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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她又來找茬了

32恕我直言,你還不配

攝政王她又來找茬了 半斤八涼 2464 2021-04-19 23:54:14

  **

  “主子,我們是去別苑嗎?”

  總歸是要在涼州待一段時日,驛館里的吃穿用度自然是比不得府里自行準備的。

  蘇長今雖說自小經(jīng)歷頗多,但無論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從沒有在外物上被苛待過。

  蘇然更是想給自家主子最好的,以往若非秉公辦差,她一般都會派人提前安排好居所下榻。

  別苑,是蘇長今決定來涼州時,便讓蘇閑快馬先一步來涼州購置的。

  “去驛館?!?p>  蘇長今悠悠道。

  “是…”蘇然剛準備應(yīng)下,忽然意識到自己聽到了什么,略顯錯愕地抬頭。

  “主子可是怕隨行的隊伍中,安插了慶帝的人?”

  隨行隊伍本就是慶帝派遣給攝政王出行的,有慶帝的人倒也不奇怪,只是主子從前并不將這些人放在眼里。

  蘇長今微微挑眉“是也不是?!?p>  蘇然跟她這么久了,她的心思蘇然倒也能猜到一二,“皇帝想不想看,本王都讓他看個夠?!?p>  “戰(zhàn)神都在驛館等著了,還不快走?!?p>  攝政王的人馬浩浩蕩蕩的進了涼州,這大批的領(lǐng)軍隊伍已經(jīng)惹了涼州百姓的注意,誰人不好奇馬車里的人是誰?

  陸驚野只要不瞎,這會兒早就已經(jīng)收到消息了。

  ……

  “你說蘇長今,向著驛館來了?”

  周身都冷了一個度,來人不敢否認,只恭恭敬敬地道了聲“是”,不敢有所動作。

  池越不厚道地笑了。

  陸驚野招手,來人才如釋重負般退下。

  “三哥,你說的沒錯,這蘇長今不是個好惹的,是該避著些?!?p>  “不過這避無可避啊,沒想到河西一見后他竟如此垂涎我的美色,都追到?jīng)鲋輥砹耍 ?p>  想起這幾日打聽到的關(guān)于蘇長今的傳言,他越發(fā)覺得,大概是初遇那日在河西驛館前,他替蘇長今解了圍,蘇長今才就此注意到了他!

  “他,垂涎你?”

  陸驚野眼中似乎浮了一層寒霜,似笑非笑地看著池越反問道。

  “三哥你這是何意,攝政王品好獨特的事情又不是個秘密了,保不準他就是對我起了什么歹意……”

  陸驚野輕笑。

  “恕我直言,你還不配?!?p>  他是個絕頂?shù)膶κ帧?p>  且不說那傳言是出自他處。

  即便蘇長今狡詐如狐,卻也是那般驕傲的一個人,這種人本就應(yīng)該站在頂峰論劍,絕不是為紙短情長所困住的人。

  倒也不是看不起池越,池越若要與他一起共事,決計會被啃的骨頭渣都剩不下。

  “誒,不帶這樣的?!弊鳛槌砂埠罡牡兆?,池越平日里也是驕傲慣了的人,怎么肯接受這樣的說法,“本世子也不差吧!”

  “不是,那他不是垂涎我,難道還是來找你的不成?”

  陸驚野面色微頓。

  池越氣笑了,現(xiàn)在這傳言誰不知道一二,攝政王與戰(zhàn)神八字不合,他總不會知道陸驚野在這兒還趕著上來吧?

  說不準就是覬覦他。

  見陸驚野不說話,池越氣的牙癢癢,伸手去扒拉在一旁裝瞎裝聾的洛鳴,“呆頭鵝,你說?!”

  不著痕跡地撤開距離,洛鳴在旁邊已經(jīng)看了很久了。

  他想問一句:是不差,可你敢讓匪寇來劫戰(zhàn)神嗎,扒過戰(zhàn)神的衣服嗎,讓戰(zhàn)神當眾吃過癟嗎,跟戰(zhàn)神一起逛過花樓嗎。

  不,你沒有。

  洛鳴與蘇長今見面不多,大多都是跟著陸驚野一起,可他也感覺,攝政王如此驚才絕艷之人,池越確實配不上。

  更何況,那傳言還是……

  看了眼陸驚野,洛鳴低下了頭,“攝政王清風朗月,不會爭論這等虛名?!?p>  這話,說了比沒說更讓人窩火。

  “行啊你們這一個兩個,哼……再清風朗月又怎么著,京城第一美男子,還不是個……斷袖!”

