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特殊的辦法
對于文書華的到來,華仁逸并不驚訝。
所以,在看到文書華的瞬間,他便打招呼道:
“社長!”
見狀,錢多多自然也是立即開口說道:
“老師!”
聞言,文書華只是淡淡的回應(yīng)道:
“嗯!”
接著,他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向華仁逸詢問道:
“說說看,具體是什么情況?”
聞言,華仁逸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經(jīng)過對比發(fā)現(xiàn),左月的思維狀態(tài)跟魏東來的思維狀態(tài)是一致的。
雖然,因為他們個人的思維波動頻率不一樣,很容易讓人忽視他們思維波動頻率中的相似性,但是,我們畢竟有魏東來這個先例,所以,在經(jīng)過思維波動頻率的多層次分析之后,我們還是在兩者的思維波動頻率中找到了一段完全相同的思維波動頻率。
根據(jù)這段相同的思維波動頻率來看,他們的思維應(yīng)該是位于同一個思維幻境中?!?p> 雖然華仁逸解釋了很多,但是,對于文書華來說,最有用,也是他唯一能夠聽懂的,就是最后這一句話了。
所以,文書華跟華仁逸確認(rèn)道:
“也就是說,左月的思維現(xiàn)在也被困在了驚奇號這個幻境中,對不對?”
對此,華仁逸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大概率是這樣的!”
聞言,文書華自然是陷入了沉思。
見狀,錢多多跟華仁逸自然是不敢打擾。
好在,沒過多久,文書華便再一次開口道:
“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讓左家那個千金跟魏東來在一起?”
一聽這話,錢多多頓時就急了!
于是,他忍不住驚呼道:
“老師!”
說著,錢多多還情不自禁的拉住了文書華的衣袖。
見狀,文書華自然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因為,他知道,錢多多誤會了他的意思。
所以,他一把耍開了錢多多的雙手,然后有些無語的說道:
“你想什么呢!
我的意思是,最好能讓左月跟魏東來在一個地方,這樣方便我們進(jìn)行更深層次的研究?!?p> 聽到文書華的解釋之后,錢多多頓時就尷尬了。
他知道,是自己搞錯了。
見狀,一旁的華仁逸并沒有在意這些。
因為,他也在思考這個問題。
畢竟,他們已經(jīng)在魏東來身上耗費(fèi)了太多的精力。
最關(guān)鍵的是,這么久了,他們還是一無所獲。
所以,現(xiàn)在左月的昏迷,對于他們來說,很有可能就是一個突破口。
于是,在思考了片刻之后,華仁逸便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社長,要不把魏東來跟左月都轉(zhuǎn)移到我們醫(yī)院,怎么樣?”
然而,還不等文書華做出回答,一旁的錢多多便否定道:
“不可能的!
左家不會同意的!”
見錢多多似乎非常的肯定,華仁逸自然是不解的詢問道:
“哦?
為什么?”
雖然這句話聽起來只是一個很正常的詢問,但是,錢多多發(fā)現(xiàn),華仁逸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直在看著他。
看著他也就算了,華仁逸還在笑。
那眼神,再加上那笑,簡直讓錢多多有些毛骨悚然。
所以,錢多多不敢有絲毫的遲疑,立即解釋道:
“很簡單,在聯(lián)邦內(nèi),左家畢竟也算是一個大家族了。
而對于這些大家族的人來說,面子比命更重要。
這一點(diǎn),從他們寧愿找醫(yī)生上門也不愿意將左月送到醫(yī)院就可以看出來了。
很顯然,他們不想讓外界知道左月昏迷的事情。
所以,一旦左月住院的話,那左月昏迷的事情就瞞不住了?!?p> 雖然華仁逸看錢多多不爽,一心想找錢多多報復(fù),但是,他不得不承認(rèn),錢多多這個角度的想法是他不曾想到的。
畢竟,只有有錢人才了解有錢人的想法。
所以,他看了一眼貌似正在思考的文書華,詢問道:
“社長,那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聞言,文書華并沒有立即回答華仁逸的問題,而是有些擔(dān)憂的說起了其他的事情。
“你們說,會不會那些從驚奇號上下來的人,最終都會陷入昏迷???”
對此,錢多多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肯定的!”
