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有實力就是可以為所欲為(求投資,求收藏,求月票?。?/h1>
莫依岸自然是瞥見講臺下二哥的動作。
不過從他的認知中判斷,眼下這個局面,就算課后再去找周瑞南求情,估計也沒戲。
這位周老師,也并非是墨守成規(guī)的頑固派。
恰恰相反,他是一名自己本身才華橫溢,又極度愛才的角色。
只不過他的通融,卻只會給那些入他眼的人,所以這才讓大多數(shù)平庸的學生感覺苛刻。
所以,在沒有其他辦法的時候,莫依岸打算死馬當活馬醫(yī),豪賭一把。
上輩子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事情都做了,怕啥?
莫依岸放出這等豪言的舉動,也令教室中突然安靜,完完全全起到震場的效果。
一個萬年吊車尾,竟然大放厥詞,要拿到全班第一?
要知道,周瑞南的這門課可是公共課,學院里各系的新生在一起混編而成100多人的班級。
“我操,這哥們牛批大法了!連方劍書都不敢說自己能拿第一,這兄弟想太多了?!?p> “是啊,方劍書下個月新單曲又要發(fā)布了吧?就這水平,我記得老周期中時候還只是給了個‘中規(guī)中矩,創(chuàng)新不足’的評語……誰給這哥們的勇氣?”
“嗨,反正是吹牛逼放手一搏唄,你得佩服人家心理素質(zhì)好。換我都不好意思跟周老師提這個事?!?p> 聽到莫依岸的提議,周瑞南眉頭不禁皺起。
作為老師,他是一個非常有原則性的人。
作為曾經(jīng)娛樂圈大風大浪中的弄潮兒,周瑞南認為只有讓這些溫室中的花朵身體力行的知道“沒有規(guī)矩,不成方圓”的道理,才能在畢業(yè)后他們真正踏入圈子中,不被自己的年輕氣盛拖累,葬送自己的前途。
與此同時,對那些天賦異稟之人,周瑞南又從不吝嗇自己的大度與寬容。
總結(jié)起來,周瑞南的要求很簡單:所有學生要知道,誰是這里的老大。
你跟著的老大,能決定你未來大致的命運。
簡單粗暴,但是高度擬合學生們踏入社會后的情境,這就是周瑞南的教育經(jīng)。
當周瑞南再次打量起面前這位一臉誠懇的學生之時,在腦海中各式碎片的記憶中忽然翻騰出一點印象。
隨即周瑞南的眉頭舒展,和藹的問道:“我記得你是叫莫依岸對吧?”
“是的老師?!?p> 這次輪到莫依岸驚訝了,想不到這位嚴格的老師還記得自己。
明明自己這具身體的前任,是個萬年吊車尾呀?
難道是自己的王霸之氣一震,周老師他……?
不對,從前任那里繼承來的記憶分析,周瑞南這等人物自身就足夠IMBA了,不是那種隨意被震懾的小角色。
等等,難道是……?
莫依岸忽然有種要悲催的預感。
然后周瑞南果然沒有令莫依岸失望,面帶微笑卻異常殘酷的說道:“前一陣子給你轉(zhuǎn)行的建議,你是怎么考慮的?如果為難的話,我正好有個朋友在券商上班,可以推薦你過去實習?!?p> 教室里的空氣先是一凝,接著爆發(fā)出震天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
“周老師666!”
“周老師這補刀,太犀利了!”
在全班的哄堂大笑中,莫依岸注視著周瑞南的眼睛,發(fā)現(xiàn)這個中年人目光中既沒有嘲諷,也沒有譏笑,只是仍然維持著那種平和的笑容。
公開處刑!
