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主到位,談判的事兒就簡單了,雖然有那么一個不太懂事兒的在那兒一下一下的搗亂,他們最終也還是談好了價格,而這個之后,就是驗貨了,一群小子們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幾個箱子,放在已經(jīng)搬回了原本位置的茶幾上,打開露出來里面的東西。
景向楓一個沒攔住,藍南嶼就已經(jīng)拿出來一個小袋子,撕開一條縫,用漂亮的護甲的尾指挑出來一小點兒在嘴里嘗了一下,呸呸呸的出去之后,人看著景向楓:“不好吃?!?p> “對,不好吃,您老還知道不好吃啊,這個東西能隨便吃么。”無奈的一笑,景向楓拿起來茶幾上的水杯遞給藍南嶼:“自己漱口去?!?p> “哦,我還以為這個霍霍人的東西得多好吃呢。白期待了?!比斯庵_站起來。景向楓一個無奈,揉揉自己被氣的生疼的腦袋,從牙根里擠出來倆字兒:“穿鞋。”
“不是被沒收了么。”
“老子沒收的是刀,刀刀刀,誰沒事兒閑的沒收你穿鞋的自由啊。”人無奈的對著后面的拎著鞋的倆兄弟一勾手指。立刻有人過來,把那兩只恨天高遞了過來。看著女人穿上鞋子,景向楓這才無奈的一聳肩:“讓諸位見笑。我家這個,沒長大。腦子里的那股勁兒上來,攔都攔不住?!?p> 尖牙淡淡的一笑:“是攔不住,不過還是要對尊夫人說聲抱歉,剛剛我那個小兄弟不懂事兒了。給尊夫人添了麻煩,還請夫人莫見怪。”
再說話間,藍南嶼卻是已經(jīng)直接暴躁的扔飛了鞋子:“你還知道你那個小弟不懂事兒啊。我還以為他們都是隨了老大呢。說過話都不會說,看不起女人,怎么,他是天生地養(yǎng)啊,還是他從小就被女人騙啊,一輩子都抬不起頭啊。這次是給你面子,我沒有真的怎么樣對他,但是要是他再有下回,老娘直接剁了他。”
威脅的話出口,在誰都沒有注意的時候,藍南嶼已經(jīng)動了光著腳,移動到了尖牙的后面。隨著袖珍手槍的出現(xiàn),抵在男人的腦袋上,藍南嶼的槍已經(jīng)頂住了尖牙的太陽穴。剛剛被鞋子砸了,慌亂的接住鞋子的骨頭還有另外的一個手下卻是僵住了,因為他們的腦袋上已經(jīng)被槍口頂住了,至于說做再那兒一直笑的景向楓,人正式的站了起來,一擺手,一群特警們闖了過來,直接的給一群人上了銬子,畢竟老大在人家的手里呢。反抗,對于他們來說,已經(jīng)不可能了。
尖牙抬頭看向王宇川:“你出賣我。”
王宇川人依舊是坐在沙發(fā)上,雖然也有人在防備著他暴起傷人,但是卻并沒有人過來給他戴上銬子。“是你們先背叛了我。”
“雯雯,我的雯雯被你么給滅口了。如果一個男人不能給自己心愛的女人報仇的話,那他活著還有什么用?!蓖跤畲曇舻模骸按蟾纾銈兦Р辉撊f不該,不該把我卷進來,不該把雯雯給卷進來。她是無辜的,我也是無辜的,知道我等這天等了多久么。三年,整整三年。不過之前我們是計劃想要脫離組織,但是你們沒有給我們機會?!?p> 尖牙微微的點頭,人倒也算是淡然,人就那么極其淡然的坐著,似乎連指在額頭上的槍都不在意,只是眼神微微的轉(zhuǎn)動,看向了伸手控制著自己的人:“妹妹,你呢,也是特警?伸手不錯啊?!?p> 藍南嶼就是只是笑了一下,微微的一歪頭,人十分無害的看著已經(jīng)被袁文畢俊他們給控制起來的男人,認(rèn)撿起來地上的鞋子,蹦跶著穿上,人站在景向楓的后面,人笑瞇瞇的小模樣,看著那個人看自己,這貨蔫壞的對著人家揮手,但是就是不告訴人家。
跟那個無聊鏟屎官似的,就差拿著一個小魚干兒在那兒用根繩吊著人家了。
尖牙也不在意女孩兒不回答,只是把視線轉(zhuǎn)移到了一旁的景向楓身上了:“兄弟,介意給一個真正的名號嗎?緝毒口我沒有看到過兄弟的信息啊?!?p> 景向楓微微的一笑:“信息不全,也是有可能的么。帶走吧?!?p> 人交接上去,暴熊還沒有收工多利索呢,,車輛剛剛進去,一群人歡呼著要去洗澡的時候,尤其是藍南嶼,她十分的不適應(yīng)這個造型,尤其是腳上這個恨天高,今兒她格外的腳脖子疼。
景向楓的電話響起來,接通電話,人就是看向了身后的兄弟們。
景向楓站在駕駛門前,對著后面的車喊了一句?!敖o你們五分鐘的時間洗漱,五分鐘之后,出警。配合兄弟單位稽查?!比讼肓艘幌拢D(zhuǎn)頭看向脫了鞋,拎在手里就要跟著跑,結(jié)果剛剛跑了幾步,人就被景向楓給拽住了:“藍南嶼,你不用去。”
“為啥?”
“你麻溜兒的給老子洗漱了去,頂著那個妝,踩著高根鞋你舒坦啊。告訴你,就今兒一回,以后你少給老子穿這個德行。”景向楓臉色微紅的對著藍南嶼喊著。眼神兒微微的錯開:“藍南嶼給老子穿上鞋?!?p> “是?!彼{南嶼坐在臺階上,慢的悠悠的穿鞋。人搖搖擺擺的在雨里走著,說實話,她今兒也是不適應(yīng),但是卻也還不算難比多長時間不能見天日的好。尤其是還有男人的心疼,嗯,比吃了蜜還甜。
看著藍南嶼已經(jīng)走了,準(zhǔn)備要闖過去洗漱的隊員們一塊兒的停了下來,看著正要走過來的景向楓。
經(jīng)過這這段時間的相處,隊員們也都知道了,這個新來的已經(jīng)把他們隊長給拿下了,畢俊站在第二輛車旁,雖然自己還在滴答著水,人的嘴卻是已經(jīng)開始叨叨上了:“景隊,咱們嫂子漂亮不?咋樣,不讓嫂子穿這個,是不是準(zhǔn)備晚上讓小嫂子單獨的傳給你看啊。”
“滾犢子,麻利兒的給老子洗澡去,臨出去的時候去廚房一人拎著一份姜糖水,別等著被雨水給淋著了?!本跋驐魈_踹了兩腳畢俊和拉后的那倆隊員之后,人率先的走進了浴室。
說是五分鐘,就是五分鐘,五分鐘的戰(zhàn)斗澡,但是好在還是把被雨水臨時的冰涼感覺給驅(qū)趕走了,在來上一杯暖暖的姜糖水剛剛回來的一隊人馬麻利兒的跑了。
誰都沒有看見,在窗子前,藍南嶼看著兄弟們竄出去的背影,手里捧著一個淡藍色的保溫杯,抿一口姜糖水,淡淡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