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懂了!”小月這才明白。原來不是只有自己看出來小姐的不對勁,只是瑩兒她尊重小姐有自己的事情。如今看來,確實是自己錯了。
“你懂就好!好了,這下不必委屈了吧!”瑩兒又說。
“不委屈,不委屈了?!毙≡逻B忙回應(yīng)。
回到這里,屋子里的兩人繼續(xù)說著話。
“近來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你我也好長時間未見了。只是一直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想見你,想大大方方的見你。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偷偷摸摸的,讓你擔心。”帝陵羽深情的看著她:“我一定會想到一個解決的辦法的。你且耐心等待!”
“你是羽國太子,事情多我也是可以理解的。至于見面的事……我倒是沒有想太多。”夏瑤有些愧疚的說道。
“這樣偷偷摸摸,不清不楚的,始終對你不公平。我不想讓你繼續(xù)隱忍下去??墒恰墒俏疫€沒有想到好的方法?!钡哿暧鹩行┳载?zé)的說道。
聽著這話,夏瑤也有些動容了。他對自己,還是這么的上心。沒有因為長時間不見面而減少什么,反而讓自己覺得,他對自己的感情更加深了??墒亲约耗?,他在自己心里亦是不清不楚的狀態(tài)。她無法確認自己是否真的可以喜歡他。
“還是……順其自然吧!”夏瑤勸說道。
突然,帝陵羽嘆了口氣:“最近正是我權(quán)攬勢力的關(guān)鍵時期,一樁又一樁事情的發(fā)生搞得我有些焦頭爛額了?!?p> “你若是心里有事,可以同我說。我亦可以替你分擔?!毕默幱行┬奶鬯臓顟B(tài)。原來看起來意氣風(fēng)發(fā)的太子,也有這樣疲憊不堪的一面。
“我怎忍心把我的這些污糟之事說予你聽!這樣不是讓你跟著我一起心情不好嗎?”帝陵羽整理著自己的心情,笑了笑回應(yīng):“不過有一件事,我覺得你還是有必要知道的。而且我也不想瞞著你。”
“什么事?你盡管說!”夏瑤回應(yīng)。
“最近在和柔然交易。本來以為柔然王是我的好友,可以很順利的完成的。不過這個柔然卻向我提了一個條件,讓我娶他的妹妹多尤?!?p> 聽到這里,夏瑤先是一驚,后有些傷心。從她的眼神清晰可見的知道她的難過。不過這難過的樣子很快流逝,她冷靜下來立馬為他思考著。
“你是羽國的太子,和其他國家聯(lián)姻也是正常的?!毕默幑首鞯ǖ男χ?。
可是聽到這話的帝陵羽卻感到不可思議:“你怎么……你怎么能這樣想?”
“不然我應(yīng)該怎么想?”夏瑤反問。
帝陵羽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我本以為,你會吃醋會難過,會因此和我鬧脾氣??墒蔷退氵@些都沒有,你默不作聲也是好的!怎會對我說這樣……這樣無私的話?難道我不應(yīng)該被你珍視嗎?”他著急又激動的說道。
“你本就是太子,我說的話有什么不對的嗎?”夏瑤繼續(xù)說道,她實在不清楚帝陵羽為什么要糾結(jié)這個。
帝陵羽有些傷心:“原來這一切都是我自以為是了,是我自己以為我愛你,你亦會回饋于我。原來我對你全是枉然了!還對你說什么不清不楚的話,真是多此一舉自以為是!”他不甘心的說道。
隨后便站起身來,一甩袖子不舍的離開了。
夏瑤不知道他為何會這般激動,她站起身來,不知道該怎么跟他說,跟他解釋。只能看著他從自己的眼前離開。
待他走后,自己又覺得委屈無比:“他在搞什么?我不過是站在他太子的角度替他考慮問題,如今怎么……怎么倒成了我的不是了?”她氣憤的自言自語道。
接著,又在房間里走來走去:“罷了罷了,走就走吧!本來在這里就是多余的!”她又坐了下來。
她一個人坐在那里,生著悶氣。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生著什么氣,是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嗎?又或是他不明所以的發(fā)脾氣?想著想著,她又冷靜下來。
“我到底……在氣什么?是氣他對我生氣嗎?還是氣他對我說的那些話?”她又自問道:“說到底,我心里明白他對我的感情的……”
不知道為什么,她眼眶微紅,慢慢的便濕潤了。
生氣的帝陵羽皺著眉頭冷著臉,回到了宋容那里。一推門便走了進去,隨后又一言不發(fā)的直挺挺的站在那里。
里面的兩人都被他的這一番謎之行為給驚住了。帝陵羽一向笑容示人,可從未見他面無表情過。
“你怎么了?”白羽問道。
“沒什么!你們聊完了嗎?聊完了便回去!”他厲聲說道。
白羽不明所以,怎么聽他說話的語氣,倒像是自己惹怒的:“嗯?!辈贿^他也沒多說什么,而是愣愣的回答了他。
于是,兩人便拜別了宋容。
一路上,白羽都在思考他為什么會這樣。分析來分析去的,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和夏瑤有關(guān)。誰讓他從夏瑤那里回來就這樣了呢!他又不知道回來的路上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只能想到夏瑤了。
兩人回到宮里,也沒有刻意的掩人耳目。不過路過的宮人都看出來帝陵羽心情不好,紛紛避開了他。
直到兩人回到房間里,帝陵羽才發(fā)泄了一句:“她怎么就不明白我呢!”
“嗯?”聞著聲音的白羽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隨后又嘆了口氣在心里念叨著:“果然是跟夏家大小姐有關(guān)嗎?想來也是了。”
“你就不問問我發(fā)生了什么嗎?”帝陵羽生氣的說道。
白羽朝著他走去:“那發(fā)生了什么了?”他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這樣戲弄著帝陵羽。
“還說呢!我同她說了多薩讓我娶多尤的事!本來以為她會吃醋,會難過,會生氣!誰知道她說了什么,我身為羽國太子,這種事情也是在所難免的話來!”他邊生氣邊吐槽。
“可是她說的對?。 卑子鸩唤怙L(fēng)情的回應(yīng)。
“你……”這倒是讓帝陵羽無話可說了,他忘了他也是塊木頭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