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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當(dāng)?shù)溗S多年

將軍家的守護(hù)神17

不當(dāng)?shù)溗S多年 放飛的阿北 3748 2021-04-15 17:06:53

  云卿抬手,牢房內(nèi)忽然亮堂了起來,推開未落鎖的門,云卿帶著小溪走了進(jìn)去,

  這皇宮的地牢各方各面都有嚴(yán)格的規(guī)制,是以云卿不太用擔(dān)心會有人來到這間牢房。

  【云卿:嗯哼?】

  六崽捂著錢袋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卿卿大人,人家真的沒錢了嘛?!?p>  【云卿:哦?我怎么記得你這個月更新了三次?】

  六崽磨嘰了半天,才放開捂著錢袋子的手,

  一張一米八的大床忽然出現(xiàn)在牢房中央,床的旁邊是粉藍(lán)色的床頭柜,地上的稻草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絨絨的地毯,甚至連墻壁都是都煥然一新。

  小溪驚喜地?fù)涞乖诖采?,“謝謝娘親!小溪很喜歡?!?p>  云卿走出牢房,看著坐在床上的小溪玩著游戲機(jī),滿意地勾起嘴角。

  六崽欲哭無淚,別人家的宿主兌換的都是美顏丹或者各種技能,也只有卿卿大人會拿積分來換這種毫無意義的東西吧,說她是為了給空間商場刷銷量他都信,

  關(guān)鍵是,她為什么總用他的積分啊喂!他都窮成這樣了她真的忍心嗎?!

  #生活終于對一個可憐無辜又弱小的系統(tǒng)下了手#

  云卿走前,給牢房設(shè)了一層禁制,既能做障眼法,又能防止小溪的離開。

  【卿卿大人,你為什么對小溪那么好???】小溪又不是真的你的親閨女。

  “受到我的影響,小溪的一部分性格繼承于我?!?p>  這數(shù)百年,她除了師傅再無親人,小溪有一部分來自于她,她與小溪之間的這種微妙的聯(lián)系,讓云卿心中忽然產(chǎn)生了一個想法……

  “閨女養(yǎng)成小游戲?!?p>  六崽:???這是什么神奇的惡趣味?

  厲扉玟透過鐵欄桿,看著那間融入黑暗的牢房,心中疑惑萬千。

  那個女孩,到底有些什么樣的身份。

  ……

  這天下將要易主,眾朝臣心知肚明,但誰也想不到,最后坐上那個皇位的是個女子。寬大的龍椅上除了那女子,還有個男孩,據(jù)說就是莫名失蹤的六皇子。

  滿朝上下,一片嘩然。

  “你不是說嫂子會寫退位文書給老大的嗎?”

  “你懂什么,老大這是讓嫂子做傀儡,真正掌權(quán)的那肯定是老大?!?p>  話雖這么說,但廖祈鞍的部下還是覺得心中有些不安,

  這怎么和預(yù)想不太一樣呢?

  這不安,在厲扉玟交出兵權(quán)時徹底達(dá)到了頂峰。

  “老大!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廖祈鞍掃視著激動不已的部下,淡淡道:“當(dāng)然,我希望你們能像忠于我一樣忠于她?!?p>  “老大,你難道要我們把性命交到一個女人手里?!”

  “有何不可?也許比起我,她會是一個更好的領(lǐng)導(dǎo)者。”

  說話那人漲紅了臉,怒吼道:“我不管,要是你真的把我們送給她霍霍,我就當(dāng)從來沒有你這個老大!”

  “隨便你?!?p>  那人怒氣沖沖地離開,將門甩得震天響。

  廖祈鞍看著剩下的人道:“你們呢?去或者留,我不強(qiáng)迫你們?!?p>  接連又有人離開,廖祈鞍看著離開的部下,嘴角抿緊,轉(zhuǎn)身看著龍椅上端坐著的女子,臉上露出不易察覺的柔情。

  只是……

  同她坐在同一位置上的,那個滿臉寫著不知所措的男孩讓廖祈鞍有些不爽,

  靠的太近了!

  明明年少卻一肚子壞水,這個時候裝什么裝?是個男人就應(yīng)該硬氣起來擋在她身前??!

  厲蕎很自然地忽視掉自己“前師傅”惡狠狠的目光,攥著云卿袖子的手微微顫抖,將一個不諳世事的不受寵的皇子形象演繹得淋漓盡致。

  云卿不著痕跡地將厲蕎不安分的手扒拉下去,狹長的狐貍眼挑起,“諸位還有什么問題嗎?”

