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音剛落,明瀾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胸口更是疼到窒息。
她知道,沈傾歌這一次沒有騙她!
朱珠蹙眉看著面前這個狀若瘋癲的女人,暗暗后悔自己剛剛的決定,她本想從沈傾歌這邊打聽一下秦氏甚至是秦牧川到底出了什么事?可看對方這樣子,怕是問不出什么來。
沈傾歌狠狠灌了一大口酒,繼續(xù)說道:“當時我真的感動又愧疚,這樣一個愿意為我豁出性命的男人,可我一開始接近他卻是別有所圖的…”
似乎想到什么,她的眼中不自覺落下淚來,然而下一刻,臉色卻變得一片猙獰!
“不,我恨他,自從他離開后,我的世界一下子就變了,疼愛我的父親忽然把我掃地出門,生意場上被他得罪過的那些人…他們?nèi)寂軄碚椅摇恰齻€月…我從高高在上人人羨慕的沈大小姐變成如今這樣一個不人不鬼的模樣…只用了區(qū)區(qū)三個月?!彼纳裆l(fā)猙獰。
“他死了一了百了,可我呢?我卻要為他曾經(jīng)的鐵血手腕去買單!憑什么?”
聽到這話,朱珠眸中閃過深思。
“不,不該恨他的,畢竟他是為了救我才死的。我怎么能恨他呢…”
她喃喃說著,像是為了說服自己。
抬眼看見明瀾,目光復(fù)又變得挑釁:“他是愛我的,哈哈!他根本就不喜歡你!”
明瀾不自覺攥緊了雙手,心中又苦又澀。呵呵!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秦牧川是死是活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朱珠見好友被擠兌,頓時不高興了,她下意識的反駁:“他愛你又如何?最終承受所有人報復(fù)的人是你。”
而后她十分慶幸的說:“幸好當初小瀾子你和他離了婚,要不然今天承受這一切的就換成你了!”
說完她感覺四周陡然一靜,兩人齊齊目光愣怔的看著她,沈傾歌原本染上醉意的眸子此時卻一片清明!
朱珠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你們這是怎么啦?我說錯什么了嗎?”
“哈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原來從始至終我才是那顆棋子,哈哈哈哈…”
沈傾歌忽然大笑起來,那笑聲絕望而癲狂。惹得吧臺服務(wù)生好奇地望過來。
朱珠不明所以的拉了拉明瀾,“她這是怎么了?”
明瀾疲憊的擺了擺手,“走吧!”而后站起身,神色恍惚地往外走去。
快走到門口時,身后的沈傾歌輕聲說了句:“小心祁修染!”
明瀾腳步頓了頓,而后頭也不回地離開。
沈傾歌望著空蕩蕩的門口,眸中一片恨意,“秦牧川,你不是想讓他置身事外嗎?我偏不如你的意?!彼Φ脑幃悾?p> “這灘水攪得越混越好,憑什么只有我一個人受苦!”
……
回去的路上,明瀾一直都很沉默。
她心里很亂,回想這半年來發(fā)生的一切,心中有個念頭呼之欲出!
回到住處,朱珠終于按耐不住了,“你到底怎么了?”
明瀾重重的靠回椅背上,“我在想,或許你當初說的是對的,小說有時候真的能照進現(xiàn)實!狗血劇情正在推進!”
“你是說…”
朱珠似乎終于明白了什么,“秦牧川他當初之所以和你離婚,是為了怕他出事后連累你。而沈傾歌,只是一個擋箭牌!”
明瀾:“…別把他說的那么偉大,或許是我自作多情也不一定,人家壓根只是單純的想和我離婚。”雖怎么說,可她聲音明顯底氣不足。
朱珠猶豫著開口:“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沒跟你說?!?p> “就是當初我為了給你出口氣,把你被打的視頻偷出來,上傳到網(wǎng)上?!?p> “等事后平靜下來,我總是在想這件事似乎也太順利了些?”
“從進入別墅監(jiān)控室拷貝視頻,到視頻上傳后不到一分鐘便上了熱搜!這要是沒有人在背后推波助瀾。事情根本就不可能進展的這么快。”
明瀾疲憊的擺了擺手,“算了,管他呢,先睡覺?!?p> 躺在床上,她卻輾轉(zhuǎn)反側(cè),怎么也睡不著。
終于,她拿起手機,顫抖著手撥通了秦牧川的號碼。
下一刻,話筒里傳出冰冷機械的女聲
——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
她知道她這是被對方拉黑了。
然而她卻狠狠地舒了口氣,能撥通就好,這說明他還活著!
……
第二天,她打開抽屜,從角落里翻找出一把鑰匙,
明瀾拿在手中心不在焉的把玩著。這是半年前徐律師給她的,說是她銀行保險箱的鑰匙。里面存放這當初秦牧川給的那些資產(chǎn)。
茶苜
女主人設(shè)開朗正直,有點小毒舌,但絕不是爛好心啦! 有看文的小仙女去評論區(qū)打個卡! 不求評論不求收藏讓我知道你們來過就好! 如此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