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來一個穿著粉白色套頭衫,一條發(fā)白的破洞牛仔褲,一個帶著銀色環(huán)環(huán)的牛仔色棒球帽,壓住剛剛被女孩兒給修剪過的大波浪卷發(fā),只留下一點兒長長的發(fā)梢,看起來就是一個染成黃色頭發(fā)的時尚小姑娘一般,再加上耳朵上掛著的那個磁石的大耳環(huán),把他給襯托的,年齡不大,帶著一絲的叛逆,一雙黑色的運動鞋,再加上一點兒淡淡的妝容,完全就是青春洋溢的漂亮妹妹,和女孩兒一塊兒出來,一對兒漂亮的姐妹花兒。
手在幾張已經(jīng)目瞪口呆的幾個人前面晃晃。藍(lán)南嶼笑瞇瞇的笑著。“看傻了。看看我姐姐漂亮不漂亮?!?p> 在剛剛給袁文裝扮的時候,女孩兒就很好奇,她問袁文。
“文哥,你那個這樣,適應(yīng)嗎?”
袁文微微的搖頭,但是緊跟著又笑:“我這樣的去,也比你們小姑娘去要好啊,雖然說你這次也沒有逃得過?!痹牡囊恍Γ骸捌鋵嵰婚_始我還真是不太適應(yīng),但是現(xiàn)在,好了很多,我本身長得就白凈,還柔和,比那群五大三粗的要好啊?!痹恼酒饋恚忠徊孀约旱难骸拔液湍阏f啊,妹子,別看我這樣兒的,但是哥絕對不是我們這中間兒最合適的,最合適的那個人我們不敢折騰啊?!?p> “文哥,其實我來這兒,也是有目的的?!迸航o袁文修剪著他那個過分英挺的眉毛。拿著一套嶄新的化妝品給袁文化妝:“你還記得幾年前的一個情人節(jié)發(fā)生的事情嗎?”
袁文眉頭微微的蹙起來??聪蚯懊娴呐??!澳阍趺粗肋@個?”
“因為我是那個被救的女孩兒。當(dāng)時我被嚇蒙了,一直到他上來,那個冰冷的天氣里,他脫得單薄,甚至是赤足走過來,他就是我的蓋世英雄,一身干練的制服,一雙亮閃閃的眼睛,令我心安的聲音,蒼勁有力的懷抱?!迸旱囊恍?,把粉餅放下:“我喜歡了一個人,我喜歡了好多年,哪怕那個人不知道我。但是我還是很喜歡很愛他。很想靠近他?!睋Q好了衣服,畫好了妝,看著絕對漂亮的袁文,拿出來唇蜜,輕輕地給袁文圖上一個淺淺的唇蜜。
“你是為了隊長來了?那你為啥和我說,是不是不好意思和隊長說,讓我來說???”袁文配合的學(xué)著女孩兒的工作,抿抿唇。
“不啊,我就是想要告訴告訴你們,我名花有主了,另外有點兒眼力見兒,別當(dāng)燈泡,小心我給你們穿小鞋。”女孩兒壞壞的做了一個鬼臉兒?!八俏业纳w世英雄,是我永遠(yuǎn)的信仰。我加入特警隊,就是因為他。文哥,先別告訴他,我想親自和他說?!迸恨D(zhuǎn)身合上化妝的箱子“這個就放你這兒吧,有事兒的話,下回咱們再用?!?p> “好嘞?!痹墓臓斝?,不知道要為他們隊長祈福呢,還是決定這個丫頭眼睛瞎啊,多好的大小伙子看不上,居然看上了他們隊長那塊屬于鋼鐵疙瘩的?他們倆啊,有的磨了。不過聽見女孩兒的話之后,袁文想起來另外的一件事兒:“你是不是有一塊手帕給我們隊長裹傷口了,上面有著一個刺繡的?現(xiàn)在回憶起來,好像是嶼?”