  出列的那個大臣鬢角微白,緊擰眉頭大袖一揮道:“哪有女人做皇上的道理,妖婦,你之前干涉朝政擾亂朝綱不夠,現(xiàn)在竟然還想牝雞司晨?國家遲早毀在你的手里。”

  “老人家,話可不能這么說?!痹魄鋺袘械仄沉四侨艘谎?,“孤沒有那么大本事,擾亂朝綱這事可別賴在孤頭上,開了天眼幫你們捉了幾個蛀蟲,你們不感恩戴德就算了,如今怎么還倒打一耙?”

  云卿說著,微向前傾身,語調(diào)帶上了些興味,“還是說,你們怕孤再把你們私底下做的那些骯臟勾當(dāng)抖出來?”

  底下不少大臣臉色一變,之前云卿還是“妖妃”的時候透露過不少腌臜事,誰知道她到底掌握了哪些秘密。

  底下站出來的那人臉色也有些不好,但還是咬牙高聲道:“這治理國家哪是兒戲,殿下看著歷朝歷代的皇上哪一個不是飽讀經(jīng)書,治理國家不是容易的事,望殿下明知。若殿下好奇朝堂之事,垂簾聽政也未免不可。”

  語氣好了不少,也不叫妖女了,云卿彎一眉眼,忽然的笑讓殿上大臣一下恍惚。

  “老人家,你說話倒是有些道理,這么些年在禮部真是屈才了?!?p>  “殿下謬贊?!?p>  “只是,老人家,你怎么知道孤沒有那個能力?”

  在和音書老狐貍玩人性游戲的時候,她可沒少做過一國之君,要說起治國之道,也只有音書那個老狐貍能和她爭個高下。

  “老人家,可不要小看女人,令夫人七年前被你嫂子迫害,孤身一人無依無靠,卻救下了原要被你哥哥殺死的你的兒子,那個時候,老人家,你還不知道在哪里喝花酒呢?!?p>  “你……你說什么?”

  那人手中的笏板跌落在地上。

  他夫人的死,是他一生最大的痛,他以為是她被府內(nèi)的事鬧得力不從心,才會在散心的時候一時疏忽跌落溪中,自那以后,他開始收心整頓家業(yè),獨自撫養(yǎng)兒子長大。

  還是個可憐的人,云卿看完他的半生,心道。但是那又與她何干?看,往他心上捅兩刀果然是最快終結(jié)話題的方式。

  “老人家,孤勸你還是先料理好家務(wù)事吧,對了,看著孤看你也算小半個好人,再免費送你句話吧,你兒子現(xiàn)在在你哥哥的馬場里騎馬,是匹紅棕色會發(fā)瘋的小馬呢?!?p>  “一屋不平何以平天下,老人家,你說是嗎?”云卿笑得冷漠,看著那人欲要離開的不知所措的模樣,淡淡道,“孤當(dāng)然準(zhǔn)你離開,不過等你回來,禮部可就再沒有你待的位置了,孤不強(qiáng)人所難,一切看你?!?p>  那人哆哆嗦嗦地跪地拜下,“多謝,多謝皇上告知,若能保犬子無恙,小人做牛做馬……”

  “那倒不必了,若你再去晚些,你兒子的腦袋不知道會碎在哪匹馬蹄下?!?p>  云卿目送著那人離開,對厲蕎道,“看,每個人都有軟肋,不要指望你的軟肋永遠(yuǎn)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所以最好的做法就是,永遠(yuǎn)地摘了它?!?p>  厲蕎仰頭看著云卿,“……姐姐。”他的眼神有些迷茫

  但是,他的軟肋好像就是姐姐呢,怎么會舍得。

  厲蕎將頭埋在云卿懷里,如小獸般嗚咽了下,“姐姐不會離開蕎蕎的對嗎?”語氣小心翼翼的好像怕驚碎了什么。

  云卿將他拍開,“沒有人會永遠(yuǎn)在你身邊?!?p>  厲蕎不開心地絞著云卿的衣袖,

  姐姐還真是無情呢。

  ……

  云卿的手段出人意料地果決,對于不服從的人她不吝于直接下殺令。她身上自帶上位者的狠厲,再加上廖祈鞍無條件地歸順于她,縱使有人想要反抗,也激不起什么水花。

  每到下朝,云卿都會去一個地方,

  天牢

  小溪坐在厲扉玟懷里,舀著碗里的雞蛋羹,笑瞇瞇地跟厲扉玟談?wù)撝娨暲锏那楣?jié)。厲扉玟一開始是想要知道真相才會“紆尊降貴”答應(yīng)云卿陪小溪玩的請求,到后來,他開始享受起這里的生活。

