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9 見面先打一架
200公里外一處平原空地,幾架偌大的飛機在空中盤旋卷起了巨大氣流,空投物資陸續(xù)被放了下來,故夏招呼人將物資進行歸攏。
“你好,物資已全部投放,請接收。”
故夏壓了壓耳麥,“收到?!?p> ......
北口邊境。
黑衣人收到埋伏失敗的消息,氣急敗壞,“就那么一群廢物你們都收拾不了?!?p> 一名看起來略為年輕的男人飲著茶,嗤笑一聲,“早就告訴過你,別大意,你以為我的藥就一定能全方面碾壓他們?”
“是嗎......”
黑衣人眼底卷起一層又一層波濤洶涌的浪濤,喃喃自語。
“那就,把你的新成品試用一下吧?!?p> ......
“爺,已經(jīng)實施下去了,今晚就有效果?!?p> 肖墨寒微微直起身,應了聲好,“晚上我?guī)ш牐坏┧幬锇l(fā)揮作用,趁亂攻進去?!?p> “明白?!?p> 肖墨寒瞇了瞇眸子,遂拿出手機看著自從他和故夏分別以后再沒有進行過一條通訊消息的界面,眉眼有些不滿地耷拉著。
小東西,我不給你發(fā)微信,你就不知道主動一回?
這么想著,手上動作卻是很誠實。
“干什么呢?”
隨后還帶了個“想你”的呆萌兔的表情包。
故夏剛帶著物資回來,椅子還沒坐熱,就看到肖墨寒的消息,眉眼滿足地瞇起,心情都有些放晴。
“閑著無聊沒事做,你干嘛呢?”
通訊狀態(tài)很快變成“對方正在輸入中......”
“在想你!”
“呵?!惫氏妮p笑一聲,唇角愉悅地勾起。
看的剛進來的袁奇好一陣驚訝,他不是沒見過故夏笑,但是在他印象中,故夏每次笑都是發(fā)怒的前兆,那可是要見血的。
像現(xiàn)在這種發(fā)自心底真誠的笑還真沒見過。
“乖!”
剛打算敲出去一條信息,故夏就察覺到有人進來,笑意瞬間收起來,取而代之的是慣常的面癱,還有一絲絲被人打斷氣氛的惱怒。
面無表情地轉頭看向袁奇。
袁奇唇角狠狠一抽。
“那個,關于北口邊境的事......”
涉及到正事,故夏瞬間正色起來,稍稍收起了玩笑的心態(tài),關了手機扔進兜里。
“什么事?”
“北口邊境......”
兩人一邊說一邊往作戰(zhàn)營走。
可憐那邊的肖墨寒,眉頭越皺越緊,一雙眸子死死盯著“對方正在輸入中”這幾個字,結果半小時后狀態(tài)還沒改。
肖墨寒氣笑了。
手指細細摩挲著故夏的微信頭像,寵溺地呢喃:“小東西......”
入夜后,暗月被烏云遮去大半的光澤,星星好像失去了光澤,死寂地掛在月亮一角,微弱的光芒照到斑駁的樹影上,落下殘殘點點的暗點,一陣涼風襲過,枝條打在一起,吱吱作響,襯得本就凝固的夜晚更加恐怖。
潛藏在暗處的野獸張開血盆大口,靜等他的獵物落入口中。
此時北口邊境不知何時空中籠罩著大團云霧,靜靜流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赫很快蔓延了整個空間。
“準備,按照之前布置的行動,記住,有危險立即撤退,不要戀戰(zhàn)?!?p> 肖墨寒沉聲吩咐。
屬下們無聲點頭。
瞬間數(shù)到人影如流星般劃了出去,只留一道殘影。
肖墨寒按了按口罩,身手如獵豹,干凈利索直奔北口中心。
......
與此同時。
故夏只身一人穿梭在北口中心各個地方。
她穿著一襲緊身黑衣,頭發(fā)被一根束發(fā)帶緊密地束起,利落地馬尾辮隨著她的一落一跳颯爽地甩動,著一雙長筒黑靴,別著一把鋒利的匕首,腰間插著一把手槍,身形矯健,動作輕盈。
故夏眉頭緊緊皺起,身形一閃,陰落在一根巨大黑柱后。
果然,從四面八方飛來飛來數(shù)道身影,卻都分散開,像是在尋找什么東西。
故夏心底暗道一聲晦氣。
她轉了半天,才粗略弄懂這座建在北口邊境的府邸給構造。
整個府邸形狀奇特,分布不一,是按照陣法建造的,一旦分不清方向就會被陣法迷住,觸發(fā)機關。
還有一點奇異之處。
看似雜亂的分布,卻是一層套著一層,最外圍基本是住宅之類,往里一層是廚房雜掃間之類的,再往里的貌似是議事廳,最里面的也是最神秘的,四周圍的一只蚊子都飛不進去,周圍布著高壓電網(wǎng)。
從外面乍一看,漆黑的墻漆給人一種壓抑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故夏越往里走,越感覺到怪異,一股濃濃的血腥撲面而來。
故夏小心翼翼地避開機關,卻發(fā)現(xiàn)門口的守衛(wèi)被打暈了,她下意識摸上腰間的手槍,屏住呼吸慢慢往前走。
門只是虛掩一道縫。
肖墨寒藏在門后,透著門縫見到一道黑色的身影緩緩邁進門里。
他手握成拳,眸中劃過一道狠意。
等人剛進來,他利落掃過去一腿,直奔故夏面門!
故夏下意識一躲,來不及掏出手槍,雙手反握成爪,彎腰躲過肖墨寒的攻擊,伸手沖著肖墨寒的喉嚨就抓過去!
兩人你一拳我一爪,過了有幾十招,打的不分上下。
忽地一道微弱的月光照到故夏身上,女孩兒清晰的五官顯現(xiàn)在肖墨寒眼前,他一愣,思緒一下子就亂了,手下動作也下意識緩了。
她,怎么會在這?
就是在這愣神的一瞬間,被故夏迎面一腿踹到,正中腰腹!
他悶哼一聲,退了兩步,眉頭緊緊皺起。
小丫頭,下手真狠!
故夏也是一愣,幾十招過下來,她清楚地意識到,她根本打不過對方,所以她將所有力氣全都蓄在了左腿,如果對方防備的話,完全可以躲過去的。
為什么并沒有打中的歡喜呢?
相反,還有一點莫名的情緒?
肖墨寒趁著故夏愣神,迅速閃身躲了出去。
一晃神的功夫,就剩故夏一個人還保持著防衛(wèi)的姿勢。
左腿微微有些發(fā)疼,故夏偏眸看向門外,只有悸動的夜風緩緩吹過,好像剛才那一幕是做夢似的。
她搖了搖頭,低低嘆了一口氣,摒棄雜念,細細打量起這一所房子。
準確來說。
應該是一處生化研究室!
即使天色暗涌,依舊可見到處血淋淋地器官,泡在福爾馬林里,有的還在往上冒著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