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冥夜天已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在我的身后。
元伍憋著壞,想看我出丑,又繼續(xù)說道:“這段時間發(fā)現(xiàn)你對冥夜天越來越好了,都超過我和白羽?!?p> 我嘟嘟嘴,反駁道:“哪有,我是怕他到這個世界不適應(yīng),是我?guī)鰜淼?,當然要對他負責?!?p> 白羽突然把手搭在我的膝蓋上,黝黑的眼盯著我:“對他負責一輩子嗎?”
白羽的話沖擊著我的腦電波,低著頭,語無倫次道:“我,我不知道以后,可是現(xiàn)在就想帶著他冒險,擔心他的安全,好兄弟不就是這樣的嗎?”
“我也是?!壁ひ固煨镑鹊穆曇粼谖疑砗箜懫稹?p> 我轉(zhuǎn)身對上他銀色的眼眸,淺淺一笑。
“好了,你倆真是夠了,小師弟,他可是魔尊,當心到時候把你吃了連骨頭都不剩。”
元伍本想看我出丑,沒想到大家都沒按套路出牌,他著實內(nèi)優(yōu)。
我起身,拍了拍泥土,問道:“夜天里面什么情況?”
“是個大型迷宮,暫時很安全。”
“迷宮?”我不可智信的問
“對,都是用石板切成的房間,上封頂下封地?!?p> 元伍站在那,長嘆一聲:“完了,下一局交給你們,我只想當條咸魚。”
聽到元伍那樣說,我扯出一抺壞笑:“智商是硬傷呀?!?p> 元伍瞅了我一眼,很不高興道:“那能怪我嗎?”
我又繼續(xù)問道:“那怪誰呀?”
元伍想都沒想,脫口而出:“當然是怪我媽了?!?p> 說完元伍眼皮垂下,悶不作聲的低著頭,好像身上蘢照了一層陰霾。
看了白羽一眼,尷尬的咳了兩聲,示意我不是故意的,誰知道元伍會這樣回答。
元伍生下來不久,媽媽就失蹤,爸爸一個人把他拉扯到七歲,后來爸爸再婚,后媽容不下他,被姥姥接回農(nóng)村養(yǎng)大。
他不知道被愛的感覺,也學(xué)不會怎么去愛別人,喜歡的女人也不過是找找存在感而已。
最終選擇了一條,隨時會有生命危險的路走。
記得那時候我問他為什么選擇考古,他仰望天空,欠欠的回答:“這樣就算你心再痛,都可以發(fā)泄在“敵人”的身上?!?p> 這是選擇考古的初衷,不過他的身手敏銳,戰(zhàn)斗力氣極強,膽量也不錯,挺適合做考古。
我走過去給了他一個擁抱,懊悔道:“對不起。”
元伍推開我,眼精里布滿了腥紅,對著我擠出了一抺苦笑:“你知道的,我只嬌情一會兒。”
“那行,等你嬌情夠了,換我,再換白羽。”我絮絮叨叨只想哄好他。
元伍伸手在我腦門上彈了一下,笑顏逐開道:“行了,等到閑日之時,咱們帶著故事,帶著美酒,互相傾訴,一吐為盡?!?p> 我眉目放開,把手放在元伍面前:“一言為定?!?p> 元伍把手搭在我手上,白羽抿嘴一笑,也快速把手搭過來,只剩下冥夜天一臉認真的看著我們。
我看向他:“夜天,把手放上來。”
冥夜天乖乖把手搭了上來,朝我寵溺一笑道:“進去吧,今晚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