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回到酒樓這片廢墟,一個伙計跑了過來,對他說到“抬出來兩具尸體,查了一下,一個咱們的伙計,那個應(yīng)該是,應(yīng)該是劉裁縫?!?p> 李清走過去看了看,倆人已經(jīng)燒的面目全非了,但是應(yīng)該不會錯,幾滴眼淚劃過李清的臉龐,他回想起自己的岳父短暫的一生,老實人一個,把自己的閨女嫁給自己,又來這幫忙受累,一天福沒享過,竟然慘遭橫死,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小倩,面對自己的岳母和生子。
這時候門外來一隊人,是保安團(tuán)的人,身后拿繩子捆著幾個人,這個小隊的隊長就是李清以前的伙計,連忙跑過來,對李清說到“掌柜的,我們尋街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幾個人鬼鬼祟祟的,就把他們抓了回去,一嚇唬,才知道他們幾個跑咱們這放火來,我趕緊讓人給捆過來,交給您處置?!?p> 李清抬起頭,眼睛通紅,低聲問到“你們幾個干的?”
幾個人跪下連忙磕頭求饒“掌柜的,都是黑子讓我們干的,我們不來他得打死我們啊。您饒我們一條狗命吧。冤有頭債有主,你得找黑子報仇去啊?!笨此麄儨喩硎莻?,應(yīng)該是在保安團(tuán)也沒少挨了打。交代的確實很痛快。
李清點了點頭,對幾個人說到“你們放心吧,冤有頭,債有主,確實沒錯,黑子的狗命我要定了,但是你們幾個,呵呵,”說完以后,回頭抽過保安團(tuán)人的一把佩刀,手起刀落,對著剛才說話的叫花子就砍了下去。人頭落地,血濺了一身,繼續(xù)走向下一個人,又是一刀,砍翻一人,速度之快讓旁邊的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
鮮血沾滿了李清的臉龐,面無表情,略顯猙獰,繼續(xù)往前走,旁邊的人都嚇壞了,從來沒見過他這樣,溫文爾雅的掌柜的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李清并不是心地善良之輩,以前打打殺殺的日子過的多了,現(xiàn)在只想好好做生意,沒想到自己的退讓,禍及家人,這次真是觸碰到他的底線了。
跪在地上的叫花子就剩下兩個人了,看見被砍掉腦袋的同伴,又看了看李清,這倆人已經(jīng)嚇的屁滾尿流了。咔嚓又是一刀,人頭應(yīng)聲落地。畫面太血腥了,李清猶如羅剎一般又舉起了手中的刀。
這時候外面的人群中傳來了嚎啕的哭聲,沖進(jìn)來兩個人,這兩個人正是李清的岳母和生子。得知酒樓著火以后,劉夫人拉著生子就往這邊跑,得知劉裁縫慘死于大火之中,便嚎啕的哭了起來,推開人群??匆娞稍诘厣蟽删邿拿婺咳堑氖w,劉夫人直接暈了過去被伙計抬走了。
生子趴在地上大喊著“爹!爹!。”已經(jīng)泣不成聲。
李清放下手中的刀,走了過去。拍了拍生子的肩膀,安慰生子“別哭了,爹的仇我一定報,你看那邊,我已經(jīng)殺了三個了?!?p> 生子沒有理會李清,擦了擦眼淚,站了起來,走過去,拿起地上的刀,孩子太小,力氣拿刀都有點費勁,拖著刀,走到跪在地上的叫花子身邊,費力的抬起,砍向他。一刀,兩刀,三刀。。由于力氣太小,每一刀都不致命,砍的叫花子血肉外翻,痛苦不已。,生子沒有停下的意思,這叫花子流血過多,已經(jīng)死了,但是生子還是一直重復(fù)著剛才的動作,血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李清走了過去,拉住生子,把他手中的刀奪了下來,將他摟入懷中,生子哇哇的哭了起來,對李清說到“姐夫??!爹走啦,我以后沒爹啦?。?!我以后沒爹啦??!”
哭的李清心里更是酸楚,對生子說到“有姐夫呢,有姐夫呢,別哭了,你是個男子漢了,你還得照顧娘和你姐。別哭了?!比缓笞尰镉媽⑸訋ё吡?。
李清擦了擦眼淚,對自己的伙計說到“將老太爺和這個伙計的尸體安頓好,等我解決完事出殯,辦的風(fēng)風(fēng)光光,給這個伙計的家里一筆錢。”然后又對保安團(tuán)的人說到“你們把這幾個叫花子的尸體扔到后山溝喂狼去,然后讓胡青山和核桃來見我?!闭f完轉(zhuǎn)身去了貨棧,保安團(tuán)人點頭,將這幾個尸體收起來,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