嗞嗞!
仿佛什么東西被燒焦一般,江北身后的衣服瞬間化為灰燼,接下來……就輪到他的身體。
就在這個時候,江北的身上一個詭異的紋身忽然出現(xiàn),只見這個紋身的上面冒出了大量的黑光,將江北的全身完全包裹進了其中,擋住了透明之手的襲擊。
“有襲擊!”
這個想法在江北的腦海中瞬間閃現(xiàn),隨后他便向旁邊一個翻滾。
在這種時候,首先要做的事是先保存自己,其后才是進行反擊。
在翻滾的同時,他的手上也出現(xiàn)了一雙手套。
那道透明人影在江北翻滾的時候,并沒有去攻擊他,依然站在原處。
翻滾到一旁的江北,此時已經(jīng)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的這道透明身影。
那到透明人影也站在那里,靜靜的看著他。
二者這般對視了良久。
隨后江北的手上浮現(xiàn)出一把劍,向著那個透明人員所在的地方投擲了過去。
“噗嗤!”
那把劍直接刺進了水泥地面上,沒有刺到任何東西。
江北沒有急著去收回那把劍,而是開始認真地觀察起了四方。
周圍大雨磅礴,剛才那道透明人影出現(xiàn)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察覺到,由此可知,這里是那個透明人影的主場。
忽然,江北的后背又挨上了一掌。
如果不是因為他剛才謹慎,沒有把身上的那層黑光收進去的話,恐怕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受重傷了。
又挨上了一掌后,江北直接沖進了附近的大樓。
既然外面是那個透明人影的主場,那么他便離開那個地方便是了。
更何況在這個時候也并不能確定對方就是這次詭異的根源之物,貿(mào)然拿出所有的底牌,根本就是找死的行為。
“踏踏!”
江北剛剛沖進這座大樓,一個腳步聲突然在走廊里響起。
江北立即戒備了起來。
黑暗當中,浮現(xiàn)出了一個人影。
這道人影身披蓑衣,身軀干癟,手中還拎著一根撐桿。
江北看到這道人影的時候,就被他手中的撐桿吸引了視線。
當看到這道撐桿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這次他遇到的詭異并不是那道人影,而是這道撐桿。
他在這一個月的時間中,也知道了一些事情。
比如如果一個持劍人死去,那么他就有可能被身上的詭異之物所控制。
所以在持劍人中有一個守則,那就是一個持劍人死亡之后,他所持有的物品必須進行回收。
“該死!”
江北暗暗的罵了一聲。
如果知道在這棟樓里會遇到詭異的話,那么他便把剛才的那把劍收起來了。
雖然他修行了靈修術,本身的靈性比其他的持劍人高了一些,但是他也不敢持有太多的詭異。
所以他的身上除了剛開始的兩件詭異物品外,剩下的就是剛才那個保住了他一命的紋身。
而貿(mào)然的與一個不知道具體情況的詭異進行近身戰(zhàn)的話,明顯是一種危險的行為。
江北站在原地不動,那道人影卻依然向著他走來。
看著那道人影一直向自己走來,江北頓時有了決定。
與其在這里等待這個詭異主動攻擊自己,還不如自己先下手為強,更何況如今自己的身上還有一層防護,應該還是能替自己擋上一擊的。
想到就做,江北直接向那道身影沖了過去。
而在江北動的那一刻,那道人影也飛快的朝著他沖了過來。
江北的視線一直緊緊的盯著那個撐桿,他的雙手也隨時在準備著。
只要那個撐桿對他發(fā)動襲擊的話,他就立刻用他的手套來抵擋。
更何況他也不是僅僅只有這兩道底牌,他最重要的底牌還沒有使出來。
沒有超出江北的預料,那道人影再闖到一定的距離后,便拿起了他手中的撐桿向著江北揮了過來。
在這道撐桿向自己會過來的同時,江北也沒有猶豫,直接用自己的雙手接住了這道撐桿。
就和他之前用這雙手套撕裂別的詭異的時候一樣,他感覺眼前的這道撐桿雖然比他之前遇到的詭異要厲害一些,但也并不是無法撕裂。
隨后,江北的雙手直接向兩邊一撕,這道撐桿便碎裂了開來。
而在這道撐桿碎裂開來后,靈性增長許多的江北也看到了他之前從來沒有看到過的一幕。
只見在這到撐桿碎裂的那一刻,里面浮現(xiàn)出了一道虛幻的桿影,而這道桿影剛剛浮現(xiàn)出來的那一刻就被他手中的手套吸收了進去。
眼前的這一幕并沒有使江北驚訝,反而解開了他一直埋藏在心底的一些疑惑。
在手套吸收完那道桿影后,江北感覺自己與手套的聯(lián)系越來越深了。
這一刻的江北感覺只要他在擊殺幾個詭異的話,恐怕他就可以完全與這雙手套融合在一起了。
不過這個時候他江北卻并不像剛開始拿到這雙手套那般緊張了,因為在持劍人的組織中,早就出現(xiàn)了這樣的情況。
而且持劍人組織還為此開發(fā)出了一套專門的訓練程序,以此來提高人體與詭異的融合度。
這種融合在持劍人當中被叫做共鳴。
共鳴度越高,持劍人所能發(fā)揮的詭異的能力就越強。
所以他與這雙手套的融合加深,不僅不是一件壞事,反而是一件好事。
可是江北在了解這些知識的時候,卻忽略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些共鳴程度高的持劍人,最后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他們都慘死在一次次的任務中。
或許這并不是因為江北在特意的忽略,而是因為持劍人組織在特意的忽略。
因為只有持劍人組織強大了,他們才能更好的守護他們想要守護的東西,得到他們所想要的一切。
雖然把眼前的撐桿給撕裂了,不過江北并沒有放松警惕。
他慢慢的走向那道人影和那道被撕裂的撐桿,在走向對方的過程中,他一直在警惕著,有可能發(fā)生的一切。
尤其是那道人影江北是最為警惕的,因為之前在他把撐桿給撕裂了后,那道人影就突然不動了,直接倒在了地上。
雖然在之前他便判定二者只有那道撐桿是詭異那道人影并不是,但是小心使得萬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