錢多多之所以如此肯定,是因為,這是他跟聞逸兩個人得出的最終結(jié)論。
不過,對于錢多多的這個回答,文書華依舊沒有給予回復(fù),他只是有些疑惑的說道:
“你們說,就算他們?nèi)枷萑肓嘶杳裕帜茉趺礃幽兀?p> 靜思會他們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對此,錢多多沒有進(jìn)行過多的思考,他只是有些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
“靜思會那群人都是瘋子!
誰知道他們到底要干嘛?
說不定,就是他們一時興起呢?”
聞言,原本正在思考問題的文書華,忍不住白了一眼錢多多道:
“你要是再說廢話,信不信我把你扔到林烽手下的零番隊去!”
一聽到“零番隊”這三個字,錢多多頓時就慫了。
所以,他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見狀,一旁的華仁逸自然是忍不住想要笑。
畢竟,看到錢多多挨訓(xùn),他的心情就會很爽。
只可惜,錢多多并沒有繼續(xù)作死。
見狀,雖然他心里不爽,但是,他還是就最開始的那個問題說道:
“社長,說不定等我們搞清楚了魏東來他們昏迷的原因,就能搞清楚靜思會的目的了。”
華仁逸的這段話,自然是得到了文書話的認(rèn)可。
于是,文書話便再一次詢問道:
“那我們還有什么辦法,可以讓左月跟魏東來聚在一起?”
此話一出,錢多多跟華仁逸都陷入了沉默。
畢竟,這確實(shí)是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
最后,實(shí)在是沒辦法的錢多多,竟然對文書話提議道:
“老師,要不我們把左月給綁過來吧?
大不了,到時候把左家人的相關(guān)記憶全給刪除了!”
聽到錢多多的這個辦法之后,文書話終于再也忍不住了。
于是,他猛地一巴掌拍在了錢多多的后腦勺上。
頓時,錢多多便吃痛的叫出了聲。
見狀,文書話非但不憐憫,反而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說什么胡話呢?
你以為刪除記憶沒有副作用的嗎?
再說了,左家這幾個人,最近被刪除纂改記憶的頻率實(shí)在是太高了一些。
這是要出人命的,你知不知道?”
其實(shí),對于這些,錢多多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呢?
所以,他純粹就是瞎說八道的。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華仁逸卻是兩眼放光的說道:
“社長,我有辦法了!”
此話一出,文書話跟錢多多自然是不約而同的看向了華仁逸,并異口同聲地詢問道:
“什么辦法?”
見狀,華仁逸也不賣關(guān)子,而是開門見山的說道:
“既然左月出不來,那我們可以讓魏東來過去啊!
到時候,只要錢多多配合我,讓左家的人全都出去,那我就可以對他們進(jìn)行進(jìn)一步的對比分析了。”
華仁逸的這個辦法,讓錢多多跟文書華都是眼前一亮。
文書華更是激動的說道:
“這個辦法確實(shí)可行!”
于是,他對錢多多說道:
“你有什么問題嗎?”
聞言,錢多多自然明白,他老師這是同意了。
所以,錢多多自然是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沒有!”
聞言,文書華心情大好道:
“很好!
那就這么辦了!”
......
在跟文書華以及華仁逸聊了一下細(xì)節(jié)之后,錢多多便離開了染色體實(shí)驗室。
沒辦法,他感覺自己要是再不走,等到文書華離開的話,那他到時候再想走,就有些難了。
所以,他趁著文書華還沒有離開之際,便離開了染色體實(shí)驗。
不過,他也沒有回家,而是徑直去了墨思文家找聞逸。
因為,他知道,聞逸一定會想知道左月這邊的情況。
所以,沒過多久,錢多多便來到了墨思文家。
當(dāng)然,沒有門卡的錢多多,是安樂思出來接的。
對于安樂思的出現(xiàn),錢多多并不驚訝。
畢竟,安樂思在墨思文的指導(dǎo)下寫小說的事情,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不過,讓錢多多有些無奈的是,安樂思對他的態(tài)度一直都是不冷不熱的。
這就讓他有些無語了。
雖然安樂思長得很不錯,但是,他可是從來沒有調(diào)戲過安樂思。
所以,他不明白,安樂思為什么會這么對他。
說實(shí)話,他很想問問安樂思,但是,又覺得直接問有些不大禮貌。
所以,他只能憋著。
于是,兩人在一路沉默中,來到了聞逸所在的房間。
房間內(nèi),看到錢多多的聞逸,第一反應(yīng)便是詢問左月的情況。
“師兄,怎么樣?
