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憐后知后覺,看了看自己拍玄城的手,手指指尖還帶著些許糕點的碎屑,花小憐不好意思的干笑了幾聲,又被嫌棄了。哎...
只是這一次,卻并不是嫌棄。
......
天光放晴,山間云霧繚繞,風(fēng)清門隱于云霧間,美的讓人心醉。
花小憐伸了個懶腰,睡眼惺忪的從床上爬起來。這是她到這個地方,第一次睡了個安穩(wěn)的好覺。
意識空間內(nèi),玄城看著花小憐有些許嫌棄,他還是第一次見有人知道自己不能使用靈力,還如此淡然能倒頭呼呼大睡的。
簡單的梳洗了一下,花小憐盯著銅鏡中的自己看了許久,方才拾起面紗戴上向外走去。
門外蘇溪哲,長身玉立,眸光溫柔似水。
“怎么不叫我?”花小憐微怔,她的目光落在蘇溪哲衣擺上不顯眼的水漬上,那是清晨林間的露水。看樣子蘇溪哲怕是等了一段時間了。
“怕打擾到你,也沒等多長時間,走吧?!碧K溪哲和聲道。
花小憐淺笑,也不再糾結(jié)這種小事,隨著蘇溪哲向清風(fēng)閣而去。
清風(fēng)閣。
上座滿滿的都是人,大殿兩側(cè)也立滿了各峰的親傳弟子。
劍鋒七名弟子氣勢十足,各個都像一把未出鞘的利劍,使得其他峰弟子都不敢靠的太近。倒是空出一片真空地帶。
大殿主位上,一長相普通,看上去人畜無害的少年頭疼的揉了揉眉心,頗為無奈的勸說道:“蔡師弟,凌師弟,你們就別爭了,吵的我頭疼?!?p> 這人正是風(fēng)清門的掌門風(fēng)清子,化神中期修為。
蔡鶴輕哼一聲:“師兄你評評理,那盤棋都沒下完,怎么能算我輸呢?”
凌意‘啪’的拍著扶手站起,氣鼓鼓道:“那盤棋還用下完嗎?明顯你已經(jīng)無路可走了,我看你就是想賴賬!”
“我會賴賬?”
“你現(xiàn)在不就是在賴賬?”
“放屁,那是你沒贏!”
隨后兩人齊齊看向風(fēng)清子:“師兄你說!”
另一旁向林和邢鵬努力憋笑,憋的滿臉通紅。
風(fēng)清子扶額:“先坐下,莫讓弟子們看了笑話。”
蔡鶴瞪了下方幾個偷笑的弟子一眼:“我看誰在笑,小心丟你們?nèi)ソ渎商??!?p> 下方弟子立馬收了笑意,一本正經(jīng)的站的筆直。可眼神還是時不時瞄向上座上的人。
凌意坐下剛要說什么,余光瞥見了洵洵儒雅的蘇溪哲和氣質(zhì)柔和的花小憐相攜而來。
他看向一旁只語未發(fā)的溫舟由衷夸贊道:“溫師弟,你這弟子是越發(fā)優(yōu)秀了,小小年紀(jì)就是金丹中期了?!?p> 溫舟淡然道:“嗯?!?p> 風(fēng)清子對于溫舟這冷冷淡淡的樣子習(xí)以為常,直接看向座下之人。
蘇溪哲恭恭敬敬躬身拱手:“弟子蘇溪哲見過掌門,見過各位長老,見過師父?!?p> 花小憐也學(xué)著蘇溪哲拱手:“弟子仙樂,見過掌門,見過各位長老。”
“起來吧?!憋L(fēng)清子道。
兩人起身,蘇溪哲走向劍鋒陣營。
花小憐不卑不亢的看向殿前,除了溫舟,還有五位,想必就是其他幾座的峰主了。看向主位上那位的時候,花小憐多看了一眼,實在是這位掌門人太過平凡,倒是不像一派的掌門,反而像鄰家人畜無害的弟弟。
“你可別被他的外表騙了,他心機深沉,手段可不輸一個陰謀家?!毙堑穆曇粼诨ㄐz腦海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