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停下了車子,在露天停車場的藍南嶼看見了一輛很熟悉的車子,那是他們隊長的車子哎。藍南嶼微微的搖頭:“真是帥哥兒,吃個燒烤都穿的這么的帥氣??梢浴!彼{南嶼也不準(zhǔn)備打擾了他們隊長的雅趣兒,自己還是有正事兒啊,正事兒啊。畢竟被心上人抓包自己見其他的男人,那個下場哦,可真是不好說啊不好說。
剛剛推開門,眼神人就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兒,確定了沒有他們家隊長之后,藍南嶼極快的跑進了燒烤店里面,和觸犯的阿姨打了一在招呼之后,藍南嶼就竄進了預(yù)定的包廂,結(jié)果剛剛推開門就發(fā)現(xiàn)約定的人已經(jīng)來了。
“花雨槍?叔叔?”
“南嶼?”來人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袖口,
看著這個背影,人莫名的很熟悉,僵在門口兒,扎巴扎巴眼:“隊長,你怎么在這兒?”
“藍南嶼?”那個熟悉的背影轉(zhuǎn)過身來,藍南嶼和景向楓都僵住了,這該死的緣分啊,傻了啊。
倆不算笨的腦子,總算是都明白了,明白了不由得感嘆緣分。
“那個隊長啊,對不住了,我真的是沒想到是你?!?p> “我也沒想到,來了就坐下吧,正好,老天爺都讓咱們把這個話給說清楚了,沒想到咱們會碰到?!本跋驐鞯囊恍?,老板娘已經(jīng)過來了,過來手里端著一堆的燒烤好料,從海鮮到牛羊肉,都被女孩兒給點了。
“小景,南嶼,你們倆怎么約到了一塊兒啊,認(rèn)識嗎?”老板娘格外熱情的走了過來,放下了東西,人坐在了藍南嶼的旁邊兒。
“小景?”藍南嶼看向了景向楓“隊長,你認(rèn)識阿姨?”
景向楓點頭:“這個是我之前在老部隊的戰(zhàn)友媽媽啊,倒是你,怎么認(rèn)識的?嗯?老實兒的交代?!苯o老板娘倒上了一杯茶水,遞過去,然后又給女孩兒倒了一杯,放在女孩兒的面前。
阿姨驚訝了,轉(zhuǎn)頭看向藍南嶼:“南嶼,你不是開寵物店的嗎?阿姨還記得之前家里的小貓生病還是我找你看的呢啊。你怎么會叫小景隊長呢?”
藍南嶼美滋滋的笑著“阿姨,還記得我和你說過的那個救我的特警叔叔嗎?那個就是我們景隊長。嘿嘿?!?p> 聽著女孩兒的笑聲,老板娘還有什么不懂的呢,嘿嘿的一笑,一個我懂的眼神兒,阿姨立刻站了起來,溜達的走了,而景向楓卻像是知道一般,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兒,甚至開始烤肉。
藍南嶼送著老板娘出去,站在門口兒,阿姨拍拍藍南嶼的手:“好姑娘,眼神兒很好,真是厲害,小景十個好孩子,你看上他,不錯哦。加油拿下他。”
必須啊,藍南嶼對著阿姨笑,然后俏皮的一眨眼,正好又來了一桌新的客人,老板娘留下一個你加油的眼神兒,人就熱情的去招待客人了。藍南嶼回來,站在門口兒,看著里面的人,看見的就是自己位置的面前已經(jīng)放好了一些東西。
藍南嶼這次卻并沒有走到那個位置上,反而是走向了景向楓的身側(cè),她很肯定的對著景向楓說著:“景向楓,你知道我接近你的目的了吧?!?p> “如果說是那次救人,我想說以身相許就不用了,我是一個警察,救死扶傷本來就是天職?!?p> “天職,救死扶傷,老大,那個是醫(yī)生,您啊,用錯詞兒了。”
