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的搖搖頭,走過去,在元伍旁邊躺下,側(cè)身看向他:“說吧,想聊什么?”
元伍不能側(cè)身,盯著大殿頂一臉壞笑道:“小師弟,大學(xué)時期有沒有談過戀愛?”
我嫌棄的看著他:“能聊點(diǎn)其他的嘛,每次一聊就是女人。”
元伍表情一變,肉臉?biāo)α怂Γ骸皠e扯其他的,就說談沒談過?!?p> “沒談過?!蔽也幌滩坏恼f道。
這話一出,白羽和冥夜天同時轉(zhuǎn)頭看了我一眼,冥夜天還勾起了一抹淺笑,肯定是在嘲笑我。
元伍嘖嘖幾聲,白眼翻了好幾下:“那你這二十幾年算白活了。”
“可不是嗎,從懂事開始我就一直白活,到現(xiàn)在一無所有,還時不時給你們添麻煩。”
我一臉無所謂的說著,眼晴里含著傷感。
冥夜天突然伸手捂住我的嘴巴,往懷里一帶:“噓,別說話,有人?!?p> 我單手抓住冥夜天的手腕,緊盯著四周。
“啊~有鬼,它來了?!币宦曮@叫從石門內(nèi)傳出來。
我們四人眼神鎖定石門,突然里面連滾帶爬的跑出兩個男人,一臉驚恐的邊跑邊喊。
白羽快速起身,走到兩男子身后,一把抓住他:“你們是什么人?”
兩男嚇壞了,以為又是不干凈的東西,不敢直視白羽,急忙求饒道:“不要?dú)⑽?,我們是被逼的,都是那些外國人讓我們干的?!?p> 白羽直接掏出手槍,抵在那男子的額頭上:“說,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p> 兩男子聽到白羽滋性的聲音,立刻抬頭,發(fā)現(xiàn)面前站著一位俊美的男子,一身黑色休閑套裝,正拿著槍抵著他們。
看著眼前的白羽,兩男子的眼神逐漸變得陰狠,一男子伸手快速打掉了白羽的手槍。
另一男子,兇狠的眼神一閃,抽出短刀就朝白羽的胸口刺去。
冥夜天閃現(xiàn)般的沖了出去,飛出一腳踹掉男子手上的刀,沖他下頜骨重重一拳。
那男子摔的個四腳朝天,不等他還手,冥夜天一腳踩在了他的胸口,臉上閃過一抺邪魅的冷笑,用腳使勁的蹂躪了幾下,下手抓起男子的衣領(lǐng),手一揮,把男子扔到了我的面前。
白羽把另一男子也扔過來,冷哼一聲道:“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p>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嘖嘖嘖。”元伍不知什么時候站了起來,一臉看好戲的樣,在我身后怒斥著。
我趕緊轉(zhuǎn)身,興奮道:“師兄,你什么時候好的?”
元伍弱弱的說了一句:“在你欣賞別人的時候?!?p> 我沒好氣的反駁道:“胡說,我欣賞誰了?!?p> 元伍口服心不服道:“這些都不重要,目前重要的是,這兩個龜兒子到底是干什么的?”
兩男子見自己被罵,陰冷的雙眼瞪向元伍,好像要把他活吞了一樣。
元伍看著兩男子的眼神,怒罵道:“媽的,競?cè)桓业衫献?。?p> 說著就準(zhǔn)備上手。
我上前一步,擋在元伍面前,抽出短刀,抵在男子的手背上,壞笑道:“師兄,你身體剛恢復(fù),好好歇著,逼問這種事交給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