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夜天看著那道光芒,冰冷的銀眼蒙上了一層柔和,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yáng)。
白羽抬眼看著光芒:“出口好像在上面,被草從覆蓋,光芒是從縫隙里照進(jìn)來的?!?p> “那咱爬上去吧?!?p> 元伍說完就拿起工兵鏟,順著石縫住上爬。
冥夜天側(cè)身,在我面前蹲下:“上來,背你上去?!?p> 我也不嬌情,順勢攀上他那寬闊的肩膀。
三四月的陽光非常柔和,我們從洞口爬上來,站在山頂上,仰望著山下的風(fēng)景,不由深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原來出口在山頂,真是認(rèn)人難以想象?!蔽铱粗较碌娘L(fēng)景,喃喃自語
元伍邊說邊興奮的掏出手機(jī),驚訝道:“我去,都四月二號了,咱們在里面呆了半個多月。”
我側(cè)臉看向冥夜天,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猶如希臘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望著遠(yuǎn)方,在陽光的照耀下,美倫美煥。
“走吧,去村里問問師父他們出來沒?!?p> 白羽伸手遮擋著陽光,對我們說道
俗話說,下山容易,上山難,不到半小時(shí),我們已經(jīng)到了山底。
白羽突然停下腳步,拉著我們立刻蹲下,警惕的看著前方:“前面好像有人。”
元伍把面前的草從輕輕扒開,露出半個腦袋,仔細(xì)觀察道:“前面有人扎營,看樣子有二十幾號人?!?p> 我看向白羽:“會不會是師傅他們?!?p> 白羽立刻伸手否定道:“不可以,考古隊(duì)沒有這樣的營帳。”
這時(shí)候我感覺身后有樹技折斷的聲音,小聲對冥夜天道:“后邊好像也有人?!?p> 冥夜天眼神突變,扶著我:“小心腳傷,你別動?!?p> 我乖巧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時(shí)候身后傳來熟悉的聲音:“劉意,是你們嗎,我是阿郎?!?p> 我仔細(xì)聽了聽,果然是阿郎,便朝身后回了一句:“阿郎,是我們?!?p> 聽到我的聲音,阿郎才彎著腰,輕手輕腳的朝我們靠近。
我往阿郎身后看了一眼,疑惑道:“怎么就你一個人,師父他們呢?”
阿郎訊速蹲下,兩條黑眉皺著一團(tuán):“教授他們已經(jīng)回去了,叫我留下來等你們,前面那伙人來者不善,好像是沖著白羽來的。”
白羽側(cè)臉看向阿郎:“阿郎,他們是什么人?”
阿郎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只是我在打探的時(shí)候,聽見他們多次提起你的名字。”
白羽眼神凝重,若有所思的盯著前方。
阿郎突然朝我旁邊的冥夜天看去,好奇道:“他是誰呀,我怎么從來都沒見過?”
我明顯慌了一下,笑嘻嘻道:“這是我朋友,怕我出事,就過來找我?!?p> 阿郎是個頭腦簡單的人,沒什么心思,便對冥夜天道:“帥哥,你好,我是劉意的保鏢?!?p> 我一聽,差點(diǎn)被口水嗆到:“你什么時(shí)候成我保鏢了?!?p> 冥夜天依舊高冷,一個眼神都不給阿郎,陰沉著臉,目示著前方。
阿郎看他不回應(yīng),尷尬的摸了摸頭。
“不好意思,我的朋友有點(diǎn)高冷?!?p> 我趕緊緩解尷尬,沖阿郎說道,阿郎笑著說:“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