到底是什么情況?”
聞言,錢多多便知道,自己沒有白來。
所以,他立即將他在左家看到的聽到的以及他跟文書華他們交談的內(nèi)容,全都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而在聽完之后,聞逸也是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當(dāng)然,他心里面更多的還是感到遺憾。
所以,他忍不住說道:
“可惡!
要是我能出去就好了!”
見狀,錢多多只能安慰道:
“師弟,別著急!
師兄我一定會找出他們昏迷的原因的!”
對此,聞逸還能說什么呢?
他也只能無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
2018年11月10日,錢多多跟華仁逸按照計劃,帶著魏東來來到了左家。
當(dāng)然,魏東來被華仁逸收到了他的幻書中。
這一次,左家依舊熱情,不過,這一次,少了些許客套。
畢竟,左月一直昏迷不醒,左家的人肯定是著急的。
所以,左家自然希望華仁逸能夠早日喚醒左月。
不過,對于錢多多的到來,他們還是感到有些意外的。
畢竟,以錢多多的身份,來探望一次就足夠了,沒必要接二連三的來探望。
不過,左景跟左川卻是有一些想法的。
在他們看來,這是錢多多想要對左月圖謀不軌的表現(xiàn)。
所以,這一次,哪怕是左景,都沒有好臉色給錢多多看了。
但是,錢多多就像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一樣,完全不在乎左景跟左川他們的看法。
于是,很快,他們便來到了左月的屋內(nèi)。
接著,華仁逸便在眾人的注視下,開始對左月進(jìn)行了一些常規(guī)的檢查。
但是,畢竟這里不是醫(yī)院,受限于醫(yī)療器械的不足,所以,華仁逸能夠做的常規(guī)檢查很少。
因此,沒過多久,華仁逸便檢查完了。
這一次,還不等左家詢問,他便主動告知道:
“左先生,左太太,我這邊其實(shí)建議你們,最好是能帶令千金去我們醫(yī)院就診。
說實(shí)話,就算我的醫(yī)術(shù)在怎么高超,沒有現(xiàn)代醫(yī)療器械的輔助,我很難對令千金做更深層次的檢查。
做不了深層次的檢查,我就找不到令千金昏迷的原因,也就無法將令千金喚醒。
而且,這么拖下去,其實(shí)對令千金而言,也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希望你們二位能夠好好考慮一下!”
華仁逸并沒有一上來就以“獨(dú)家秘術(shù)不能為外人見”的理由要求左家的人退出去。
因為,他們在昨天就預(yù)想過,如果一上來就這么說的話,左家很可能不會同意。
所以,他們就打算先用去醫(yī)院治療這個方案來試探一下左家的底線。
而事實(shí)也正如他們昨天所預(yù)料的那樣,左家夫婦猶豫了。
當(dāng)然,更確切的說,是左正右猶豫了。
身為左月母親的景悅,其實(shí)是有些心動的。
因此,她忍不住看向了左正右。
但是,奈何左正右不同意??!
不過,左正右并沒有明說,他只是保持沉默。
畢竟,這話不能從他這個一家之主以及父親的嘴里說出來。
所以,一旁的左景適時的開口道:
“華醫(yī)生,我們家情況比較復(fù)雜。
最好還是不去醫(yī)院了。
如果只是缺少醫(yī)療器械的話,其實(shí)并不是什么大問題。
您只要給我列個清單,明天我就可以給您備齊!”
既然左景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華仁逸自然不好再多說什么了。
再說了,這本就是試探,所以,華仁逸假裝無奈的點(diǎn)頭道:
“既然如此,那我待會就給你們列個清單吧!
不過,我還是那句話,越早發(fā)現(xiàn)原因,對令千金越好。
所以,我還有個提議,不知道左先生跟左太太愿不愿意接受?”
聞言,左正右沒有進(jìn)行過多的思索,便說道:
“華醫(yī)生,您說!”
聞言,華仁逸自然是說道:
“我有一個比較特殊的方法,可以對令千金做相對深層次的檢查。
只不過,在我使用這個特殊的方法的時候,需要諸位一起暫時退避一下?!?p> 此話一出,景悅自然是立即否定道:
“不行!
我不同意!”
