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到樓下,發(fā)現(xiàn)元伍已經(jīng)坐在車上等了。
冥夜天幫我把行李放在后背箱,便上車穩(wěn)穩(wěn)的坐在哪。
我伸頭看了下車內(nèi),問道:“白羽怎么還沒下來?”
元伍把著方向盤,側(cè)臉看著我道:“他有些事要處理,叫我們先過去,過兩天來西安跟我們會合。”
我應了一聲,關(guān)上車門,在冥夜天旁邊坐下。
元伍頭一歪,喊道:“坐后面干嘛?坐前面來唄?!?p> 我靠在坐位上,直視著元伍道:“不用,走吧,開累了就叫我?!?p> 元伍撇了冥夜天一眼,點點頭心情愉悅道:“那也行,系好安全帶,出發(fā)了?!?p> 車子緩緩啟動,離別墅越來越遠,最后飛馳在寬闊的馬路上。
元伍直視著前方,大聲說道:“小師弟,要不放首歌聽聽?!?p> “你喜歡聽就放唄?!蔽夷弥謾C正在專心的打著游戲。
元伍右手一點,車里瞬間響起了音樂,還是一首老歌,我嫌棄道:“這么老的歌。”
元伍嘴角一勾,壞笑道:“有我們家魔尊老嗎?再說了我比較懷舊?!?p> 我朝元伍后腦勺,瞪了一眼,又繼續(xù)打著游戲。
夜天則閉目養(yǎng)神的坐在那,頭隨著車一晃一晃的。
我被這首催眠的音樂,整得沒有心情在打游戲,困意襲來,倒在冥夜天的肩膀上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冥夜天才把我叫醒。
我看著車窗外,朝夜天問道:“到哪了?”
“服務站,下去吃點東西吧?!?p> 冥夜天看著我,淺笑的說道。
飯點過后,接下來的路途都是我開車,終于在第二天的凌晨四點到達了元伍訂好的酒店。
開了七人個小時的車,我累的腰酸背疼,去元伍說道:“師兄,快去把手續(xù)辦好,我困的不行了。”
“好”元伍應道,拉著行李箱,快步朝前走。
突然,又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著我道:“魔尊沒有證件,我只訂了三間房。”
我迷糊的摸摸頭,瞪著烏黑的大眼,看著元伍道:“所以呢?”
“這不是在問你嗎?”元伍反問我道。
冥夜天早已聽清我們的話,迷蒙的銀眼閃了閃,緩緩開口道:“我和劉意睡一間?!?p> 元伍立馬答應道:“那也行?!?p> 轉(zhuǎn)身朝收銀臺走去,兩人一點也沒有征求我的意見。
我搖搖頭,也懶的爭論,現(xiàn)在只想躺在床上,一覺睡到自然醒。
元伍把入住手續(xù)都辦好了,房間在頂層,三間都并排著,都是貴賓房,找到各自的房間。
一進門,我就丟掉行李箱,趴在床上秒睡。
冥夜天走在后面,乖巧的把門關(guān)上,把行李箱放好。
默默走到床邊,小聲道:“劉意,上床好好睡。”
聽到旁邊有聲音,我很是不耐煩,滾動兩下以表抗議。
冥夜天俊眉微挑,脫下風衣,扔到沙發(fā)上,幫我把鞋脫掉,又擺正了我的睡姿,把抌頭放在頭下面墊著。
就像鄰居家的大哥哥一樣,照顧的頭頭是道,只是身上那股冷意從未消散。
一切都準備妥當,冥夜天拿著衣服走進浴室,浴室很快傳來嘩啦啦的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