看著越來靠的越來越近的女孩兒,景向楓腳下動力,讓自己遠離一點兒女孩兒。但是看著不管事兒,女孩兒手拽著自己凳子的扶手,他也被拽著跟著一塊兒的過來了,并且發(fā)出來一聲刺耳的木頭滑動地板的聲音。只能無奈的給了女孩兒一個黑臉?!敖o我一邊兒去?!?p> 藍南嶼猛然間站了起來,雙臂支撐在景向楓的頭旁。她好看漂亮的臉上帶上了一絲的冷笑?!耙贿厓喝??就不?!迸旱氖种冈诰跋驐鞯哪槀?cè)微微的一晃。嘴角兒的壞笑到了最高。
槍叔,你是不是忘記了,今天我約你出來的原本目的,那就是我要和過去話別了,我要找他告白了,可是我沒有想到老天爺都在幫我,十年的光陰,景哥,咱們認(rèn)識了超過十年的時間,人的一輩子有多少個十年?你我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間的攜手走過了十年?,F(xiàn)在我可以很負(fù)責(zé)的告訴你,以身相許那個老掉牙的事兒,在我藍南嶼這兒不存在,我只是一個追光者,用了我全部的精力,用了我的性命,我來追光。臥底兩年多,我忍了兩年多,你知道那個時候,九死一生的時候,和家人分別的時候,景向楓,你知道支撐我的信念是什么嗎?”
“是你,是你一只在這兒?!彼{南嶼指著自己的心臟的位置:“那是我惟一的信仰。拋棄了之前的生活,拋棄了我家給我安排好我也認(rèn)可的未來,我換成了我這里。你知道嗎?我允許歸隊的第一天,我問的第一件事兒,就是他是誰。那個救我的男人,那個在寒冬里,只穿著襯衫和警褲的凍得哆哆嗦嗦的卻還上來的特警叔叔,那個搶走了我刀子,那個用腳踢開刀刃,可是自己卻受傷的叔叔是誰。那個人,在這兒?!?p> 嘴角兒的壞笑變成了懷念,藍南嶼侵略的看著前面的男人,聲音放慢了,但是卻加重了語氣。單手戳著自己的心口,“在這兒?!贝林约旱哪X袋“在這兒。我忘不了。”女孩兒吼出來所有心里的話之后,人就摔在了身后的凳子上。“他就在這兒,我怎么都忘不了,在無數(shù)個失眠的黑夜里,那個身影就會出現(xiàn)在我的腦海里。一遍一遍的盤旋著,一遍一遍的回放著,回放著那天的場景。”
“說完了?”
“說完了,是死是活,給個話吧,就是調(diào)走,我也不帶眨眼的,你看著辦吧?!彼{南嶼手擋住了眼睛,怕自己的眼淚當(dāng)著那個人流出來,她最不想讓那個男人看到自己的脆弱,這么多年的執(zhí)著,到最后只是一場空而已,她能接受這件事兒,但是卻并不表示,自己能在他的面前接受。
景向楓輕輕地一笑,微微的搖頭,這個丫頭啊,平時什么事兒都能抗的住,出任務(wù),甚至連擊斃都是可以完成任務(wù),可是沒想到,原來不是真的厲害啊,不是金剛不壞之身啊,心也是軟軟的啊。好笑的景向楓伸手拍了一下藍南嶼的肩膀:“我說調(diào)走你了嗎?”不得不為女孩兒的腦洞感覺到好笑?!罢{(diào)走啥?還哭了啊,你是特警。別哭了。”
“特警也有哭的權(quán)利。特警也能哭,沒誰規(guī)定特警不能哭?!笨粗懒俗约嚎蘖说呐?,她也放下了手,紅著眼眶瞪著景向楓。
“好,好好,特警也能哭啊,乖,別哭了?!本跋驐髡酒鹕韥?,拿起來一包餐巾紙,遞給藍南嶼。
看著似乎是像是迎風(fēng)飄揚的求饒小白旗的餐巾紙,女孩兒破涕為笑。接過來胡亂的擦了一下眼睛鼻子?!斑@是餐巾紙。”
“也能擦淚啊?!?p> “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