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蹦凶討?yīng)道,穿著得體的西裝,筆直的站在那。
此男子是黃金甲最信任的人,四合幫都稱他為“全爺”,足智多謀,殺法果斷,但右手從母胎下來,就只有四根手指。
黃金甲能成立四合幫,坐上總頭目的位置,他功不可沒。
黃金甲招手,示意全爺在旁這坐下,便開口道:“說過多為次了,咱兄弟兩人私下,不必那么客氣?!?p> 全爺沒有言語,但卻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看著黃金甲道:“老板,接下來該如何?”
黃金甲想了一會兒,分析道:“看來咱們得主動點?!?p> 全爺眼神犀利的,看著黃金甲道:“老板是想把他們牽著走?!?p> 黃金甲呲著黃牙,大笑道:“知我者,全爺也。”
“老板,抬愛?!闭f完兩人對視,嘿嘿大笑起來。
西安。
芬蘭水療會所。
我們四人坐在一間汗蒸房內(nèi),享受著汗流浹背之后,帶來的舒爽感。
元伍抺了把汗液,閉著眼道:“何其有幸,能與君一室?!?p> 我看著他一臉享受的樣子,調(diào)侃道:“師兄,你說的君是夜天,還是我和白師兄呀?”
“明知故問,你倆能配的上君這個字嗎?”元伍心直口快的說道。
晶瑩剔透的汗液從白羽俊臉上滑落,側(cè)頭給了元伍一個眼神殺。
元伍瞬間覺得自已說錯了話,忙往回找補道:“我的意思是夜天是君,我們?nèi)齻€是君子,懂嗎?”
我輕笑兩聲,看向冥夜天道:“夜天,元伍在夸你呢?”
夜天銀眼緊閉,胸膛上下起伏,冷冷道:“不需要?!?p> 我笑的賊大笑,又對元伍繼續(xù)說道:“看到?jīng)]有,馬屁拍到馬腿上了吧,還有你不是君子,充其量算個男人。”
元伍一聽,不樂意道:“劉意,你好像在侮辱我。”
我笑的更開懷,回道:“把好像去掉,我就是在侮辱你?!?p> 說完趕緊拿起手上的毛巾,快速跑出汗蒸房,能聽到元伍在后面邊追邊罵的聲音。
“劉意,你個小兔仔子,競?cè)桓夷媚銕熜珠_刷。”
元伍的聲音越來越近,眼看要被抓住,我急忙改變策略道:“師兄,別追了,我感覺蒸的有點過,頭暈。”
然后假裝頭暈,躺在更衣室的木凳上。
元伍趕緊跑過來,拍著我后背,擔(dān)心的問道:“沒事吧?”
我扯出一抹得意的笑,又假裝難受道:“沒事,應(yīng)該是舊傷還沒完全好?!?p> 元伍雙眼被汗蒸水,浸的有些迷糊,開口囑咐道:“自已的身體,自已注意點?!?p> 此時的汗蒸房內(nèi),留下冥夜天和白羽,并排靜靜的坐著。
良久,白羽打破了這份安靜,開口道:“冥夜天,你的目地是什么?”
冥夜天銀眼一閃,迷惑道:“何出此言?”
白羽頓了一下,冷冷的說道:“紫竹林羅老扳一干人等都是你做的吧?!?p> 冥夜天非常冷靜,緩緩開口道:“是?!?p> “你要知道,如果不是我善后,你們一個都跑不了?!卑子鹨蛔忠活D的說道
冥夜天一幅事不關(guān)已的樣子,看著白羽道:“我只知道,他們傷害了劉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