā)覺這張臉的好處。
偶爾一次靠臉還是不錯的。
葉然欣賞他的相貌,只是燈下看美人,別有一番滋味。
鬼使神差,葉然將臉埋在祈年的脖頸,撒嬌一般蹭了蹭。
“困了嗎?”祈年攬住懷中的葉然,安撫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葉然抬頭,摸了摸她好奇已久的喉結(jié)。
祈年喉結(jié)上下滑動,開始輕輕顫動。
“你在干嘛?”
葉然沒說話,摸了摸他的耳朵,好燙。
像是被誘惑一樣,葉然親了親他的耳朵,然后輕輕咬了一下。
祈年沒有預(yù)料到葉然的大膽,一時之間竟像是讓她為所欲為。
葉然順著耳朵,一路到喉結(jié)。
就在葉然的手想接著往下探索他的腹肌時,雙手被祈年抓住。
葉然躺在祈年的懷著喘氣,而祈年上癮一般,親吻過她的唇和臉頰。手隔著睡衣?lián)崦~然的脊骨,手指輕按,引得葉然一陣陣戰(zhàn)栗。
“還要繼續(xù)嗎?”
祈年臉上染了紅,醉酒一般,語氣中帶著危險,飽含情欲。
葉然已然被他這模樣鎮(zhèn)住了,作為理論的巨人,她完美驗證了什么叫“有賊心沒賊膽”。
“睡覺睡覺,我困了。”葉然毫不猶豫選擇認慫,還裝模作樣地打了個哈欠,閉上眼,表示自己真的困了。
“你這樣憋著沒事吧,要不……”葉然想建議他去衛(wèi)生間,還沒說完便被祈年捂住嘴。
“我平靜一會兒就行。”
生理原因造成的這種情況祈年并非例外,只是他心思沒放在這些上面。
一直以來不過是等欲望自然消退。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溫香軟玉在旁,在葉然一臉無辜的表情下,祈年再次去洗了個澡。
兩人這樣鬧騰一通,果然消耗精力,等說著不困的葉然已經(jīng)睡著了。
“小沒良心的,還說等我。”
祈年口嫌體正的放輕腳步,上床將某人攬進懷中。
……
昨晚睡得晚,生物鐘依舊讓祈年在早上六點鐘醒來。
一睜眼就看到葉然八爪魚一樣抱著他,幾乎壓在自己身上睡的。
祈年一動,葉然里面摟的更緊了,迷迷糊糊地用臉蹭蹭他的胸膛,嘴里嘟囔道:“不要……”
更過分的是她的手自然地將祈年的睡衣向上推,手直接放在了他胸口。
祈年:要不是你真的睡得香,我都懷疑是在裝睡占便宜。
他現(xiàn)在非常想占回去。
思考過后,祈年覺得作為正人君子,不可趁人之危。
早上本就是欲望強烈的時候,還有葉然這個火上澆油……
“我去做早飯,你先睡好不好?”
祈年在葉然耳邊輕柔地說道,抽身的時候順便將枕頭塞給她抱。
葉然哼唧了幾聲,又睡過去了。
等到祈年運動完,做完早飯,葉然才醒,時鐘已然指向八點半。
“祈年,祈年……”葉然的嗓音還帶著困意,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他。
葉然剛剛起床,腦子還有些轉(zhuǎn)不過來,格外粘人,從后面抱住祈年,“給我做什么好吃的?”
祈年只覺得心都軟化了,小別勝新婚,古人誠不欺我。
葉然亦步亦趨地跟著祈年,像是小尾巴一樣。
眼看早餐準備得差不多了,葉然也清醒了。
“去洗漱,洗漱完就能吃了?!逼砟陻嚵藬囧佒械陌藢氈?,對在自己背上蹭來蹭去的某人說道。
等葉然再次走到餐廳,祈年已經(jīng)坐下,桌上早餐儼然是他一大早的成果。
祈年的廚藝沒得說,葉然沒有吃早餐的習慣,此刻卻很是享受。
“今天你想去哪玩?”葉然表示她舍命陪君子,只要祈年玩的開心。
祈年:“不想出門,上次來蘇市已經(jīng)逛的差不多了。”
葉然說得自己瘦了好多雖然有賣慘的因素,但事實確實瘦了不少,顯然劇組的工作并不輕松。
“你在家陪我一天好了。”
說是陪祈年,實際是給葉然爭取到了一天的假期。
劇組還在開工,葉然這個編劇總不能直接缺席七天。
于是,陪祈年意思一下后,主要還是祈年婦唱夫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