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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跟著重生了

第11章 車馬大總管

我老婆跟著重生了 就想癱著 2047 2021-03-27 09:09:56

  凌鳳攔住丈夫,認真道:“現(xiàn)在別打,先觀察觀察情況,等玫玫走后再說。”

  “唉!”

  沈士南松開握在電話上的時候,無力地坐到沙發(fā)上。

  沉默片刻,他腦海中突然靈光一現(xiàn)。

  “不如,我去周莊查查看玫玫見了誰,咱們也好知道那兔崽子的底細?!?p>  凌鳳無語地盯著自己丈夫,平時的成熟穩(wěn)重,處泰山崩而面不改色的鎮(zhèn)定自若哪兒去了,“怎么查?周莊就那么大的小莊子,你要找人問句話,半天用不到就能傳到每個人的耳中,要是被玫玫知道不生你的氣才怪。”

  沈士南的表情變換,只得嘆了口氣癱倚在沙發(fā)上,默默無言。

  女大不中留呀!

  臭小子,別讓我知道你是誰!

  沈士南現(xiàn)在有種自家辛苦操勞,好不容易養(yǎng)的白白嫩嫩的小白菜,不知被哪里來的野豬拱了的感覺。

  最重要的,小白菜還樂得在野豬面前晃悠,這就讓他很無奈。

  房間內(nèi)的蕭玫樂不可支。

  上輩子她和周正在一塊兒算是千難萬險,堅持嫁給他之后跟家里關(guān)系跌至冰點。

  舅舅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是個老頑固派了,說不清講不通理不順,讓她沒少愁掉頭發(fā),今天終于有機會捉弄捉弄他,也讓他先急兩天。

  時至今日。

  她依然沒后悔過嫁給周正。

  不是不知道舅舅父母都為自己好,可是愛一個人真的敢拋舍一切,那段日子仿佛每天都生活在春光融融,溫暖和煦中。

  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她,哪怕跟著周正干的不少粗活累活,亦樂得其中。

  雖然,那段日子并不持久。

  ……

  火車行進中。

  床鋪搖晃,午后小歇。

  三天過得很快。

  周正白天和石楠聊聊天,交流交流對經(jīng)濟金融的理解,華夏未來幾年的產(chǎn)業(yè)發(fā)展側(cè)重方向,哪個類型企業(yè)會得到蓬勃發(fā)展。

  本來石楠開始還有些許羞澀,不太敢直抒胸臆。

  可在聽到周正有很多觀點跟自己的想法相互印證,也放開身心,兩人幾乎無所不談。

  晚上的時候,周正則躺在床上細細思考,自己今后的路該怎么走。

  搭上互聯(lián)網(wǎng)的快車,和大小馬扯扯家常,還是干實業(yè),憑借著先知先覺的能力攀登實業(yè)界的新星。

  苦于未來機遇太多。

  周正一時間竟無從下手。

  這想法要讓別人知道,恐怕會氣得連吐幾口老血。

  早做長遠打算不假,可也得選對方向。

  暫時的短程客車他已有目標,可是駛向成功彼岸的高鐵開往何方,還要再三思量才能買票。

  嗯?

  好像哪里不對呀。

  老子知道未來一二十年的發(fā)展,車站什么時候發(fā)車都知道,會買錯票?

  前世作為個骨灰級的窮屌絲玩家,周正自認為沒多大的能耐,但是興風作……見縫插針還是可以辦到。

  “三子,想啥唻,石姑娘到站要下車了,跟你告別呢?!倍惴虻穆曇魧⑺囊庾R拽回來。

  “啊?現(xiàn)在到哪一站?”

  “青市!”

  這次說話的是石楠。

  此時她已經(jīng)將行李收拾完畢,那披散的頭發(fā)也被印有五色花朵的發(fā)箍束縛,更顯露如白雪堆砌的肌膚。

  一雙靈動的杏眼輕眨,滿含笑意。

  米白色襯衫挽至臂肘,下擺掖進齊踝的暗黃的長裙,活脫一個知識女青年的打扮。

  石楠拎著自己的小行李箱走到過道,微笑問道:“沒什么要對我說的嗎?”

  周正翻身下來,看了眼桌上被水瓶壓著的小紙條,捏起來甩了甩道:“祝你一路順風嘍!”

  “借你吉言,拜拜!”

  “拜拜……”

  石楠提著行李,已經(jīng)被人群裹挾涌下車,待到站穩(wěn)腳跟,小手做喇叭狀喊道:“等你發(fā)財了記得聯(lián)系我哦?!?p>  周正打開車窗搖搖手:“會的!”

  車體抖動。

  留在站臺的女孩也逐漸看不清。

  石楠拉著行李并未停留,直到出站時才又回頭看了一眼,這幾天的笑談在腦海中浮現(xiàn)。

  有口才,有見識,有膽量。

  她心中升起莫名的預感,那個男孩可能真的會成功。

  “也許吧,誰知道呢?”

  ……

  “健利哥,我再睡會,到家再叫我啊!”車廂內(nèi)燈光昏暗,周正困意大生。

  “你睡吧,蓋好被子?!?p>  在易健利眼里,周正還是個孩子。

  哪怕這兩天他聽小舅子跟那個剛認識的女孩,聊的天南地北的國家大事不少,但依然改變不了他心里那個小家伙的形象。

  等到乘務(wù)員再次出現(xiàn)回收垃圾。

  易健利就把周正叫醒了,到站前夕乘務(wù)員都會提前收垃圾,算是坐車潛規(guī)則吧。

  “包勒好,別離身,下車的時候抱著被褥擋著點肚子?!?p>  易健利囑咐道。

  周正沒有不耐煩,笑著回答:“嗯,知道了。”

  連坐兩三天的車,終于要到家。

  近鄉(xiāng)情怯。

  前世從住進城里,很長時間才會回家一趟,他工作忙房子又小,父母自然很少去,盡量避免給他添麻煩。

  甚至連父親農(nóng)收時從拖拉機上掉下來,摔破額頭縫了好幾針的消息,他都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于父母,他是虧欠的。

  從通市出發(fā)前跟家里都打過招呼,所以等他們出站后就聽見有人吆喝。

  “三萬,健利……在這兒呢!”

  周正聞聲望去,只見是個瘦高男人。

  這人與他記憶中那個,單線往返于縣城與村鎮(zhèn)間唯一的小客車司機聯(lián)系起來。

  風雨無阻,十數(shù)年如一日。

  后來私家車慢慢多起來,他和他的小客車才算淘汰下崗。

  不過現(xiàn)在,他可是他們十里八鄉(xiāng)碩果僅存的“車馬大總管”。

  二姐夫迎上去,“二喜哥,麻煩你了,還讓你專門為我們跑一趟?!?p>  張三萬也樂呵呵遞上煙卷。

  寒暄幾句也沒多聊,眾人就登上車。

  車上。

  沒人講究在車里能不能抽煙的問題,反正也就他們這十幾號人,一個個吞云吐霧,就連司機也是一樣。

  這搞得周正煙癮都犯了。

  人是個群居動物,從眾心理無可避免。

  曾經(jīng)蕭玫為要個健康的寶寶,強制他戒煙戒酒,他一個人在家時能忍住,一旦出去聚會就按捺不住了。

  就在他正想著問二姐夫要根煙的時候,就聽“車馬大總管”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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