但是,左家父子三人卻是不約而同的彼此對視了一眼。
因為,他們從中聞到了一絲秘密的氣息。
雖然,他們不知道這個秘密會不會跟錢家扯上關(guān)系,但是,他們卻是想要嘗試一下。
于是,左正右不顧景悅的反對,在略作思考之后,便回應(yīng)道:
“可以!”
說實(shí)話,錢多多跟華仁逸都被左正右的干脆給驚到了。
畢竟,在他們的設(shè)想中,要想讓左正右同意肯定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結(jié)果,事情的發(fā)展比他們預(yù)料中的要順利不少。
不過,身為母親的景悅卻是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左正右道:
“左正右,你瘋了?
這可是你女兒??!
你難道......”
后面的話,景悅并沒有明說。
但是,在場的這么多人都不傻,自然是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的。
對此,華仁逸并沒有站出來解釋,他反而是有些后悔的說道:
“左先生,既然左太太不愿意就算了。
要不還是等明天所有的醫(yī)療設(shè)備都到了之后,我再對令千金進(jìn)行深層的檢查吧!”
此刻,華仁逸的表情跟眼神自然是全都被左家父子三人給看在了眼中。
因此,華仁逸的退縮,反而加重了他們心中的懷疑。
但是,這就是華仁逸需要的效果。
于是,左正右對景悅安慰道:
“夫人,我知道你擔(dān)心月兒。
但是,正如華醫(yī)生所說的那樣,我們拖得越久,月兒就越危險。
所以,還是相信華醫(yī)生吧!”
聞言,本來還想說些什么的景悅,卻是突然哽咽的說不出話來了。
見狀,左正右便一把將景悅摟在了自己的懷中,然后一邊拍著景悅的后背,一邊示意左景他們一起跟著他出去。
并且,在他離開之前,他還特意對華仁逸點(diǎn)了點(diǎn)頭。
見狀,華仁逸便略顯無奈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于是,沒過多久,屋內(nèi)便只剩下了華仁逸一個人。
接著,華仁逸也沒有浪費(fèi)時間。
只見他二話不說,便從自己的幻書中,召喚出了魏東來。
當(dāng)然,在這之前,他先布置了一個思維禁制。
一是為了防止意外,二是為了阻隔內(nèi)外。
畢竟,幻書的動靜比較大。
然后,做完這一切準(zhǔn)備之后,他便將魏東來放在了左月的床沿下。
最后,他以自己的幻書為橋梁,以自身的思維之力為引,開始聯(lián)通左月跟魏東來的思維。
頓時,兩道粗細(xì)不同,波動頻率也不同的思維之力從左月跟魏東來的意識海中浮現(xiàn)。
接著,在華仁逸的牽引下,這兩道思維之力最終匯聚到了他的幻書中。
霎那間,兩道不同的思維之力碰撞在了一起,思維的火花就此產(chǎn)生。
只是,還不等華仁逸去做進(jìn)一步的操作。
他突然發(fā)現(xiàn),原本頻率不相同的思維之力,竟然在碰撞的瞬間,開始不斷融合。
并且,它們的波動頻率也開始趨于相同。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華仁逸自然有些驚訝的。
不過,他不慌,反而是有些好奇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這一切。
然而,就在左月跟魏東來的思維頻率達(dá)到完全一致的瞬間,這兩股思維之力竟然開始倒流。
而且,倒流也就算了,它們竟然還在同化華仁逸的思維之力。
這頓時讓華仁逸大驚失色。
只是,當(dāng)他準(zhǔn)備斷開思維鏈接的時候,他卻驚恐的發(fā)現(xiàn),他無法斷開他們?nèi)酥g的思維鏈接了。
好在,左月跟魏東來都是普通人。
所以,他們在同化了華仁逸的少量思維之力之后,便像是飽和了一樣,主動斷開了華仁逸的思維鏈接。
只是,這個斷開的方式有些粗暴。
只聽“嘭”的一聲,在他們?nèi)酥g的思維鏈接斷開的瞬間,竟然發(fā)生了一次威力不大不小的思維爆炸。
頓時,沒有防備的華仁逸便被這股思維爆炸的力量給擊倒在地。
好在,這思維爆炸的威力不大,華仁逸并沒有受傷。
但是,就在他準(zhǔn)備起身去查看左月跟魏東來的時候,那原本昏迷的他們,竟然如同詐尸一般,直挺挺的坐了起來!
接著,只見他們同時轉(zhuǎn)頭看向了華仁逸。
然后,他們異口同聲的對著華仁逸說道:
“聞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