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意,你不知道嗎,話說這雙頭蛇有一雙綠色的眼晴,散發(fā)著熒光詭異的讓人發(fā)怵,如果它站起來了,就是要數(shù)你的頭發(fā),等它把頭發(fā)數(shù)完,你的魂魄也被它勾走了?!?p> 白羽嚴(yán)肅的給我簡單科普了一下。
“這么邪門嗎?”元伍緊張的額頭冒汗。
“站起來了,怎么辦?”我看見有兩條吐著信子,一頭朝地一頭朝上的看著我們。
“橫也是死,堅也是死,兄弟們斬了它。”
元伍雖害怕,但力勢上還是足足的。
冥夜天默不作聲,然后以訊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掐在雙頭蛇的七寸,瞬間把它扯成兩半。
看的我不禁眉頭一皺,既殘忍又解氣。
其他蛇看見同伴被殺,蛇信子吐出滋滋的聲音,綠色眼神變成紅色,張著血盆大口攻擊我們。
我緊握短刀,恐懼的砍向雙頭蛇,蛇瞬間斷成兩半,頭落在地上不停的搖晃,左邊又有一條襲來,我快速移步右閃,揮刀死死扎在蛇背上,蛇血頓時噴我一手。
元伍已經(jīng)殺紅了眼,一刀又一刀,刀刀見血,朝我大喊道:“小師弟,小心你腳下。”
我慌張朝腳下一看,只見斷蛇頭,張著血口獠牙一口咬住我的小腿,突然全身神經(jīng)麻痹,意識逐漸模糊,重重的暈倒在地。
白羽掏出手槍,直擊蛇頭部,看著倒在地上的我,又看向冥夜天。
“冥夜天元伍,快帶劉意走,我斷后。”
冥夜天抬腳,踹飛他面前的蛇,瞟了我一眼,飛快跑來,一掌拍掉我腳上的蛇頭,挽著我快速撤離水潭。
不知跑了多少,發(fā)現(xiàn)蛇沒有跟上來,才找個空曠的地方把我放下,我有點清醒的看著冥夜天。
冥夜天看著我血肉模糊的小腿,眉頭緊皺,嘴角勾出一抺邪魅,輕手輕腳的把褲腳給卷上來。
元伍看著我的腿傷,滿臉的心疼,又憤怒道:“這該死的黑心蛇,這是把小師弟的皮給扯了一塊去。”
“快給他消毒止血。”
冥夜天有些緊張的看著元伍,示意他動作快點。
元伍馬上蹲下,翻了翻燒焦的裝備,頓了一下:“完了完了,酒精和止血帶在白羽那里?!?p> 這時,冥夜天陰沉的臉越來越黑,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元伍大卸八塊。
元伍心里不由咯噔一下,慌忙站起來:“我去找白羽,你看著小師弟,我我馬上回來。”
“怎么回事?”
白羽的聲音,從元伍身后傳來。
“快給小師弟消毒止血,疼的說話的力氣都沒了?!?p> 元伍有些內(nèi)疚的說著,在路上還信勢旦旦的說一定會保護(hù)好我的。
白羽看我臉色蒼白,呼吸都變?nèi)趿?,手忙腳亂的從裝備你拿出酒精,準(zhǔn)備上來幫我清理傷口。
冥夜天一把搶過來,看的白羽:“我來吧。”
白羽沒有拒絕,他剛才斷后,手現(xiàn)在還有些微抖。
酒精擦在傷口上,疼的直咬牙,額頭上的汗就像下雨似的。
冥夜天邊清理邊冷冷的說:“在堅持一下。”
元伍于心不忍的看著我,撫袖幫我擦擦額頭的汗,溫柔的說:“對,小師弟你在堅持一下,這都是我的錯,我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護(hù)著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