  “切?!背卦疆斦嬉彩菤鈽O了,陸驚野這般埋汰他便算了,就連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同門師兄都不偏幫他!

  ……他為什么要說偏幫?

 ????!

  氣煞人也!

  洛鳴到底是沒看下去,即便頑劣了些,可畢竟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師弟。

  “池越,其實那個傳言……”

  “行了,蘇長今才是你們的好兄弟,好師弟,他哪兒都比我好,本世子要離家出走了?!?p>  眸色陰郁,池越根本不給洛鳴任何解釋的機會,擺了擺手,出門后身形一躍便不見了蹤影。

  ……

  另一頭,出了驛館之后。

  池越目的非常明確,在距離驛館不足三條街的街市,果不其然看到了攝政王的隊伍及車駕。

  “什么人?”

  “知道這是誰的車駕嗎,竟然也敢攔路?!”

  蘇長今正在假寐,恍惚之間聽到了官兵的吵鬧聲以及百姓的喧嘩,頗為不耐地撐起眼皮,“宮里的人也不知何時能長腦子,翻來覆去還是那套說辭?!?p>  “主子,是牧野王身邊那名叫池越的男子,成安侯世子?!?p>  蘇然放下了車簾。

  聽聞此言,蘇長今的眼神卻是一亮,“池越……讓他進來說話?!?p>  兩個大男人同乘一駕,坊間不知又要就傳出什么……罷了,也就只有主子不會在乎旁人那些閑言碎語了。

  蘇然下車請人,不過片刻,一臉春風得意的池越便抬著下巴,被請上了馬車。

  好在,馬車隨簡樸,空間卻足夠,蘇然跟在后面放下了車簾,隔絕了外界的一切探究。

  “蘇長今,你果然是為我而來的吧?”

  不然也不會如此迫不及待地將他請上馬車來,池越不知哪兒來的得意之色,雙手抱胸靠在了車壁上,一臉審視的神色。

  “牧野王的人,說話都如此沒規(guī)矩嗎?”

  蘇然面色不愉。

  蘇長今卻輕輕給了她一個眼神,蘇然心下了然。

  頗有興致地看向池越,蘇長今微微搖曳起扇面,“想不到成安世子倒有幾分見識,你怎知本王是為你而來的?”

  果然是。

  也沒覺得這被夸的清風朗月,被損的體無完膚的蘇長今有多難拿下。

  面上倒沒有太過顯山漏水,池越頗有一股子清高之氣,“見到是本世子,便讓這些個侍衛(wèi)退下,還不明顯嗎?”

  愚昧至極。

  蘇然不動聲色。

  “世子好謀略,在下受教?!碧K長今以扇掩面,唇畔微勾,卻是清咳幾聲。

  本來不是,現(xiàn)在倒是可以為你而來了。

  “蘇然,回別苑?!?p>  蘇然欣然領(lǐng)命,倒叫池越生了異色,“誒誒誒,回別苑做什么?”

  “你讓她回來,我不單獨與你待在一處……兩個大男人成什么樣子?!?p>  此地無銀三百兩,池越眼神越發(fā)飄忽了些,就是不去看他,越解釋越無力。

  蘇然才沒理會他,縱身下了馬車,自顧自下命令去了。

  不著痕跡地掩去笑意,蘇長今面色上卻展露出蒼白之色,唇畔強扯出一絲笑意,“世子莫怕,在下孱弱之身,定不會對你做出什么逾矩之事?!?p>  “……”池越一驚。

  “笑,笑話,我怕什么?”

  說得不錯,蘇長今還是個病秧子呢,三哥慣會教他些人間險惡,就這個病病殃殃的攝政王能對他做什么?

  “那便好?!?p>  “世子可到別苑與本王一起談酒論歌,也可作詩對弈,豈不妙哉?!?p>  “既然為你而來,又何必再去驛館,世子說呢?”

  這蘇長今說起情話來一套一套的,怎生如此肉麻,還不知是哪兒學來的……

  不過,說得不錯,等蘇長今只把他帶回了自己的別苑,不去驛館了,看三哥跟呆頭鵝還會不會覺得他不配!

  哼,他看他明明配的很。

  池越清咳一聲,故意拿喬。

  “攝政王言之有理,就這么辦吧?!?p>  **

  

半斤八涼

池越被長今拐回府了。   蘇然:這人怕不是個傻子。   蘇悠:主子覬覦他?呵呵……別說了,待我將他頭砍下來再說。   蕪湖~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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