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濱海廣場,殷子惟牽著朱珠走向了海邊的一家五星級酒店,朱珠有些忐忑不安,殷子惟看出了她的不適,溫柔地撫著她的胳膊,貼在她耳邊說:不要胡思亂想。
他帶朱珠去酒店,只是想找一個只有兩人安靜的地方,給她慶祝生日。雖然他的身體也有被荷爾蒙支配的沖動,但沒得到她的允許,他絕不會越線。
走進酒店,殷子惟牽著她直接上了電梯,房間是他白天就訂好的。
電梯的失重感讓朱珠有點兒暈眩,她捂住胸口,想平復自己急促的心跳。電梯在餐廳的樓層停下,上來了一對情侶,兩人幫若無人地糾纏在一起,仿佛體內(nèi)的熱情隨時會被點燃。
曖昧的氣息旖旎在朱珠和殷子惟之間。
出了電梯,兩人走到樓層盡頭的房間門口,殷子惟輕聲對朱珠說:“先閉上眼睛?!?p> 她乖乖的閉上了眼,任由他牽著自己,走進了房間。
“可以睜眼了。”他說。
朱珠睜開眼,殷子惟手捧著一個6寸的生日蛋糕,搖曳的燭光映在他深情的眼眸中。
“生日快樂。還需要我唱生日歌嗎?”他笑著說。
“謝謝。”她開心又感動。從昨晚他打電話約自己時,就沒有提過生日的事,她以為他根本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許愿嗎?”
“不用了。”她從來不相信生日的愿望,現(xiàn)在她能和殷子惟在一起,已經(jīng)很幸福了,不敢再奢求什么。
“那我們一起吹蠟燭?”
“等一等好嗎?”暖黃的燭光朦朧了她的雙眼,她怕蠟燭熄滅,燈光亮起時,世界又變得清醒。
殷子惟把蛋糕放在茶幾上,拿起了一個藍色絲絨盒子,擺擺手,讓朱珠到自己身邊。
“打開看看喜不喜歡?”他等待著她的答復。
朱珠打開盒子,一條銀色的項鏈上掛著一朵晶瑩剔透的六角水晶雪花,在燭光的映襯下,閃著淡淡的彩光。
殷子惟沒說話,直接拿起項鏈,站在她的面前,把頭靠近她的臉龐,雙手繞過她的脖頸,幫她戴上了項鏈。一絲冰涼的觸感貼在她的鎖骨上,而耳邊卻是溫熱的喘息。
她感到水晶雪花明澈的切割面上,也躍著自己雙頰的粉紅。
“喜歡……”她幾乎是用氣聲說。
殷子惟滿眼寵愛的看著她,昏暗的房間也隱不住她在自己眼中的明媚,他用手指輕觸在了那朵閃著微光的雪花上,他感到自己滾燙的體溫要將它融化。他的手指順著項鏈撫過女孩兒雪白光滑的皮膚,一陣酥麻從指尖直抵心頭。
他一只手扶住女孩兒后脖頸,一只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把臉貼在她的耳邊低喃道:“珠珠,我喜歡你!”他終于將壓在心底的這句話說出口。
他盯著女孩兒的雙眼,從她深邃的眸子里,他看到了自己炙熱的目光。他不想再忍耐。
女孩兒柔嫩的雙唇,和輕柔的鼻息,將他徹底融化。
蠟燭熄滅,漆黑的房間像是與外面的世界隔絕,安靜的只能聽見彼此的心跳和雙唇間愛的呢喃。
朱珠的大腦一片空白,她輕啟雙唇,用僅有的力氣去回應殷子惟對自己的寵愛。
初吻,是如此甜蜜而美好,混雜著少女含苞待放的羞澀和成年人蠢蠢欲動的欲望。
殷子惟用雙手丈量著她總是藏在寬松衣服下的曲線,不斷地試探游移,當他褪去她的連衣裙,想要潛心雕琢這件藝術品時,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兩人略顯尷尬,朱珠趁他接電話時,趕緊跳上床,鉆進了被子了。她大口喘氣,平復自己緊張又興奮的心情。
殷子惟拿起手機時,眉間輕蹙,他走進衛(wèi)生間,關上門,才按下接聽鍵。
“這么晚了,什么事?”他故作平靜。
“你在哪呀?”冷雅清拉長了音,像是審問他。
“在家,準備洗澡睡覺了。”他望著鏡中裸著上半身的自己。
“陪我出國的事考慮的怎么樣了?”她不像是在詢問而是在命令。
“我還在考慮?!彼蜷_水龍頭。
冷雅清聽到了水流的聲音,就像她對殷子惟的信任,流進了下水道里:“行,那你再想想。”她掛了電話,又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需要我們?nèi)ゾ频陠幔俊彪娫捘穷^一個低沉的聲音說。
“不必了,跟緊了。把照片發(fā)到我郵箱吧?!崩溲徘逭f完,猶豫了片刻,又囑咐道:“不要讓我爸知道。我給你三倍?!被氐骄┦泻螅溲徘迮扇烁櫼笞游┝艘欢螘r間,發(fā)現(xiàn)他并無異常,便撤走了自己的人。
晚上她正在幫爸爸新?lián)Q的手機做調試時,接到了這個電話。那人聽到是她,便吞吞吐吐,她聽出這個聲音是爸爸安插在信達的人,便讓他有事如實和自己說。
對方稱看到了殷子惟和一個女人去酒店。冷雅清這才得知爸爸原來也在派人緊盯殷子惟。
她本來不相信,當聽到殷子惟和自己對話時極力掩藏的緊張時,她確認他背叛了自己。冷雅清恨不得立刻毀掉他和女人的一切,但冷靜下來,她覺得這是一張可以控制他的底牌。
她清楚如果這事被爸爸知道,殷子惟和那個女人的下場。她心里還是很愛這個男人,不想爸爸插手自己的事。她要徹底將他馴服。
雖然冷雅清在電話里沒說什么,但殷子惟的心里忐忑不安。
如果今晚繼續(xù)下去,我能對她負責嗎?我能給她什么?她又能給我什么?他捫心自問。抓起衛(wèi)生間里掛著的浴袍穿上,蓋住變身的下體。
走出衛(wèi)生間,他見朱珠藏在被子里,縮成小小的一團。他走到床邊,蹲下來,把被子掀開一角,露出那張可愛又柔媚的臉,和墜在脖頸邊純潔的雪花。
殷子惟極力克制體內(nèi)的欲火,他干咳了兩聲,溫柔的說:“對不起,剛才嚇到你了吧?!?p> 朱珠輕輕的搖了搖頭,他如此溫柔,只能感受到他對自己的喜愛。
“睡吧?!彼p吻了她的額頭,鼻尖,想再往下時,他察覺出手邊的被子被攥緊。
他被女孩兒的緊張逗笑,摸了摸她的頭發(fā)后站起來說:“我再去開一間房,明早喊你吃早餐?!?p> “嗯?!敝熘辄c了點頭,她心里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她期待又害怕殷子惟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