若是之前的莫依岸,估計早就在這哄笑的氛圍中羞愧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趕緊鉆進去。
不過此時的莫依岸并沒有逃避周瑞南的目光,而是正視著對方:“周老師,我還是覺得我在音樂上的天賦更多一些,所以去券商實習的事情就多謝您的好意了。
“期中作業(yè)時提交的作品,其實是我實驗性質(zhì)的一部作品,這次的作品我相信您一定會滿意的。不,應(yīng)該說是會讓絕大多數(shù)聽眾都滿意的。”
莫依岸用同樣平和的語氣,不卑不亢的回道。
聽到這樣的回答,周瑞南的目光中閃過一絲異色,不禁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面前這位學生。
既沒有立刻否決,也沒有急著同意。
他只是笑容可掬的看著莫依岸,一直等到教室內(nèi)的笑聲逐漸消退,這才緩緩開口:“給我一個理由,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p> 莫依岸思索數(shù)秒,學著從光網(wǎng)上小說中的套路,直接昂首挺胸,霸氣側(cè)漏:“那樣的話我就只能被迫退學,我少了一本文憑,您少了一位未來流行天王的學生,學校少了一個杰出畢業(yè)生。”
這一次,教室中的各位同學沒有再笑了。
因為他們大多都抱著同情的心態(tài)看著講臺上的莫依岸:“這兄弟,估計壓力太大,已經(jīng)精神不正常了!”
當然,臺下一屋子人中除了吃瓜群眾,也有少數(shù)性格認真的選手。
吉他系的邵一同學,就是那性格認真的選手之一。
所以當莫依岸同學放出豪言之時,他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不屑:“連及格成績都保不住的人,不知道誰給的勇氣在臺上大言不慚?!?p> 邵一佩服有本事的人,但是他討厭這樣信口雌黃的人,那是對藝術(shù)的侮辱。
周瑞南聳聳肩,雙手攤開道:“你看,這樣的理由我還沒有說話,同學們就有意見了?!?p> 周瑞南仍然是滿臉笑容,一副開明民主的樣子。
攜眾議而為己愿,莫依岸心中不禁暗自吐槽:“老狐貍。”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率先違反的規(guī)則,求得一個通融斷然沒有那么容易。
這個時候,就需要耐住性子,使用一點非常手段了。
莫依岸不急不躁,面對著臺下的邵一笑道:“我有實力,自然可以站在這里,說這樣的話?!?p> 接著他環(huán)顧教室,朗聲道:“如果有任何同學希望和我交流一下,我歡迎現(xiàn)場咱們就切磋一下,正好大家都在這里做個見證。”
莫依岸此言一出,近百道目光盡數(shù)匯集在莫依岸的身上,原本漸漸安靜下來的教室內(nèi),又是一陣竊竊私語的議論之聲。
狂妄!
挑釁!
乖張!
周老師竟然不制止這個傻叉?
這幾個念頭,是臺下眾人普遍的思想活動。
而臺下的二哥,此時更是滿臉驚詫:“臥槽,這家伙腦子真是進水壞掉了?難道因為受到重大挫折,已經(jīng)精神上出現(xiàn)問題了?”
二哥向著其他幾個平日里和莫依岸相對熟悉的同學投去詢問的眼神,卻發(fā)現(xiàn)他們也在同樣疑惑的看著自己。
“哎,不知道小莫這次如何收場……”二哥也沒有法子,只好靜靜看著莫依岸在臺上裝逼。
其實從莫依岸的本意,并不是那么一個喜歡出風頭的家伙,可誰讓他此時已經(jīng)退無可退?
窮則變,變則通,這是戰(zhàn)場上和那些老兵油子學會的最大財富。
周瑞南看著莫依岸毫不躲閃臺下那一雙雙寫滿疑惑、嘲諷和同情的目光,嘴角微不可察的露出一絲笑意。
就沖他這份堅定的意志,就是成為好的音樂人的素質(zhì)。
雖然這名學生的話語有些狂妄,但搞藝術(shù)可不是請客吃飯,謙恭禮讓的作品是沒有靈魂的。
他已經(jīng)決定給莫依岸這個機會,不過……
“周老師,我想和他斗曲!”
即墨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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