“嗯,南嶼孤島。這個也是我代號為孤島的由來,我執(zhí)行完任務(wù)回來之后,和上級要的一個獎勵就是,我要知道那年執(zhí)行任務(wù)的叔叔是誰,我要做他的新娘?!迸罕晨恐驳臋跅U,想起來那個時候鬧得笑話,也是忍不住的笑:“那時候,黃頭兒和我說,現(xiàn)在是新時代,你要進(jìn)他那兒可以,但是包辦婚姻可是不允許了啊。尤其是那頭犟驢,我要是敢給他包辦婚姻的話,那小子能帶著他的兄弟掀了我們家,我還想要過兩天安穩(wěn)的日子呢。”
袁文坐在凳子上,滿滿都是不可置信的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這也太美了吧??吹奈叶家约簮凵献约毫税 W笥业目纯春翢o死角的臉蛋子,咋舌的同時,還不忘調(diào)侃那明顯是春心萌動的女孩兒:“那你怎么回答的我們黃頭兒?”
“我說那個就不勞他操心了,到時候等著包一個大紅包兒就好了,就算是我拿不下來他,我也要睡了他,好多年的念想了,就算是不能讓我吃口熱乎的,也得讓我吃一口鮮亮的?!迸旱脑捳f完,自己也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聽得袁文忍不住為他們老大默哀。
站在公交車上,女孩兒手指狀似無意,或者是緊張的扣著身上背著的單肩背包的帶子。已經(jīng)坐了半天公交車了,可是還是沒有色狼的靠近,微微的回頭,看向還在那兒當(dāng)守護(hù)門神的景向楓,這個時候,他正大馬金刀,痞子似的坐在后排的位置上,看著正在公交車中間兒的女孩兒。拿出來手機,點開一個對話框、“哎呀,著什么急啊,還有一站就到了,告兒你們,今兒要是不把你們給喝趴下了,這事兒絕壁不算完?!?p> 女孩兒微微的側(cè)頭,聽著耳機里傳來的聲音,噗嗤一笑,奶白粉嫩的手擋住了女孩兒的笑臉。拿出來手機?!鞍パ剑呤裁创甙?,還有兩站就到了,你在門口兒接我啊,我可沒有來過這面兒,找不著方向,家里丟人了,你可得負(fù)責(zé)。”
“喝趴下,人丟了,丟人不是很正常嘛。還負(fù)什么責(zé)啊。真當(dāng)我喝多了,燒的慌啊?!?p> “雖然還沒有進(jìn)入你們的家門,但是我可是認(rèn)準(zhǔn)你了。”女孩兒一語雙關(guān)的說著,但是人卻是對著景向楓眨了一下眼睛。
似的,看起來這兩個是在各自的給朋友發(fā)信息,但是他們都知道,他們聽的是耳朵里的耳麥的聲音。但是這倆就這么明著暗著的說話。突然間,女孩兒的眼角兒余光看見了一個身影,這個是一個頭戴著鴨舌帽,身上穿著寬大厚重的夾克的男人。
要不是一個不來,一來。。。。。真的一來就練成了串兒。等到和友局交接完最后一班兒夜班兒車上抓住的那個色狼之后,還順便抓到了十幾個扒手,藍(lán)南嶼微微的噘嘴,景向楓看向女孩兒,伸手揉揉自己的腰,瑪?shù)?,剛剛一個沒注意,差點兒撞護(hù)欄上,腰有點兒擰了。但是看著女孩兒的那個表情,還是忍不住想要笑?!斑希蠊Τ?,今天這小表情這是怎么了,都下班兒了,還委屈啥???”
“他敢和你動刀子,真是打的輕了?!迸哼藘上氯^,聽著克吧克吧的響聲,景向楓又想起來那動刀子那個小賊的表情來了,真是暴力啊。差點兒沒給人家打熟了,居然還打得輕了?在重。。。在重你還想怎么重啊。景向楓無奈的嘆氣,在門口兒等著說馬上就要回來的兄弟們。剛剛電話聯(lián)系,那面兒也是收獲頗豐啊,看來這些小毛賊們可以消停一會兒了。景向楓如是的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