  知道真相又怎樣?對他的生活也不會帶來太多的改變,甚至有一度,他都覺得牢里的生活比當(dāng)皇帝好太多。不用每天起早貪黑忙政務(wù),托小溪的福,每天都有人好吃好喝地照顧,看看電視,奶奶孩子,每天定時有人陪著去外頭溜達(dá),這樣的生活……好像也沒什么不好。

  厲扉玟拿帕子擦干凈小溪的臉,聽見開大門的聲音,抬頭見是云卿,又自然而然地地下頭逗小溪玩。

  云卿看著面前佛系得不得了的男人,有些沒法將他和從前那個在朝堂上叱咤風(fēng)云的掌權(quán)者聯(lián)系起來。

  厲扉玟懷中一空,只見小溪樂顛顛地向云卿跑去,連手里吃到一半的雞蛋羹都放到了一邊不管。

  “娘親!”小溪拿臉蹭著云卿的衣擺,真情演繹抱大腿,“可想死小溪了?!?p>  “童言無忌大風(fēng)吹去,什么死不死的?!眳栰殓湓诤竺娴?,話里一股子醋味,明明跟他在一起的時間最久,卻最喜歡云卿。呵,也只有他會傻了吧唧地幫其他野男人帶孩子。

  云卿抱起小溪香了一口,“小溪今天有沒有乖乖???”

  “小溪最乖了,小溪是娘親的好孩子?!?p>  厲扉玟看著這一幕又醋了,一來就親她的寶貝女兒,把他無視得這么自然,之前還好聲好氣地求他幫忙帶孩子,現(xiàn)在利用完了就扔到了一邊,

  呵,女人

  變臉真快

  “謝謝厲叔叔。”云卿抱著小溪道。

  厲扉玟臭著張臉道,“什么叔叔,老子盡心盡力就混到了一個叔叔的頭銜?”

  云卿掐著小溪粉嫩的臉蛋不在意道,“不然呢?”

  厲扉玟,“叫爸爸!”話一出,厲扉玟看著云卿忽然有些后悔和……羞澀?

  “……不是吧,哥哥,你口味這么重?”

  你居然還有一絲絲的懷疑?!現(xiàn)在那一絲絲羞澀頓時消失,厲扉玟怒道,“我是說讓小溪叫我爸爸!”

  小溪和云卿同時轉(zhuǎn)過頭看著他,

  真他娘的可愛

  厲扉玟被兩雙相似的狐貍眼滴溜溜地對著,一下子有些心跳失衡,直到母女倆同時出聲,

  “爹爹?”

  “小溪她爹?”

  ……

 ?。。。。。。。。。。。?!

  厲扉玟有種被雷劈中的錯覺,一向果決的男人忽然說不出話來。他記得他曾經(jīng)和云卿有過一段……難道小溪真的是他的女兒?

  六崽:真可憐,連握草都不會說。

  此刻的厲扉玟怎么看小溪怎么像自己。

  “但是……”厲扉玟道,“你們?yōu)槭裁从脝柧洹!?p>  云卿歪頭看著他,“你覺得小溪是你女兒那就當(dāng)你女兒吧?!?p>  厲扉玟語氣波瀾不驚,“這種事情怎么能這么隨意?!闭f著抱過云卿懷里的小溪,卻發(fā)現(xiàn)手臂顫抖一下子差點沒抱住。

  他不是沒有過孩子,但從未像此刻這么難以平靜,這是……他的女兒,看著她像她母親一樣狡黠的狐貍眼,厲扉玟的心中有什么東西被觸動。

  千言萬語只化作一句話

  “辛苦你了。”

  云卿:???

  “爹爹,你怎么啦?”小溪看著不知道在哭還是在笑的厲扉玟,小心翼翼道。

  “沒事,爹爹只是太激動了?!?p>  云卿不解,被人叫爹爹的感覺這么好嗎?想著和小溪對上了視線,在她眼中讀出來同樣的疑惑。

  “小溪,你叫我聲爹爹來聽聽?!痹魄涞?。

  小溪剛張嘴,云卿就被厲扉玟擁進(jìn)了懷里,“盡胡鬧?!?p>  看著溫馨的一家三口,六崽拿著小手絹抽抽噎噎,太感人了,如果那對母女沒有大眼瞪小眼地看著對方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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