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進來后,大漢手指著劉勛說道,
“王管事,就是這個人,剛剛打傷我后,把少主逼退,等我追出去時,少主就不見了,我懷疑就是他將少主擄走關了起來?!?p> 劉勛聽得一頭霧水,我擄走誰了???心里無數(shù)個問號冒出。
突然,劉勛猛的一怔,想起剛才楊勤說的話,難道說就這一會的功夫自己就找到失蹤案的線索了?
“自從你們離開后,我就沒有出過酒樓,這點在座的眾人都可以為我作證,至于你說的綁架,有證據(jù)在來找我?!?p> 大漢還想說什么,可是王管家抬了抬手打斷了,
“老夫藍天城王家大管事,我家少主在于你發(fā)生沖突后失蹤,雖非你所為,但終歸和你有關系,還望你能跟我走一趟,待查明真相后,自會讓你離去?!?p> 劉勛心中一陣惡寒,三言兩語就要帶走自己。眼前這位王家大管事看起來也不是什么善類啊,不知道修為如何。
突然一道聲音響起,
“王家好大的威風啊,說帶走就要帶走,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藍天城是你王家做主呢!”
此言誅心,王家大管事眼睛瞇了起來,看向說話之人,劉勛也驚訝地看著楊勤,沒想到這危難關頭楊勤會為自己發(fā)聲。
“我王家定然不是這藍天城的主人,可是這件事就算讓王爺來做主,我王家也占個理字,我家少主失蹤,請這位小友回去調(diào)查,有何不可?”
“事情已經(jīng)很明了了,你家少主負氣離開酒樓,被不軌之人擄去,你王家不好好查找匪徒,缺來怪罪一直在酒樓沒有離開過的周兄,到底是故意栽贓還是隨便編了個借口想要欺侮他人,這誰又知道呢?”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黃毛小子,能把白的說成黑的,看來今天老夫要是不出手,你就不知道我王家的厲害?!?p> 話畢,王管事沒再廢話,直接向劉勛襲來,速度快到劉勛的眼睛無法捕捉,一手抓在劉勛肩膀上,劉勛只覺得自己的肩膀像被鐵鉗夾住一樣,無法掙脫,全身使不上一點力氣,靈氣仿佛被封鎖一樣。
這一幕讓楊勤一驚,腦中之蹦出兩個字“五品”。
“五品強者偷襲七品,王管事好大的本事??!”
這時,劉勛才反應過來,這管事居然是五品,完了,這下玩大了。
“如果與這小子無關,我自會親自道歉送他離開,王家從來不會冤枉無辜之人?!?p> 放屁,我就是無辜之人,這管事分明是找不到行兇者,拿我當替罪羊。
這時,楊勤開口道,
“周兄,你莫怕,我在這藍天城多少還是有些朋友,我就不信王家在這能只手遮天,我去去就回?!?p> 說完之后,一溜煙跑掉了。
就這?這就把我扔下來?你一頓嘲諷,把人家氣的直接動手,然后你扔下句話人就跑了?劉勛傻眼了。
王管事也愣了一下,怪笑道,
“你這朋友雖然嘴上不饒人,不過這逃跑倒是不含糊。”
劉勛羞愧地閉上眼睛,交友不慎啊。
正當王管事打算擒住劉勛拉開時,一聲大喊傳來,
“放人!”
劉勛看去,只見師兄褚洪走來。
褚洪每走一步,身上的靈氣就更盛一分,只見褚洪走出九步后,一拳轟出,乳白色的靈氣噴涌而出,化為一頭巨大白虎,向王管事沖來。
王管事神色一凜,松開劉勛,雙掌齊拍,每拍一掌,白虎的身形就縮小一分,等白虎沖到王管事身前時,就只剩半人大小了,只見王管事右拳緊握,狠狠砸在白虎頭部,白虎隨之消散,王管事向后退了兩步。
“你又是何人?”
“我是什么人你管不著,我唯一能告訴你的就是今天你帶不走他。”
“好囂張的小子,六品圓滿也敢大放厥詞?!?p> 王管事十分憤怒,今天連續(xù)被兩個小輩頂撞,讓自己很丟面子。
“看你和他關系非同一般,不會就是你把我家少主擄走的吧,你們配合還真好啊,一個在酒樓故意與少主頂撞并打傷護衛(wèi),另一人在外趁機擄走少主。”
劉勛一臉看糾結(jié)地看著王管事,這個管事如果在自己的前世,肯定是一個好的編劇,劉勛心中默默吐槽...
這時,遠處又走來兩個身影,其中一人身披斗篷,另一人一襲青衣,看到他們二人,劉勛緊張的心情稍有平靜,項羽師兄和琴瀟瀟師姐也來了,這樣應該可以抗衡五品了吧。
王管事也注意到了兩人,
“怎么?還有同伙?三個六品,哼,六品終究是六品,待我將你們?nèi)壳芟?!?p> 褚洪三人嚴陣以待,琴瀟瀟更是脫去斗篷,從手中變出一架古琴,然后盤膝坐下,將琴放于腿上。項羽手腕一抖,一柄長槍出現(xiàn)在手中,而褚洪則是直接脫掉上衣,只見其胸前紋著一只黑色猛虎,此時的猛虎逐漸由黑變紅,異常猙獰,
就在雙方準備交手時,空中突然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
“王雙,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