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的下人們都小臉通紅的退了出去,“哎喲~~~可累死我,快給我把這個鳳冠取下來吧?!?p> 見下人們都退了出去,白花終于繃不住了,兩手舉著金鳳冠道。
是夜,新房里。
“痛痛痛~~痛~”
“媳婦兒你再忍忍,不僅你痛我也痛啊,聽說忍一忍就好了~~~”
“臥槽,你不要告訴我你還是個處男吧?”
“處男怎么了?”
“你丫真的是處男?????”
“嗯啦~~~”
“我靠~~~”
咳咳~~~你們能不能專注點......
故事到這里本來就應(yīng)該結(jié)束了,但是......
“姨奶,你到底有沒有將那只手鐲給白蓮花那個賤人?為什么都好幾天了她一點癥狀都沒有?”一個二十來歲的絕美貴婦拉著白蓮花的祖奶奶罌粟惠問。
“給了給了婉王妃,我們親眼看著她帶上的呢?!崩咸判Φ靡娒疾灰娧鄣?。
罌粟.婉不太相信,那只手鐲是她姨娘親自用一百零八種毒藥,熬制了七七四十九天而成,誰戴了都會中毒,不要幾天就會一命嗚呼。是她姨娘國師大人專門給她準備的,用來對付跟她爭寵和她不能控制的女人。
“可是我看那白蓮花還跳脫得很吶,一點都不像中毒的樣子?”罌粟婉皺著眉頭道。
“王妃,我的好王妃耶,您再等等,那丫頭聽說從小身體都倍棒,吃嘛嘛香的,說不定過幾天就中毒了哈,別急。”罌粟惠拍拍罌粟婉那帶著三根長長尖尖的金手指的手。
“哼~就讓你再多活些時日?!崩浰谕衲强胺Q絕美的臉扭曲得變了形,嚇得屋子里的小丫鬟們瑟瑟發(fā)抖。
白花收回神識,掏出那只一直放在空間里的翡翠手鐲,拿去找海棠司帆。
“王爺,花王妃求見?!币粋€侍衛(wèi)進屋通報。
“進來?!焙L乃痉^也沒太的繼續(xù)批閱奏折。
白花將手鐲放在他面前的咖啡杯里,倒上開水,手鐲遇到開水立馬冒出許多硫酸一樣的綠色泡泡,將妖木書桌都腐蝕得冒煙。
“誰給你的?”海棠司帆皺眉,一把將白花剛剛摸過手鐲的手拉到跟前仔細查看,然后用水系妖力給她消了好幾遍毒。
“你的大老婆呀,她讓我祖奶奶給我的,還讓我時刻戴著不要取下來呢?!卑谆ㄈ鐚嵳f。
“又是罌粟家~~~我知道了,這事先不要聲張。”海棠司休將嬌滴滴的媳婦兒拉進懷里~~~
“好?!卑谆ㄔ诤L乃痉块g里膩歪了一會,看見他在辦公就帶著四個王妃標配丫鬟離開了。
白花離開后,海棠司帆看著那只母親賞給罌粟婉的手鐲,“母親,您臨終前讓我不要休了罌粟婉,讓我將她好好留在身邊,我都做到了,可是她好像得了重病......”
他十六歲便和母親家的侄女罌粟婉成婚,罌粟婉是隨母姓,從小父母雙亡被姨母國師撫養(yǎng)長大,他們的母親和國師都是親姐妹。
他跟罌粟婉從小就認識,也知道她是個惡毒的女人,跟她可以說是厭惡至極,沒有一點情愫可言,就連每次房間里那些事他都是用秘術(shù)迷暈了罌粟婉,蒙混過關(guān)。
讓他跟一個厭惡的女人那啥?請原諒,他做不到。
這幾年來,府里的下人們不知道被罌粟婉毒害了多少個,只要是他多看一眼的人,不管是侍衛(wèi),太監(jiān)或者是丫鬟,全都得死。
誰都不知道他有多恨那個蛇蝎心腸的女人,奈何母親讓他發(fā)誓今生不可休妻,殺了罌粟婉又怕引起國師罌粟落的報復(fù),可是這次她動了他的逆鱗。
是夜,白花來到罌粟婉的床前,“先不管?笑話,留著你好玩呀,反派只有一個下場。”
白花看著床上熟睡的女人,她的靈魂骯臟扭曲,殺了她毫無負罪感。她將那只手鐲戴在了罌粟婉的手上。
“切,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自己都是搞毒的確不知道煉制解藥,怪我咯!”
罌粟婉死了,是中毒身亡,十分會用毒的罌粟落,用盡一切辦法都沒能解開罌粟婉身上那些她自己煉制的毒,悔恨不已。