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教訓(xùn)教訓(xùn)她
墨瑾容讓人把藍(lán)安然和藍(lán)彥然送回去,自己回了公司。
他的腦子里一直在想著今天他又沒生病,他開始懷疑自己的病是不是真的好了?
藍(lán)安然難道真的是他命中注定的人?
想起今天在酒店他摟著藍(lán)安然的腰肢,那細(xì)軟的手感,墨瑾容嘴角上揚,仿佛回味無窮。
“少爺,你笑什么呢?”
墨三走過來,看著墨瑾容莫名發(fā)笑有些滲人。
“我笑了嗎?你看錯了,什么事?”
墨瑾容又恢復(fù)正常。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
“澤爺那邊來消息了,他通過國外的朋友查到了Q的一點蹤跡,Q在國外的活動軌跡不多,只是有一次得罪了當(dāng)?shù)刈畲蟮暮趲?,在逃跑的時候發(fā)現(xiàn)Q的耳朵上有一顆紅痣,大約針孔大小。
“紅痣?”
墨瑾容的手指又在輕輕的敲著桌子。
他突然想到藍(lán)安然的耳朵上也有一顆小小的紅痣,這難道是巧合嗎?
可一個鄉(xiāng)下丫頭怎么會是國際黑客呢?
不!
肯定不可能是她!
墨瑾容在自我否定,他不相信藍(lán)安然能是他的對手。
“少爺,你都說不查Q了,這澤爺怎么還如此的上心?”
墨三不解的問道。
“他可不是為了我,是為了他自己,恐怕他已經(jīng)對Q動心了,他還沒遇到幾個對手,這一次遇到一個強敵,他肯定不會放過,之所以告訴我,是想讓我?guī)退\用勢力找到Q,現(xiàn)在不是我求他而是他有事要求我?!?p> 墨瑾容勾唇一笑,能讓容澤拐著彎開口求人的事情不多,想必這件事他是真的難住了吧。
“過幾日就是奶奶的八十大壽,到時候我要探一探藍(lán)安然的底!”
墨瑾容還是不放心,寧可殺掉一千,不能放過一個!
“是!”
墨三點點頭。
“對了,那批機器的事辦的怎么樣了?”
墨瑾容突然想起來問道。
“少爺,這件事情說來也怪,那個胖子將貨拉走了,就沒有影了,現(xiàn)在那批貨也沒聽說出事,也沒有消息了?!?p> 墨三說起這個有點擔(dān)心,要是秘密的洗白了也還好,可要是出什么問題,這可就麻煩了。
“你不是說安全的嗎?”
墨瑾容打起精神,嚴(yán)肅的問道。
“當(dāng)初都是調(diào)查過得清白的,現(xiàn)在沒消息了,要是出事了我們早就玩玩了,可這沒消息或許是洗白了?!?p> 墨三分析道。
“這事你給我好好看著,要是出了點事我么都吃不了兜著走,把那個人的照片打印出來,隨時觀察,只要他還在蓉城,那批機器就還在,給我盯緊了,不要在出岔子?!?p> 墨瑾容再三吩咐道。
“是的少爺!”
墨三聽到吩咐出去了。
……
墨長文家里。
徐佩拎著包,一臉怒氣的走進(jìn)家門,還沒進(jìn)門就看到墨長文和小保姆有說有笑的,她本來就受氣了,這下看到這一幕更加生氣。
她走上前去二話不說就給小保姆一巴掌!
“啪!”
小保姆被打蒙了,捂著臉,哭起來。
“哭哭哭!你還有臉哭,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就知道勾引男人,我還不在家,你就這么放肆,麻雀還想變鳳凰了,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貨色,收拾東西趕緊給我滾!”
徐佩火氣大的很,墨長文都不敢攔著,只能任由她罵。
小保姆斜眼看了看一旁默不作聲的墨長文,捂著臉氣憤的回房間收拾東西去了。
“小賤蹄子!家里是誰的,誰是主人都不知道了嗎?”
徐佩還在嘶聲力竭的大吼著。
“怎么了老婆?火氣這么大?”
墨長文陪笑道。
“墨長文,老娘在外面受氣,你在家里和保姆親親我我,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p> 徐佩的火又對準(zhǔn)墨長文,揪起他的耳朵,使勁的擰著。
“我我我,我錯了,都是她勾引我的,不怪我!”
墨長文疼的吱哇亂叫,長長的雙腿就要跪下,徐佩一踢,徹底跪在地上。
“老娘在外面受了多少委屈你知不知道?你還在敢當(dāng)著我面找女人,我讓你找!”
徐佩越想越氣,直接扇了墨長文一巴掌。
“老婆,我不干了,誰欺負(fù)你了,我去幫你報仇!”
墨長文捂著臉委屈巴巴的說道。
“還不是你的侄媳婦藍(lán)安然,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一點臺階都不給我下,我丟死人了你知不知道,這種事情你以后在讓我去……不對啊,你是想支開我去找女人吧?
墨長文,你的心思可夠深的,我不想想還沒發(fā)現(xiàn),你可真是個老狐貍???”
徐佩使勁擰著墨長文的耳朵越來越使勁。
“老婆!我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誤會了。”
墨長文正在求饒,墨羽正好聽到聲音從樓上下來,看到爸爸被打,立馬上前護(hù)著說道。
“媽,這是怎么了?爸爸犯什么錯了?”
徐佩不好說墨長文出軌的事情,畢竟在兒子心里墨長文是個好爸爸。
“你給我滾起來!”
徐佩松開手,坐到沙發(fā)上。
墨長文站起身揉揉自己的耳朵笑道。
“沒事,爸爸惹你媽媽生氣了沒事?!?p> “老婆,你別生氣了我錯了,今天那個藍(lán)安然是怎么回事?”
墨長文繼續(xù)問道。
“以后這種事別叫我,墨瑾容一點問題都沒有,他的病早就好了,上次就和你說你不信,這次讓我顏面掃地,當(dāng)著那些人說我老,還威脅我,我這輩子就沒被人這么說過,氣死我了!”
徐佩氣的臉發(fā)燙,火氣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