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輿論,扭轉(zhuǎn)局面
江婉看著面前的男人在那干嚎了好一會兒還不停,眉頭皺的更深了。
“你放屁,江婉什么時候能認(rèn)識你這么個雜碎,你在這兒碰什么磁,說什么胡話呢!”
人群之中突然冒出了一個女人嚴(yán)厲的聲音,江婉眉頭一松,循聲望去。
那個女人正是柳詩。
柳詩在會場內(nèi)部轉(zhuǎn)悠了半天,在等待江婉入場的同時,也和各種知名的品牌負(fù)責(zé)人接觸,擴充自己的人脈資源,所以等她后知后覺的察覺到江婉這邊發(fā)生的事情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多小時之后的事情了。
不過還好,她來得還不算晚,只不過柳詩一進來,就聽到有個不知名的男人在那里大放厥詞,氣得她上來就是一通輸出怒吼。
陳先生聽了這話,也氣得不行,他指著柳詩的鼻子罵道:
“你、你是什么人,我跟我老婆之間的事情,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誰是你老婆,啊,誰是你老婆?你認(rèn)識她嗎就說是你老婆?”
柳詩也不客氣,上去就打掉了男人的手臂,繼續(xù)說道:
“你也不看看你是個什么東西,就敢到這里來造謠碰瓷,是誰給你當(dāng)?shù)目可?,是誰給你的勇氣?是梁靜茹嗎?”
陳先生氣得渾身發(fā)抖,他隱晦的看了一眼人群后面的方向,這才氣憤難耐的開口:
“我怎么就造謠了,我跟我老婆何翠翠從很早之前就在一起了,你又憑什么對我說這些話?”
“什么,你老婆叫什么?”
柳詩仿佛抓住了什么重點,眼睛驀然間睜大,看著面前的滿臉通紅的男人問道。
陳先生看著柳詩步步緊逼,一時間有些慌張,他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了什么話,氣勢一下子就落了下風(fēng),下意識的退了兩步,這才嘴硬的說道。
“何、何翠翠啊,怎么了?”
“何翠翠,呵呵,大家都過來聽聽啊,這男人說的是什么鬼話?!?p> 柳詩左手一伸,環(huán)顧一周,高聲了喊了兩句,這才繼續(xù)說道:
“剛剛看你說的那么一往情深,還以為你真的有那么一兩句的真心,沒想到從頭到尾都是謊言?!?p> “什么何翠翠,我家江婉,什么時候還有個新的叫做何翠翠的名字了?”
“是啊,這個男人連江婉小姐叫什么都不知道,看來他說的話八成是胡扯?!?p> “我就說嘛,就算咱們看不懂,那世紀(jì)集團的顧總還能沒查過江小姐的過往嗎?什么騙婚,估計都是假的,來碰瓷的吧?”
“也不全都是假的吧?我記得這位江小姐好像是有個名字,叫何什么的吧?”
“對對,她好像還是何氏集團的總裁呢,何氏集團,何氏集團,那就應(yīng)該姓何才對吧?”
一時間,圍觀的人群中眾說紛紜,大家議論紛紛,誰也說不明白到底真相是什么樣子的。
“我、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她就是叫何翠翠的,也許后來她又改了名字了,可是她這張臉就是這樣的,我不會認(rèn)錯的?!?p> 陳先生環(huán)顧左右,聽到的更多的是說他騙人、碰瓷的,很少有人支持他,一下子就慌了起來。
他向后退了兩步,退到了杜娟的身邊,卻被柳詩眼尖的看到了。
“我就說呢,要是沒有個主使人,這位陳先生應(yīng)該連ELSE風(fēng)尚大典的大門在哪都不知道吧,更不用說能進入會場了,鬧了半天,原來是杜娟杜記者您在背后使出的陰謀詭計???”
柳詩了然的點了點頭,一副原來如此的口吻,夾槍帶棒的說道。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更何況柳詩今天因為網(wǎng)上爆出的江婉的假料,正有些自責(zé)自己沒有做好公關(guān)的工作呢,沒想到居然在會場上還能撞上杜娟。
“杜記者,我知道你對我家江婉不滿,可是當(dāng)天在雜志社,要不是你一開始非要挑撥離間的對著我們江婉發(fā)難,難道我們還能逼著你來罵我們不成?”
“你自己沒有職業(yè)素質(zhì),你們領(lǐng)導(dǎo)懲罰了你,你就拿這種假料來污蔑我們江婉?”
“是覺得我們江婉,好欺負(fù)好說話是嗎?”
柳詩的話一下子就把圍觀賓客的思路給引到了私人恩怨的身上。
“柳小姐,你可不要亂說話,什么主使人,我根本就不知道!”
杜娟心里一驚,下意識的就想往旁邊走兩步,和陳先生撇清關(guān)系。
可是旁邊的陳先生一看杜娟的東西,一下子就拽住了女人的手臂:
“杜小姐,你可別走,你跟我說好的,說是只要我來了,就能為我主持公道……”
男人的這話一出口,圍觀的眾人發(fā)出了“哦——”的聲音。
這下子,杜娟更是解釋不清了:
“你別胡說,什么我跟你就說好了,明明是你找到我,說是有個大新聞……”
杜娟立刻意識到自己說出來了什么,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這下,圍觀的賓客們?nèi)家庾R到了什么,看向杜娟和陳先生的眼神也都不一樣了。
那目光中充滿了不屑與鄙夷,更多的還是滿滿的不信任。
也是啊,誰能想到,本來自己的只是同情弱者做好事,沒想到這些事情居然只是對方下的套,不僅污蔑了江婉的聲譽,還把他們這些賓客們都騙到了。
甚至有的人已經(jīng)在人群之中開口罵了起來:
“把私人恩怨帶到這里,真是蛇蝎心腸!”
“有沒有人認(rèn)識這個記者是哪個雜志社的,居然為了新聞做出了這種惡毒的事情,我們一定要集體抵制他們。”
“對,抵制這種記者,也要跟她的單位討要一個說法,這種女人都不配當(dāng)一個記者!”
“有這種女人,在他們的他們雜志社,我估計這雜志社遲早要完。”
何以晴躲在人群之中,看到江婉甚至都沒有開口,這件事情的輿論風(fēng)向就扭轉(zhuǎn)了,氣得她在人群之中罵了好幾句混賬廢物。
真是不怕神一般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眼看著江婉已經(jīng)脫離了輿論漩渦的中心,何以晴不得不走出來,貌似驚訝的開口道:
“這里是怎么回事啊,江小姐,杜記者,你們在這里做什么?。俊?p> “咦,這個男人不是……”
何以晴看了站在中間的男人兩眼,下意識的捂住了嘴,一副驚慌的樣子:
“我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