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周末那天,明瀾照常睡到十點才起來。
她打電話跟張導(dǎo)那邊請了個假,便開車施施然回了家。
其實她家小區(qū)離她現(xiàn)在住的地方并不遠(yuǎn),開車也就半個多小時。
到了家門口,遠(yuǎn)遠(yuǎn)便聽到一陣嬌媚入骨的說笑聲。
聽到這令她討厭至極的聲音,明瀾撇了撇嘴,不情不愿地推門走了進(jìn)去。
客廳里,明晚晚正沒骨頭似的屈腿斜躺在一側(cè)沙發(fā)上。明明只穿了一身寬松的居家服,卻掩不住那前凸后翹的魔鬼身材。
一張標(biāo)準(zhǔn)的錐子臉,嫣紅的嘴唇,再配上那雙勾魂射魄的桃花眼!明明素著一張臉,卻比化妝更艷三分。
她隨手拈起一顆櫻桃放進(jìn)嘴里,分明只是個再隨意不過的動作,可由她做來,配著那微微吸動的艷麗紅唇,無端令人遐想萬分。
身側(cè)的男人剛好抬頭看見這一幕,不知想到什么?他耳根不自覺一紅,飛快收回視線。
明晚晚見了,忍不住噗嗤一笑,那笑聲酥酥麻麻,像一把小鉤子,撓的人心癢癢。惹得身側(cè)男人又是一陣臉紅心跳。
見此情形,明瀾撇了撇嘴,心里忍不住罵了句“不要臉的狐貍精!”
明晚晚看見她,漂亮的桃花眼一斜,“喂!小豆芽菜,你是不是又在心里偷偷罵我了?哦!不對,應(yīng)該是又偷偷嫉妒我的盛世美顏了!”
其實說起來明瀾長得也不錯,清秀干凈。勉強(qiáng)算是個古典美人。
可她這樣的長相站在明艷動人的明晚晚面前,就顯得有些寡淡了。
明瀾嗤笑一聲,不客氣的懟回去:“自戀是一種病,得治的,我的狐貍精姐姐!”
明晚晚聞言,非但不惱,還一臉的真誠感動,“謝謝!原來在你心里對我的評價這么高!你不知道嗎?“狐貍精“可是對一個女人美貌最大的肯定!”
說完,她嫣紅嘴唇一勾,朝她拋過去一個風(fēng)情萬種的媚眼。
明瀾咬牙低罵:“不要臉!”
一旁的林舒白看見明瀾。急忙站了起來,緊張的叫了句:“…小妹回來了!”
明瀾笑著應(yīng)了聲,大大方方的喊了聲“姐夫!”
林舒白見她這反應(yīng),有些受寵若驚的應(yīng)了聲。繼而困惑地眨了眨眼睛。因為那次相親鬧的烏龍,以至于他這位準(zhǔn)小姨子每次見他都沒有個好臉。
明瀾仔細(xì)打量了眼面前穿著白T恤的青年,瘦高個兒,一張臉?biāo)悴簧隙嘤⒖?,卻也清秀耐看。最難得的是一雙眼睛干凈清澈,
這樣的人或許比不過那些運(yùn)籌帷幄的商界精英,可他骨子里那份純粹的赤子之心卻是顯少人能及。
當(dāng)初自己第一眼見到他時,也被小小的驚訝了一下。不過當(dāng)時的自己第一時間想到的卻是,這樣心思簡單純粹的一個人應(yīng)該不會輕易被美艷的外表所迷惑。很好,這點很重要!
正這么想時,明晚晚那斯果然不出所料的出現(xiàn)了。
結(jié)果…林舒白一看到她,先是滿眼的驚艷,而后紅著臉不自在的別開了眼。
明瀾見他這反應(yīng),簡直氣得要死!
哼!什么心思單純,還不是一樣喜歡妖艷賤貨!
也是那次,她氣得一路飆車,而后遇到了秦牧川…
想到那人,她眸光暗了暗,強(qiáng)行收回思緒…
也因此每次見到林舒白,她都沒什么好臉色。
如今看來,自己以前的確挺幼稚的。
不過說也奇怪,以明晚晚那女人以往的德性,從自己這里被她勾走的那些相親對象或追求者,通常撐不過三天就被她給甩了。
看來她這次是真看上人家了!
不過想到明晚晚那雙風(fēng)流多情的桃花眼,在看面前這男人那清澈干凈的小眼神。
明瀾心里總有種水靈靈的白菜被豬拱了的即視感!
馮秀從廚房出來,見她倆坐在那大眼瞪小眼。直接氣的一抖抹布,指著兩人就開始一通噼里啪啦的數(shù)落:
“我說你們倆又在這沒事給我瞎吵吵什么呢?都這么大個人了回家就知道往那一坐,也不知道去廚房幫個忙炒個菜!都等著吃現(xiàn)成飯呢!怎么?老娘把你們伺候這么大!難不成還指望我伺候你們一輩子不成…“
又來了…
緊箍咒又開始了…
兩人不自覺對視了一眼,旋即齊齊冷哼了聲各自扭開了頭。而后不情不愿的去了廚房。
在三人不怎么齊心的努力下,在馮秀不停的嘮叨中,一頓還算豐盛的午飯終于做好了。
這時在診所忙活的明成輝十分準(zhǔn)時的回來了。
飯桌上,明成輝和林舒白正有一搭沒一搭的喝著酒。話題大多圍繞林舒白最近的工作情況。
對于準(zhǔn)岳父的問題,林舒白自然不敢懈怠,答的十分認(rèn)真。
得知準(zhǔn)女婿工作穩(wěn)定,最近還可能接到個不錯的科研項目。明成輝很是欣慰,一張嚴(yán)肅的臉上也難得露了些笑容。
另一邊,明瀾三人的氣氛就不怎么和諧了。
桌子中間。漂亮的印花碟子里,此時還剩最后一個紅燒獅子頭孤零零的立著,斜刺里突然飛出兩雙筷子同時夾住了它,一正扯來扯去后誰也不讓誰。
明瀾右手用力扯動筷子,一雙眼睛狠狠瞪著身側(cè)的明晚晚。對方也不甘示弱的回瞪著。
這時,兩人同時感覺筷子一空,抬頭一看,不出所料的,紅燒獅子頭已經(jīng)進(jìn)了馮秀的碗里。
馮秀看了眼兩人,笑著說:“何必推來讓去的,既然你們兩人都不好意思吃,那只好由我這個做媽的效勞了!”
兩人同時翻了個白眼,切!您老到底從哪看出我們倆是在互相謙讓了?
正在喝酒的林舒白并未察覺這怪異的氣氛,見女朋友嘟著嘴一臉不高興,趕忙夾起碗里只吃了兩口的紅燒獅子頭,悄悄放進(jìn)明晚晚的碗中,還不好意思的小聲說:“我這里有,你別嫌棄!”
明晚晚頓時笑開了花,嬌生嬌氣的回了句:“當(dāng)然不嫌棄。來,親愛的,咱倆一人一半。”
明瀾:“……”秀恩愛!不要臉!
茶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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